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现在在哪?”陈怡问道。
“步行街,李大人故居门口见吧!我二十分钟后到!”
“好!”
挂了电话,我换上一身休个闲服,便匆匆出门。失恋最好的疗伤办法就是迅速找个人陪伴,如果对方是美女,那么事半功倍。
夜晚的云海总是迷人的,至少要比白天时的繁忙要显得热闹许多。
步行街可是云海有名的游玩之地,一旁不仅有“李大人故居”这名人遗址,不远处更有古逍遥津这个省内都有名的游玩公园。而且,步行街内,电影院,高级宾馆,小吃,夜市,服装店,美妆店等等,可谓应有尽有,绝对是游玩的一处佳地。
这里曾经是我和白琪周末打发时间的地儿,到处留有我们的记忆和过往。然而现在即便是炎热的夏天,我却觉得身上发冷,一股寒意从心底朝身体各处不断蔓延。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突然挽住了我的胳膊,这温热的感觉,好似冬日严寒中的一缕阳光,把我心头的阴霾瞬间驱散了。
“等了很久嘛?”
我一转头,便看到陈怡笑吟吟的站在我的面前。
今晚,陈怡打扮得非常靓丽,穿了一身雪白的套裙,看上去素雅却又不失活泼。
套裙地质地很有弹性,紧紧围裹着陈怡窈窕身姿,坠及脚面的长裙又显得飘逸、洒脱。她黑色的长发披散双肩,墨黑的柔顺更加衬托出面部的粉白和樱唇的红润。
“我也刚到!”我微微一笑,目光毫不避讳的在陈怡的身上打量一番,赞叹道,“我们的陈大小姐打扮起来,竟然这么漂亮!”
“哼,难道我不打扮就不漂亮了嘛?”陈怡横了我一眼,“本小姐可是天生丽质型的,你这臭男人懂什么?”
陈怡刚才对我还一张笑脸相迎,这转眼间又骂我臭男人,我一阵摇头,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哪!
“你晚上不是有要事嘛?”陈怡问道。
“取消了,所以来赴陈大美女你的约啊!”我一阵苦笑,这其中事,哪里能跟她说?我的身子一动,刚要朝前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还被陈怡挽着。
陈怡似乎也意识到我心中所想,不动声色的把手腕从我的手臂间抽了出来,笑道:“我们到哪里吃饭?”
“既然来了这里,当然要到庐州烤鸭店去了!”
“好啊,走!”陈怡笑着走在前面,看来她也知道这家烤鸭店。
我和陈怡两人都是同一时期进入佳美集团销售部的员工,除了那次我帮陈怡从梁胖子未得逞的骚扰下救了下来外。在工作上,我曾帮过她几次,而陈怡豪爽的性格也让我对她心生好感。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已经极好。而很多时候,我真的有种错觉,她到底是不是在故意的引诱我?
比如现在,她竟然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这种皮肤之间的摩擦,微微紧致的触感不禁让我受宠若惊的感觉。
陈怡走在前面,白色的短裙下摆微微荡漾,在霓虹灯光下,雪白的玉臂和光润的脖颈竟似乎多了几分晶莹玉泽,让我对陈怡多了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
“要是我现在去拉她的手,她会不会拒绝呢?”
要是在今天以前,就算我有这种想法也绝对不会去做的,而如今,白琪离开了自己,我根本毫无任何心理顾虑和负担。相反的,白琪的离开,让我的心很痛,而我更想的则是报复她!
你不是离开我嘛?好,老子现在就找一个比你更好的女人给你看看!
想到这里,我快步走上前去,在陈怡的身侧缓缓伸出手来,而就在我的手快要触碰到陈怡的左手时,她竟突然加快了脚步,一下躲开了我罪恶的手掌。
“快点吧,我快饿死啦!”陈怡娇嗔了几句,脚步又快了几分。
我悻悻然的收回了右手,心中却是一阵疑惑,刚才,陈怡是有意还是无意躲开我的?我心中狐疑,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庐州烤鸭店在李大人故居正北不到两百米处,这里的烤鸭可是远近驰名,每天到吃饭的点上,绝对的客人爆满,经常等位要超过半个小时。
来到二楼,我和陈怡很幸运的在拐角处找到一处座位,确实如陈怡所说的,她本来就天生丽质,再加上今天晚上这特别打扮了一番,很快就成为二楼男人目光中的焦点。
我拉开咖啡色的藤椅,陈怡道了声谢,接着很优雅的坐了下来。
此时的陈怡仿佛一个骄傲的公主般享受着众人的目光浴,觉察到周围男人朝自己身上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的心理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男人就像是公鸡,都想傲立人前,而唯一能够衬托出公鸡骄傲资本的,当然是在他身边的母鸡。
“今晚,我请客。”我很是大方的说道,反正钱都已经取出来了,不花白不花。
庐州烤鸭店里的饭菜都是先付款再取食物的,我可不好让陈怡穿的这么清凉在人丛中穿梭。要是遇到某个猥琐之徒趁机在她的身上揩油的话,那可绝不是我想见到的。
来到楼下,我要了半只烤鸭,三个小菜,六瓶冰镇啤酒,又在二楼要了一份馄饨,一份牛肉盖饭,还有两碗赤米糊。
“这么多,我们怎么吃得下?”陈怡见我端上来这么一大堆的饭菜,皱眉道。
“吃不完慢慢吃!实在不行,打包带走就是!”我很是无所谓的说道,随手打开了一瓶啤酒。
取过玻璃杯,我先给陈怡倒了满满一杯啤酒,接着瓶口一转,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来,感谢美女邀约!”我主动举杯和陈怡碰了一杯,接着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光。
陈怡很豪爽,玉手一抬,同样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
我又抬手给陈怡倒了一满杯。
“老实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把我给灌醉,好占我的便宜啊!”陈怡一杯啤酒下肚,眼睛直盯着我说道,那目光,似乎想把我的内心给看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