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承荣和她死对头长得一模一样,她没有跟几个人说过,尤其她对她死对头亦友亦敌之前难以界限的感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
后来她爱上了陆南风,陆南风教会了她喜欢和爱,她才知道她曾经对她的死对头,带了喜欢,带了难以察觉的爱意。
但是这种喜欢和这种爱意,随着她的死对头把她给掐死,舍弃她,消失殆尽只有恨。
现在又有一个人过来跟闵承荣说,他和她的死对头长得一模一样,她爱着她的死对头。
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任性让这个女人来接她,这个女人是自己阳奉阴违,还是任性也在中间逃脱不了干系?
闵承荣笑着回答:“这位先生,你这说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和她喜欢的男人长得一样又怎样?我又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更何况你如此藏头藏尾,你觉得你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我凭什么相信你?”
嗓音嘶哑像被火炭拉过的男人,桀桀地笑了起来,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别人不想跟他下地狱,他硬生生的拉着别人下地狱一样:“闵承荣你以为今天阮宁儿为什么和你决裂,你的爷爷为什么去找她,代你向她求婚,她不愿意?”
“要知道她可是梦寐以求的要嫁给你,她爱你胜过她的生命,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感情就消散了,还不是因为莫小星陆南风,对你喜欢的女人进行了洗脑!”
闵承荣讽刺起来:“这位先生,你是从上上上个世纪来的吧,觉得一个人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
“还是说,你是陆南风莫小星的仇家,见不得他们两个蒸蒸日上,想要破坏他们两个,想要弄死他们两个,想要他们身败名裂,不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想让他当炮灰,去挑衅华夏首富,他可不想做一个烂棋子,也不想,好不容易自己家有这个局面,再彻底崩塌。
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凭借三言两语,就说服他,就让他去当枪,对着莫小星陆南风他又不是傻子!
声音沙哑的男人,笑容戛然而止,“闵承荣,莫小星现在的身家,脑子,据专家估测,不出两年,她就会成为全球首富,她的专利,她的论文将遍布全球!”
“她的科技公司,将会在全球方面运转起来,如同现在全球高质量的研究家,都想到她的公司工作一样!”
“她不爱陆南风,你和她喜欢的男人又长得一模一样,她几番三次对你手下留情,难道这不足以说明,她对你也抱有非常非常好的好感吗?”
“对我抱有好感?”闵承荣对着那男人说道:“这位先生,您说话真会自相矛盾!”
“刚刚还说我深爱着阮宁儿,阮宁儿深爱着我,现在又说莫小星喜欢我,对我抱有巨大的好感!”
“怎么,你觉得我是华夏币,m刀,欧币,一个结了婚,有了孩子,处处以她老公为重的女人,会喜欢我?”
说话的男人有些急,义正言辞的纠正着闵承荣:“她不爱陆南风,与他在一起只不过是他的强取豪夺,你才是她的所爱,明白吗?”
莫小星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精神力散开,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走出房间对外面的服务员道:“这屋子里有人受伤了,叫救护车!”
外面的服务员脸色骤然一变,连忙呼叫总台,然后几人破门而入,抬出胳膊受伤的女人。
莫小星站在隔壁的房间的门口,看着他们把女人抬出去,隔壁好像听到这边的声音,里面的声音也没有了。
女人被抬走之后,莫小星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门,三长两短敲完之后特别有礼貌的站在门口等着。
等待的途中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片刻过后,闵承荣在里面把房门打开了,看见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墨镜口罩的莫小星,没有认出来,而是有礼貌的询问道:“小姐您找谁?”
莫小星把墨镜一摘:“闵先生,我找里面跟你说话的那个人,他还在吗?”
闵承荣一愣:“说话的人,没有说话的人,里面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
莫小星用漆黑凌厉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闵先生,我既然找和你说话的人,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他不在这个屋子里,如果这个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那么你是在自言自语,自导自演吗?”
闵承荣脸色一变:“你听到我们的说话了?”
莫小星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闵承荣把门完全拉开,“那你进来吧!”
莫小星手在风衣口袋里,或者口袋里的伸缩棍,抬脚跨了进去,她的精神力一直散开的。
她进了屋子里之后,准确无故的在一处巨大的花瓶后面,找到了说话的男人。
男人带着黄金面具,宽大帽檐的帽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踩着黑色的作战靴,身材挺拔高大。
莫小星瞳孔一紧,黄金面具,是她死对头带的黄金面具,这个面具应该在岸口,为什么会在这?
或者说黄金面具从来就不止一盏,有很多盏一模一样的才会广为流传到他们那个时代!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莫小星对着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伸出了手:“我叫莫小星,不知你怎么称呼?”
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看着伸过来的手,眼神露出一抹玩味,“莫小姐,你一直在隔壁偷听我们说话吗?”
闵承荣咯噔了一下,莫小星一直在他们的隔壁,他来这里,是非常隐秘的,莫小星怎么会在?
莫小星落落大方,直截了当,干脆利落的承认道:“是的,先生,从你和闵先生开始说话起,我就在你们的隔壁,把你告诉闵先生,我喜欢他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