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暖轰了出去。
林暖抓抓脑袋,好像真是自个错了。
她没什么包袱,“要不我和你道个歉?哄哄你?”
“不需要!”傲娇林承珏上线。
“真的?”
“比真金还真!”
“哦。”林暖道:“那你好好躺着养伤。”
说完出去了。
林承珏看着被关上的门,本来没那么气的,他心说这丫头还算有良心,知道哄自己,结果呢?
他说不要哄,她就真的不哄啦?
他要不要面子的!
死丫头,气死他了,更生气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直女林暖哪想到林承珏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出门给他抓药去了。
砸了脑子,得好好养养。
等林暖抓药回来,熬了药端过去,才到门口,咔嚓一声,屋子里面被锁上了。
林暖:“你开门,我给你熬了药了。”
不开,除非你多哄哄我,林承珏这么想。
“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还是没反应。
惹的在院子里拉着谢景淮算命的墨老忍不住道:“丫头,他希望你哄哄他,你哄一下,给他个台阶下,他就给你开门了。”
真笨。
谢景珩那小子平时怎么教你的?
一个女人风花雪月都不懂。
屋子里的林承珏:老子要是给你做人皮面具老子就是狗!
林暖歪歪脑袋,这样啊。
她敲门,“你开门,我进去哄哄你?”
林承珏一字一句道:“老子不需要人哄!”
“行吧,那我把药……”
“放门口!”
药还是要吃的,怪疼的。
行吧。
男人心,海底针。
夜幕降临时,谢景珩才回来,他也知道了林承珏来了,至于为何而来,他一眼就看清楚了,他还知道了兄妹两人闹了的事。
他一向不参与他们兄妹的事,他们自己会和好的。
再说,林承珏再生气,也不会伤害林暖的,相反,受伤的永远只有他。
生气归生气,正事还是要办的。
一个晚上,林承珏就给墨老做出了人皮面具。
墨老试戴了一下,完美贴合。
“要是再换身衣裳,和图上画的第一国师就一模一样了。”林暖道。
墨老气的一个倒仰,什么叫一模一样?他就是本尊。
“不用了。”他一秒严肃,折回屋里,再次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端的是仙风道骨,气质脱俗。
“你连衣服都提前买好了?不错嘛。”
墨老:“……”
不想说话了。
墨老和林暖一块出门的,两人都要入宫。
“墨老,你入宫后,记得少说话,严肃一点,不要贪玩,要是性子前后差距太大,容易被人怀疑身份!”
墨老:我比你熟,谢谢。
“算了算了,我还是帮帮你吧。”
直觉告诉墨老,这丫头帮忙准不是好事。
“你装哑巴吧。”
墨老:“……”
“不行,第一国师的字和你的也不一样啊,他徒弟一眼就认出来,哎,你等等啊……”
不想等。
无语子!
墨老跟着林暖这些日子,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口气杀到皇宫入口,都不带喘的,林暖还想叮嘱呢,不太合适。
她给墨老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奥利给!
辣眼睛,不想看,墨老无情扭头。
两人假装不认识,林暖紧跟其后进去。
守门的侍卫最先瞥见墨老的,只一眼,他们就愣了。
国……国师?
真是国师。
侍卫激动地要死,急忙迎过去,恭敬行礼,“国师,您回来了!”
国师出门云游,独自回来没问题。
国师还是这么气质出尘啊。
只是看向他们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劲?
林暖:少说话,高冷,要高冷。
墨老看都不看林暖,眼神在两名侍卫中间打转。
就是你们俩,狗眼看人低,把本国师哄出去的吧?
本国师回来了!
他甩了甩袖子,眸间不含一丝一毫的情绪,“你们身上有晦气,冲撞了本国师!”
两侍卫:“……”
只一瞬间,两人立马单膝跪地,战战兢兢道:“国师大人,是小人们的不是,小人们无意冲撞国师大人,还望国师大人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
国师一不高兴,官丢了事小,命没了就完了。
国师冷哼一声。
就这完了?
本国师特记仇!
“把身子转过去!”
两侍卫不明所以,还是转过去。
墨老气的抬脚一人给他们一大脚,踹的两侍卫齐刷刷趴在地上了。
林暖看的目瞪口呆:老头,戏过了。
墨老压根没接收到林暖眼神信号,一甩袖子,高傲进去。
两名侍卫头也不敢抬,等了会儿,两侍卫才正了正帽子。
侍卫一道:“国师刚才踹了我们屁股吧?是不是就踹走了我们两身上的晦气?我们就还能继续在这里守着了吧?”
“对对对,国师真是神仙一样的心肠。”
林暖:“……”
盲目崇拜要不得,你们国师那是报仇呢。
老头还是挺有天赋的嘛,接下来他给自己销案应该没什么难度了,林暖放放心心地去太医署报道去了。
报道的流程很简单,领了一套衣裳,一块牌子,代表身份,就被宫里的医女带走了。
医女在宫里已经十几年了,姓王,宫里人都喊她王姑姑,四十出头的年龄,保养的极好,她一路上讲解了规矩,等把三人带到院子里,“都进去换衣裳。”
换了衣裳出去,王姑姑道:“走吧。”
王姑姑带着三人穿了一个过走廊,路过假山,又路过了几个寝宫,最后在一个叫雪院的寝宫外停下来。
名字起的冷冷清清的,都差直接说,我是冷宫了。
“刚才的规矩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以后就由你们负责照顾里面的人,记住,在宫里,不该问的,看了,该忘记的,统统都网忘掉。”
“是。”
王姑姑上去敲了门,里面的人打开,等四个人进去后,门从里面锁上了。
赵国皇宫处处安静,可这一处尤其安静,仿佛走入了如世隔绝之处,到处都透着一股诡异。
别的院子,花草树木少不了,可这个院子,除了落地栽种的树和林子,就没见其他的了。
就连原本的石凳,石桌子,都用棉布包裹了。
快要接近主院时,只听见东西摔落的声音,接着有几个宫女捧着碎碗片急匆匆出来,她们身后和她们穿同样服饰的医女,她们神色慌张,好似见了鬼一样,守在门口的两名宫女在她们出来后,咔嚓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