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韵,你竟然在秦家的宴会上行苟且之事,陆家的脸……”
听到背后的响动,侍者吓得腿软,慌忙从女人身上让开,只见侍者身下的女人。
哪里是什么陆芷韵,分明是陆若娇!!!
卢芳儿义正言辞的声音被硬生生的卡住了,像是卡了一根巨大的鱼骨头般让她难堪。
卢芳儿浑身颤抖的扑过去用力在侍者脸上扇了一巴掌,用被子将暴露在众人视线里的陆若娇盖住。
一张脸五彩纷呈,又是怨毒,又是心疼。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照顾这位小姐,是她对我霸王硬上弓,强行对我……”
服务生早就吓得脸色发青,捂着脸着急的解释。
在嘈杂的声音中,陆若娇终于清醒了些,但在看到眼前的情况后,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娇儿,娇儿!!”
卢芳儿也顾不得丢脸,看着陆若娇晕了过去,慌忙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的很快,卢芳儿同众人一起将陆若娇抬上担架,这边出了这么大动静,陆定邦赶来时。
直接就看到陆若娇衣衫不整的被抬上担架的画面。
“陆总,你这教女无方啊,在秦家宴会上对一个服务生霸王硬上弓,还真是饥不择食。”
众人的讥笑声让陆定邦无地自容,巨大的痛心和悲愤让他脸上的沟壑都深了许多。
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偏偏还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隔天,陆家千金陆若娇在秦家宴会上跟服务生苟且的事,传遍了整个a市的上流社会,甚至连基层市民也将她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网上照片都有,陆总的千金呢!”
“我早就看不惯她每次来公司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摔得这么惨哭的一定很难看吧!”
陆定邦带着一脸余怒未消的难看脸色走进白氏,刚走到大厅就听到两个女员工在前台窃窃私语。
陆定邦脸色一冷,恶狠狠的瞪着两个女员工:“都不想干了是吗,还不快滚!”
陆定邦气的胸脯起伏不定,陆若娇这个不孝女,在秦家上的事他花了很多钱才把新闻压下来,但由于消息传播的太快,现在的陆家,已经在a市抬不起头。
医院里。
陆若娇哭哭啼啼的扑在卢芳儿的怀里,眼睛肿的像两只核桃,她哭的凄惨,眼睛里怨毒的光让她此时看起来像女鬼一样。
“妈!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都是陆芷韵,我给她下的药不知怎的就变到我杯子里去了,狗仔也一定是她找的,妈!我要她去死。”
陆若娇声声凄厉,她恨极了陆芷韵,现在她身败名裂,再想跟吕青峰好也不可能了,而且这次的丑闻会极大的影响她的名声,以后想嫁个好人家都不会有人要!
“娇儿放心,我一定要让那个贱种付出代价!”卢芳儿也是双眼通红,她既心疼又憎恨。
晚上,陆家别墅。
烦累了一天的陆定邦回到家,一道娇软的躯体便围了上来。
不得不说卢芳儿虽然已经是大姑娘的妈,但多年来重金保养,又十分注重身材管理,现在仍是风韵犹存。
陆定邦的呼吸不一会儿就粗重起来,将白日里的烦心事抛之脑后,搂紧了卢芳儿的腰。
“老公,娇儿的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见陆定邦被自己吸引,卢芳儿立刻趁热打铁:“娇儿是被陆芷韵那个贱人陷害,你一定要给娇儿做主,好好惩罚陆芷韵!”
“什么贱人,那是陆家的大小姐!”
陆若娇名声扫地,对陆家来说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且在秦家的宴会上,陆芷韵似乎得到了秦爷的赏识。
要是能跟秦爷搭上关系,白氏能彻底归他不说,资产还能翻上几番。
“老公,你平时可是最疼娇儿了,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一定要查明真相让陆芷韵受到惩罚。”
陆定邦正在心里盘算,卢芳儿突然尖声哭泣起来,陆定邦烦不胜烦,早没了刚才的情趣,只觉得卢芳儿根本不体谅他,让他对卢芳儿母女都很失望。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陆定邦冷冷起身,不耐的丢下一句,便扯走自己的西装外套再次回到白氏公司大楼。
比起另他烦不胜烦的卢芳儿,处处顺着他的秘书宁柯倩就可人多了。
陆定邦毫不费力的拥着宁柯倩钻进了自己的座驾,等不及到酒店,陆定邦已经开始上下其手。
“讨厌,陆总!小心被人看到。”宁柯倩咯咯笑着躲开,可那勾人的眼神却一直黏着陆定邦。
“看到又怎么样!我今天就是在车上把你办了,谁敢多说什么?”说着,陆定邦拱着嘴又向宁柯倩凑去……
滴——
静谧的房间里,手机提示音就显得有些刺耳。
陆芷韵白嫩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开屏幕,自己父亲同他的秘书亲热的高清无码特写便出现在眼前。
红润的唇无声的勾起一抹冰冷入髓的微笑,纤白的手指突然用力握紧了手机。
她为她的母亲感到不值!
翌日一早。
陆芷韵起得很早,带上热乎的肉粥,贴心的去医院探望陆若娇。
“陆芷韵,贱人给我滚,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害得!”
陆若娇一见到陆芷韵就觉得气血上涌,偏偏时间还早,卢芳儿也不在,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芷韵走了进来,甚至还在她床边坐下。
“我给你带了新鲜的热粥,起来吃点东西吧!”陆芷韵唇边的笑的比冰还冷,可黑亮的眸子里却透着真诚:“我怎么会害你呢,你可是我的妹妹啊!”
陆芷韵说完,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
那假惺惺的笑脸看的陆若娇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碎她这张伪善的脸!
一想到躺在这里身败名裂的人应该是陆芷韵,而不应该是自己,陆若娇就感觉自己正在被熊熊烈火焚烧。
“你早就知道杯子里有什么,还有那条裙子,怎么会……你怎么会……”
“收手吧!”陆芷韵靠近俯视着她,故意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害人害己这个道理,妹妹难道不懂吗?”
宴会上到处都是秦爷的眼线,那杯酒秦爷早就安排了人调换,和侍者苟且也是陆若娇自己饥不择食。
陆若娇双眼烧的通红,再也忍受不了陆芷韵的刺激,她口中吐着腥气,恶狠狠的暴起掐住了了陆芷韵的脖子。
“唔……”
陆若娇双手紧紧的卡着她的脖颈,仿佛使出了全身力气,她要亲眼看到陆芷韵死在她面前,被愤怒烧红了双眼的陆若娇眼里只剩下恨意。
陆芷韵痛苦的皱着小脸儿,鸦羽一般的眼睫疯狂颤抖着,她用力去掰陆若娇的双手,可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根本纹丝不动。
陆芷韵吃力的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
“住手!!”
果然,一道惊呼骤然响起,随后一道闷响,陆若娇后脑被一个身着白大袿的男人重重敲了一下,她手上的力气一松,立刻就被人拉开。
“咳!咳咳!”
氧气重新进入呼吸道,陆芷韵捂着脖子痛苦的咳嗽起来,白皙的小脸儿因为短暂的窒息涨得通红。
“你没事吧?”白大袿的医生担忧的问,同时用冷冷的眼神警告着陆若娇。
他今天是值班医生,却没想到准点来查房就差点目睹了一起谋杀案。
要是他再晚些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从医院大门出来,陆芷韵便直接去了白氏。
白皙的脖颈处,青紫的瘢痕和着棕黄色的药,显得更加狰狞突兀。
陆芷韵一路走来,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芷韵,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