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只有两个侍女守着,离得远远的,她穿的虽多,但是身子也冷的厉害。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靠近温暖的屋子。
因为赵大人在里面的缘故,殿下身边的男仆们都不敢来内院,偶有几个侍卫经过,也是来巡视的。
屋内的声音隐隐约约飘出来,是她们殿下的声音,侍女们低着头,就当没听见一样。
比起屋外的寒风肆虐,屋内就是春意盎然了。
因为公主殿下喜欢宫里的梅花,陛下赏了十来株,全部栽在院子外,这时节已经全开了,梅香冷冽。
正如楹酒身上这个男人的味道,她迷迷糊糊嗅着,觉得他身上味道好闻的很。
混杂着男性特有的体味,此时又大汗淋漓,赤裸的肌肉上,汗珠沿着那些诱人的纹路,慢慢滚落在她身上。
见她又开始迷糊,祈夜低头吻她的唇,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声音好听的要命,低沉又带着情欲的暧昧,像是一口冰过的酒,入喉冰凉,一路流到胃里的时候,就暖了,然后在五脏六腑里烧起来。
早先洗完澡,就被他剥干净放到榻上好生一番伺候,极尽唇舌之能。
其实祈夜也没什么经验,教这些事的嬷嬷们依照的是男则,恪守叁从六德,房中事虽然对女子来说与吃饭喝水没什么差别:酒桌上的谈资,寻欢作乐时的比较,且以夜御九男作为荣耀。
夜御九男当然不会是事实,但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们,荒唐起来,一晚上十几个人伺候,也是常有的事。
那些喜好白弱小郎们的女人,未尝不是看重了他们的顺从听话,床榻上腰肢柔软,性器大小正合适,没什么经验,或者被调.教的敏感,小.穴夹两下就射了——可不体现出女子们的能干。
小郎们年少贪欢,羞答答射个叁五次,鸡儿越磨越短,才二十多岁,就短小阳痿了。
女君们那时候早忘了他们,年老珠黄,床榻上又不得用——这些低贱的小侍们,最终流落到花柳场所,或者找个老实的普通女人们嫁了。
富贵家的女子就是好,夜夜寻欢作乐,身边十几个男子伺候着,胸部才鼓起来的时候,就有小侍们伏在塌前,舔着她们白皙的胸乳,温柔卑微的把那小乳儿,抚弄成硕大的浑圆。
宫里头,世家里,多少调养女子身子的方子,哪一个贵人家里,没有名医侍奉着?
倒是这些依附着女子的男人们,从小到大读着男则,守着叁从六德,规规矩矩长到十五六岁,开始议亲,像个货品一样被挑挑选选。
成婚了后,又要守着妻家的规矩,伺候妻主的父母,日日盼着妻子临幸,期盼自己的软虫儿,能给妻主生个女儿……千万要是个女儿,妻主怀胎十月,辛苦又尊贵,能生个他的女儿,是多么大的荣幸啊。
……
一代又一代,把男人的荣耀传递下去。
但是祈夜觉得这样,似乎不对……尤其是,殿下和那些女人,一点也不一样。
她温柔善良,从不苛待下人们,不喜欢下人们伺候,也很少亲近旁的男子们。
甚至还这样,纵容着他的骄傲,包容着他的一切,对他的痴缠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喉头一滚,下身涨的愈发疼。
被她这样紧紧包裹着,看着她被自己弄得迷乱不已,被肏的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让他有种身份颠倒的错觉。
他好喜欢,真的好喜欢殿下。
祈夜近乎虔诚的亲吻她的脸,尽管身下动作不停,被她柔软绞杀的浑身的肌肉都在颤,但是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喜欢。
来自灵魂深处,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让他乖乖做她的奴隶。
楹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身子抖的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穴肉被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所以的快感都从身下蔓延,向四肢百骨流淌去,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胸口难受的要命,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躺着被他肏了会儿,腰就开始酸了。
祈夜顺从的扶着她的腰,又深深顶进去,他近来有些喜欢这样大开大合的性.爱——
只是殿下好像不那么喜欢,也不是不喜欢,刚开始还是很配合的,泄了两次后,就懒洋洋的想睡觉了。
可是他才尝出味来。
祈夜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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