怎么说呢?
鬼物已经算是虚幻的了,那气运比鬼物还要虚幻得多。
如果我们被困入了妖族的气运当中,那老妖皇是如何掌控气运的呢?
这个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老妖皇能掌控气运的话,那岂不是证明老妖皇比王格必还厉害。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老妖皇对气运比较了解,但是并不一定强于王格必。
但是到了他们那个地步,一旦一项强于对方,很有可能各项都有可能强于对方。
毕竟活的时间都挺长,有充足的时间去修炼。
而且他们修炼是修炼各个方面,全方位提升。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已经基本没有了短板。
为首的那位大方师,推测的应该有一定的道理。
“这里的气运呈现黑色,我觉得证明了一件事儿,妖族的气运一直在下降。”那位大方师说道,“或许说,从古至今,妖族的气运都在下降。”
“只不过,它的这种黑色,不同于一个皇朝末年的那种黑色气运,充满了腐朽、落败,更像是一个族群的下降,过程很悠久,一直在走下坡路。”
“其实很明显的,人类越多,精英越来越多,与此同时人类另辟蹊径,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大科技时代。”
“据说,现在抓鬼都能用科技抓了,他们分析那些邪物的磁场,并制定了一系列的反制举措。”
“人类现在科技大爆炸,气运节节攀升,反观其他种族,妖族明显地在走下坡路。至于地府,我不太清楚,不过我预判地府的气运应该也在增长,毕竟现在人多了,死去的人也多了。魂魄增长,所以地府的气运也在攀升。”
大方师嘴中的人类科技爆炸,这个观点我是认同的。
数千年以来,封建时代,科技其实并未增长什么。
两千年前,人类是怎样生活的,放在两百年前,也能同样适用。
但是二十年人类的生活方式,与现在人类的生活方式,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我的脑海中曾经有个这样的想法,若是在清朝的时候,一个人犯事了,被关押进大牢。
即便是关上二十年,他出来依旧能生活,因为变化的不大。
可若是在现代,某个人2000年犯事儿了,进了局子,被关了20年,等到他2020年出来的时候,他将要面对怎样的一个社会?
首先是手机不会使用,地铁都不会坐。
光是适应整个社会,可能都要半年以上,甚至有些人到死肯定都适应不了。
社会变化的越来越快,一旦一步慢,步步都会比别人慢。
其次,我对大方师关于地府的说法,其实也挺好奇的。
“你也认为地府肯定会存在吗?”我好奇道。
“存在,肯定会存在的。”大方师肯定道,“关于地府,虽说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和阴兵却真正的见过,甚至还交手过,一位极其普通的阴兵,也有一流高手的实力。”
“而且在一流高手中,也绝对不弱。”
“阴兵上去就是夜游将军,大概相当于超一流修士的实力,每一位夜游将军,手底下会配备一百位阴兵。夜游将军上去则是名号将军,这种将军,一般都是有名有姓的。拥有着大修士的实力。”
“每一位名号将军的手下,大概有一百位夜游将军。”
“我曾经和名号将军交过手,即便是再大修士的进阶中,我们方士一门超过他的也不过只有六位罢了。”
“至于夜游将军网上,到底有什么强者,我就不清楚。”
大方师解释道。
居然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实在是夸张。
而且,只是名号将军罢了,他们上面还会有一些极强的阴魂,甚至是真正的鬼王层次。
这种鬼王,不是洛地鬼市的鬼王。
那种鬼王,代表的是境界。
我所说的鬼王,则是地府中的王者,绝对的统治者。
“那数百年前,地府突然和人间断了联系,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继续追问道。
关于这个话题,我是最为好奇的。
数百年前,一个特殊的时间段,妖族和地府,齐齐和人类断了联系,几乎相当于老死不相往来。
甚至人间界,已经见不到阴兵了。
“这事儿,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我隐隐地猜测,和王格必有关。”
为首的大方士,皱起了眉头,回忆起了数百年前的时光。
那个时候,王格必已经崛起,压了他一头。
在一次交战中,大方师受了伤,于是找地方修养去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听说了一件恐怖了,有人一夜之间,屠杀了四位名号将军。
要知道,地府派遣到人世间的名号将军并不到,这四位相当于派遣前往人间界阴兵中大半的力量。
接着,地府震怒,谣传地府的鬼王要亲临人间,解决掉凶手。
可是最后,地府的鬼王未曾降临。
幕后的凶手,也没被抓出来。
而且,也是在同一时间,妖族彻底的消失了,甚至于人间的联系渠道彻底的断了。
这件事儿,刚开始的大方师还不知道。
一直到在人间界见不到妖物之后,大方师才开始起了疑心,调查起了这件事儿。
最后他才惊奇地发现,那些妖物和阴兵,是同一个时期退出人间界的。
只不过,妖族退出的悄无声息,没有地府阴兵那么声势浩大罢了。
事情的疑点,还在那四位死去了的名号将军身上。
要说能杀了那四位名号将军的人,在大方士的心目中,除了王格必,应该再无第二人了。
但是之后,大方师遇到王格必的时候,也说起了这个事儿,但是王格必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大方师只能是推测,这件事儿与王格必有关。
但是到底是否是如此,大方师就不清楚了。
“和老王有关?”
我略微惊讶了一番,绕来绕去,绕到最后,还是绕到了老王的身上。
可是直接去问老王,老王也不会说啊。
依着他的性子,不讽刺几句,都不像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