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祈夜正在府中,他便立刻随侍卫们来了鸾凤阁,甚至调了一对禁军来。
鸾凤阁背后是韩家,这一点祈夜很清楚,所以瞧见了这一幕,便以为是韩遗所做。
韩遗正好在要紧关头,被受惊的楹酒一夹,便射了出来。
他有些不爽的看着来人,还没呵斥一句,怀中人就被祈夜抱走。
楹酒被塞进岑琴的怀里,有人给她披上了件衣裳,还有人开始摸她的脉息,然后她就看见祈夜跟韩遗打了起来。
韩遗刚披上衣裳,身上就挨了一拳。
“你又犯病了是吗?”他揉了胸口,也跟着怒了。
可惜他虽然会武,但方才体力消耗不少,面对正在火头上的祈夜,自然是不敌。
祈夜脸色阴沉的可怕,对他道:“一而再,再而叁的劫持殿下,韩遗——你以为陛下真的不会处置你?”
韩遗冷笑一声,回他一拳,答道:“这次可不是我,赵祈夜!你连她都保护不了,还当什么禁军都督?”
两个人你来我往,楹酒早就被岑琴他们带走了,因此两人打起来更不顾及——
韩遗虽然被揍的很惨,但是他今天心情不错,倒也每太生气,扶着墙对祈夜嘲讽道:“你尽管去陛下那里告状,反正只要殿下喜欢我就行了……你看,她就算来这种地方,也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他知道赵祈夜还没跟楹酒睡过,这话等于是在扇他耳光,果然,赵祈夜又欲动手。
韩遗冷笑一声:“我说的都是实话,今天若不是我,殿下恐怕就要落到什么人手里,你还是趁早调查吧,免得到时候陛下先要罚你。”
回去的路上,楹酒缩在马车角落里呜呜哭,她刚刚解了点药性,结果祈夜和韩遗打了一架后,身上又开始烫起来。
西华虽然被救回来,但是中毒颇深,其他侍卫说的那些不够全面,眼下谁都不知道解药在哪里。
也不是不知道,比如找个男子来也是一种解药。
但是不知道是祈夜方才发火吓到楹酒了,还是她被捉奸感到羞愧,死都不肯让祈夜碰。
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呜咽,看起来格外可怜。
但是这一幕落在祈夜眼中,就是她难受到这个地步也不愿意碰自己。
若是平常,他还会去哄一哄,试探一下。
但是今日实在憋屈,他不顾楹酒的挣扎,硬把人抱进怀里。
楹酒的下巴被他捏着,被迫看着他。
“殿下为什么要和他睡?”祈夜声音低沉。
楹酒有些受不住,下意识往他身上贴,但是一动小穴里的液体就往下流,她不想让祈夜发现,便往后缩了缩。
这番动作对祈夜来说又是一种意思,他心里很难过,看她这样难受,又道:“殿下不想答就算了,但是眼下……我来替殿下解毒吧。”
楹酒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兔子,她摇了摇头:“我不要……”
她心里想的是,忍忍就好了,刚跟韩遗做了,又要她毫无芥蒂的跟祈夜睡,怎么能受得了呢。
但是这样的拒绝,对祈夜来说太过残忍。
他已经是忍着心中的怒意了,但是楹酒却并不领情。
祈夜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失望和悲伤,楹酒不由得呆住了。
因她没有反抗,祈夜加深了这个吻,长舌侵入她的口腔,强势的夺走她的呼吸,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不容抗拒。
两个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祈夜迫切的吮着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剥掉她的衣物,大力揉捏那柔软的胸乳。
韩遗先前一番胡作非为,让她的胸口全是斑斑点点的痕迹,祈夜低头一看,眸中深沉如墨。
楹酒才稍稍推了推下他,就被他钳制住,祈夜力气很大,让她动弹不得。
他现在容不了楹酒一点拒绝。
只要她有一点抗拒的意思,他的心脏就像是被紧紧攥住一样,心痛混合着妒意——对韩遗的,对阿舒勒的。
她那么喜欢阿舒勒,却被他轻易背叛。
现在又迷上韩遗,被他肆意玩弄。
却一直在拒绝他,从一开始说什么他不喜欢她,到后来的不拒绝,种种疏忽……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他明明那么想要她。
祈夜低下头,心中弥漫起一阵又一阵的绝望,为什么她总是看不见,看不见他的爱,那么轻易的被旁人夺走注意力——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迫切,他现在急需做什么来证明一些东西。
否则他就要被这无边的心痛折磨死。
楹酒倒没怎么抗拒,一是她身上药性作祟,二是祈夜现在有些可怕,她只要动一下就会被制住。
典型的欺软怕硬,不怪兰舟总说,祈夜太温顺,才会被殿下一直忽视。
楹酒这样的性子,不强势一点,很容易被她敷衍。
祈夜的吻比以往要更凶狠,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
因腿心沾着韩遗射出来的东西,楹酒死都不肯让他看,这让祈夜更恼怒了,直接掰开了她的腿。
小穴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稀疏的毛发沾着浊白的液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麝香味,花瓣也是肿着的,淫靡又妖艳。
像是再向他展示先前的情事有多激烈一样。
垃圾作者有话说:阿夜的心魔……
楹酒是觉得丢脸+羞愧,所以抗拒他,但是祈夜现在很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