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头,“正是。”
裴振起身,凝重的挡在时枝身前,“敢问封家有何要事?”
西装男子笑说:“我们做下属的,猜不透上头的心思。但裴先生别担心,封爷只是为了报答时小姐的搭救之恩。”
时枝拧眉。
她救过谁了。
裴振知晓封家势力,不敢与之抗衡,示意裴予行带妹妹去,“阿行,照顾好妹妹!”
裴予行穿上外套,扯了扯,笑着拉上时枝的手,“小枝枝,走。哥哥送你去。”
西装男子领着二人来到了封家别墅。
“到底在搞什么。”裴予行被人拦在外头。一脸的不爽快,遂在楼下等了会。
时枝则是被佣人带上了二楼。
封司渡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碎发带着水珠,湿漉漉的流淌进胸膛里。
男人的腰身有力,腹肌有致,带着慵懒。
他的浴袍松散,低音腔勾着迷人,“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时枝看清楚了封司渡的脸。
刚出浴的男人裹着浴袍,水珠从碎发滴落,看起来有些松散,眼尾带着勾人的意味。
“是你?”时枝向后看了眼无人,走进他的房里去。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澄黄的浴灯光线与逼仄昏暗的房角成了对比。
光照在时枝红扑扑的脸蛋上。她的确,有点儿意外。
“嗯。光明正大进男人的房间。”封司渡慵懒以手扯了扯浴袍,露出半边若隐若现的胸膛,单手撑她在房门,嗓音低磁,“小姑娘勇气可嘉。”
尤其是,进刚出浴后的男人房间。
时枝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带着点野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似乎稍有不慎,就会被猎捕侵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亲眼看着他的浴袍被扯得越来越低,皱了皱眉。
再扯下来一点。时枝就当免费叫了次鸭。
封司渡俯身勾唇,挑起她光洁软白的下巴,声音低淡,“凭胎记。”
他眼尾蕴着玩味,向下打量着她雪白细嫩的两条小腿。
尤其是她左边的小细腿上,粉粉嫩嫩的胎记,像是娇蕊的花一样。
胎记?时枝拍开男人的手,反手将封司渡撑在房门前,皱起秀眉道:“乡下车里的事,你不准说出去半个字。”
封司渡身形高大,将近一米九。
身子小巧的时枝撑过去,她拽过他浴袍的领子,扯近自己,用最纯情的一张脸,说最嚣张的话,“……懂?”
男人慵懒似笑,嗓音清磁如醇酒。
小东西,哪来的勇气。
“怎么像个小野猫一样。嗯?”封司渡搂过时枝的小细腰,蕴着玩味,“乱挠人。”
挠的让人,怪心痒痒的。
他眸光淡了淡,欲要勾住她的腰肢,却被她及时避开。
时枝清冷一笑,松开撑着男人的手,自觉与之保持距离,“我虽救了你一命。但你也没必要撩骚吧,先生!”
撩骚?封司渡抬手,骨节分明,擦拭了下唇角。舌头勾挑口腔。
生平头一遭,被小姑娘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