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上来的亲朋好友碍于面子,都背地里交头接耳的说着凌空空。
凌空空的突然出现,让灵堂里很多人都数落她,觉得凌空空不检点,身为流川家族的儿媳,却不关心流川家族的事情,很多人都对凌空空议论纷纷。
“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只知道拍戏,真是不知道那戏有什么好拍的?”
“就是啊,也不知道用什么眉眼勾上流川飒的,拍戏的还能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人了?”
“说不定,在拍戏的时候靠多少关系上的位呢。”
“……”
这些人说的话很恶毒,要是不在灵堂,估计都能冲上去打凌空空的样子。
苳之在一旁就只好好的送王弋,他也没管身边的人再说什么,也不想知道曾经凌空空和王弋有过什么,毕竟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苳之只想好好的送王弋最后一程,之后就带着王弋的东西去静处自己一个人生活。
流川武一下子脸色变的沉重起来,“现在请你离开,王弋现如今要出殡,你可不要当误了时间。”
流川飒看明白了形势赶紧把凌空空拉入了自己怀里,有了他的保护谁也不敢在这个灵堂上多言什么了。
流川武气的脸色发黑,王弋的出殡礼在这场闹剧下进行了,缺少的唯有苳之,因为她从不相信他的离开。
一切都结束后,晚上流川飒与凌空空二人坐在屋子里本想好好沟通一下,却不料凌空空接到了助理催促的电话,打断了一切原有的安排。
“对不起,剧组那边已经等了我一天了,明天早晨我就得回去。”凌空空很愧疚,甚至不敢看流川飒的眼睛,但是这便是她热爱的工作,凌空空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没关系,明天我叫阿南送你,早点睡吧。”其实流川飒很失落,但是他不想让这次见面不欢而散,毕竟他对凌空空的想念大过了所有。
次日,阿南很早将凌空空送到了飞机场,而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流川飒一人。
“咚咚咚”管家敲响了房门,“少爷,老总裁让您起床后他的书房找他。”
“好的,我知道了。”他假装用慵懒的声音回答,其实早已经在凌空空走的那时候他便醒了,目送她离开。
书房里,流川武看着桌子上自己的儿媳妇与另一个男子一张张接触亲密的照片,他便气不打一出来。
流川飒直接进入了书房,“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随后他便发现了桌子上一堆的照片,有拍摄时的、有一起去游乐场的还有夕阳人影的。
“怎么看了这些照片什么感觉?”流川武希望他的孙子可以赶紧回头是岸,不希望他再在凌空空身上浪费时间。
流川飒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照片,心里确实有些不是滋味。
“我看路氏集团的女儿不错,要不你考虑考虑?”流川武故意抛出路安迪的橄榄枝,希望他可以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流川飒非常愤怒,“爷爷,我知道您看不上空空的职业,但是毕竟我现在与她是合法夫妻,您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流川武博勃然大怒,“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好意思问我?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他用拐杖敲着地板,脖子气的通红。
突然流川武连话都说不出来,手在空中胡乱抓着。“爷爷,你怎么了?”流川飒吓得赶紧过去。
流川武手颤颤巍巍指着外衣的里怀兜儿里,流川飒赶紧从兜里拿出那个药瓶,然后喂给了流川武一颗。
流川武慢慢从刚才那种状态中缓和了下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等待自己平静下来。
“如果你实在不能按照我要求的那样去做,那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让你服软了。”流川武拳头攥紧,好像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
流川飒心里的想法一直很清楚,但是他又害怕再气坏爷爷,所以他放缓和了自己的脾气。
“对不起爷爷,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唯独凌空空这个女孩我放弃不了。”流川飒说完这句话就赶紧离开了书房,他害怕自己与流川武再发生口角。
流川武在书房拨通了一个电话,“把流川飒所有的卡都停了,并跟所有企业提前说好,如果他去应聘的话,一律不用。”
“总裁...这个是不是做的有些绝了?”他的助理支支吾吾的提醒到。
“按我说的做。”流川武虽然也很舍不得自己的孙子受苦,但是他心意已决,一个演员的儿媳妇在他那里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电话随后被挂掉。
阿南一直跟着流川飒,突然阿南接到了一通电话,“飒总的卡都被停掉了,看来这次老总是动真格的了。”电话那头正是李好,他原本是流川武的眼线,但是他不忍心流川飒到如今这个地步,所以打个电话通风报信。
“好,我知道了,谢谢。”阿南虽然眼神很担忧的看着流川飒,但是声音中并没有掺杂着任何情绪,因为他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老总把您的卡都停掉了,应该属于流川集团的一切资产您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阿南凑近流川飒小声说道。
“看来爷爷说的强硬方法就是这个呀。”流川飒一副心中早已经有数的样子,丝毫没有乱了阵脚。
“总裁,我先给您开一个星期的酒店吧。”
“行,等我找到工作会把这段时期的钱都还给你的。”
阿南有些震惊,没想到从前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有去打工的想法。
他们走到一家酒店,预定了一个星期的房间,正当准备刷卡时,两个人又纷纷傻眼了。
“对不起,您的卡已经被冻结了。”前台的礼仪小姐面露尴尬的回答,因为这已经是阿南掏出的第七张卡了,也是他手里的最后一张。
流川飒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连累你了。”他的脸色有些愧疚。
“没关系,飒总,我这里还有些现金。”阿南从钱包里翻出凑了凑,刚好可以交上一个星期的中等的房间。
“对不起飒总,手里的现金只能租到这样的了。”阿南面露愧疚,他从小跟着流川飒,还没见过他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