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和我一个人做吗?”,在她即将高潮之际,他刻意停下来问她。
“我......我只会和老公一个人上床。”
祁斯衍滑了滑喉结,精壮的身躯重新抵住她的腰,随后将她的双腿抱至身前,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江离下面的小嘴一下又一下快速吮吸着他的肉棒,祁斯衍双目猩红,也不说话,掐着她的身子极为凶狠地进入。
高潮之时,江离的身下喷出大量淫液,祁斯衍狠狠抓住她的臀,使劲往里头顶,肉穴深处填满了他的精液。
江离呻吟的声音陡然拔高,祁斯衍将她带至浴室冲洗完毕后,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还有叁次。”他的眸色晦暗,满是算计的意味。
“无耻。”江离被他折磨地毫无气力,只能低声骂了句。
“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对方也不恼,自顾自说道。
“离离。”
“我现在算是摸清你了。”
祁斯衍将她抱上床,手在穴口才停留一会,江离耻辱地蜷起小腿,她又湿了。
“哎。”他的眼中略显得意,“你喜欢和我上床。”
“没猜错吧。”
话音刚落,一个极具技巧的热吻落下,祁斯衍的舌尖柔韧,一点点试探着,撬开她的齿贝,随后温柔地缠绕住她的舌尖。
他的吻格外强势,江离被吻得喘息的间隙都没有,浓重的烟草味袭来,她下身的淫液越积越多,才过了一阵,又娇滴滴地求着对方操她。
整整一天,两人就在床上度过,只有她哭着喊饿了,祁斯衍才允许她下楼找点东西吃,然后又带到床上继续活动。
直到晚上,两个人方才大汗淋漓的结束,床单上满是欢爱后的凌乱痕迹,江离的腿又麻又软,小穴肿痛地让她觉得上厕所都困难。
祁斯衍随意地将额前翘起的碎发捋至脑后,他的唇在过度亲吻下变得格外红润,一双黑眸在夜色中勾魂摄魄,江离呆呆望了他几眼,然后赶紧穿衣服。
不得不承认,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将禁欲与疯狂结合得如此完美,平日相处的时候,他理性而克制,在床上的时候,他野得让她无比心动。
这可能就是迷恋和他做爱的原因,江离看着镜子里情潮未退的自己,忽然有些心虚。
如果谢澜之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对她的看法大打折扣。
祁斯衍今天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一向体力很好,但这次也因为纵欲过度,只能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休息。
“我又不会跑。”她喝了口水,站在他身旁。
祁斯衍拉住她的手,眼神闪烁:“我要出差几天。”
“怕见不到你心里想,所以提前把后面几天的先做了。”
“......”江离无语。
“去哪?”
“澳洲。”他回答她,“有一个海外的并购项目,过去看看。”
“多久。”
“你想多久?”他眯起眼睛问。
“永远别回来。”她翻了个白眼,祁斯衍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休想。”
“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说真的,到底多久。”
“半个月。”祁斯衍抚上她雪白的大腿,“不会太久。”
“那个地方又没有你,我待不住。”
“好。”她起身,“祝你顺利。”
“......”对方在身后不满地来了句,“你就说这?”
“那不然呢?”
江离刚回到自己卧室,就看见了谢澜之发来的微信,大概内容是纪录片准备开拍,他想带着她一起取材,这次他找了一位护林员,作为第一集的主人公。
江离回了个“好”字就爬上床了。
她一直在思考谢澜之对她的感情,在他“去世”之前,虽然他们以兄妹相称,但彼此的爱意心照不宣。
如今重逢,他还是拿自己当女朋友看待吗?
两年的时间里,虽然江离没有放下他,但总是感觉怪怪的。
她对谢澜之的印象还停留在20岁之前,和他再度相遇,她的内心更多惦记着过往的回忆。
特别是......昨晚上谢澜之想碰她,实话实说,她毫无感觉。
没有人会像祁斯衍一样,仅一个触摸,一个吻,就能让她瞬间在欲望中沉沦。
她越想越苦恼,干脆关了灯准备睡觉,却不料迷迷蒙蒙间,卧室门被推开,祁斯衍将她抱到了自己床上。
她靠在对方结实宽阔的胸膛继续睡,祁斯衍眯着眼看她,同样睡意朦胧。
第二天江离醒来的时候,桌上放着早餐,书房里的行李箱不见了。
祁斯衍没告诉她,自己是一大早的飞机。
想到这里,她骤然失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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