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的男人让她声音一激,齐刷刷支棱起来,如雨后剥了壳的笋般冒出尖儿来。
所谓尖儿,当然是指龟头。
龟头不断膨胀壮大,从包皮的束缚里钻出脑袋,红彤彤的,沾着晶莹的体液,像案板上洗干净的鲜肉。
于是半分钟前还略显疲态的肉棒们,很快便重新挺立起来,瞄准床中间的言落落,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啊这。”言落落睁大眼睛,彻底清醒了。
同时处理五根肉棒,真的太累了。
“我不想动弹,你们能自己撸吗?”她像干勾鱼一样直挺挺扑回床上,脸埋了起来,声音闷闷,不想看也不想听。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装死总没有错。
几个男人不禁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疑惑——
“撸”是什么?什么是“撸”?
他们不懂。
只有W羞耻地捂住了脸,满脑子黑历史。
坐在床边的郑嘉元瞥了言落落一眼,忽然想到什么。
只见他不动声色扭过头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幽幽地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做那种事,明天就继续让你休假。”
嘭。
像花朵突然开苞,言落落的小耳朵嘭地一下竖起来。
眼见有戏,郑嘉元便继续说道:“而且可以算你跑外务,不扣工资,反正审批主要是我过,HR只是对照统计而已。”
言落落兴奋地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
“哼,以公谋私,卑鄙的中年人。”周若煦倚门框站着,不高兴地哼哼唧唧,浑身炸起了毛,几乎能幻视出那条因烦躁而甩来甩去的小狗尾巴。
“怎么,有意见?”郑嘉元勾起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这就是会熟练运用社会资源的成熟大人,你还差得远呢,小屁孩。”
周若煦愣了愣,忽然扬起脸,恢复平日里的灿烂,应战般咧嘴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郑总监瞧瞧年轻人的本领吧。”
话音未落,他便一骨碌滚到床上,侧躺在言落落身边,用胳膊支起脑袋,认真地凝视她。
“言姐姐不想同我做吗?”周若煦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语气乖巧又委屈。
他赤条条地侧卧在那里,身子白净,线条纤细流畅,没有明显的大块肌肉,在卧室暖光灯的照耀下,似乎蒙了层暧昧的光晕。
就像希腊故事里裸身侧卧的牧羊少年,柔和,明媚,笼罩着金色的光。
言落落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春心一动,咽了口哈喇子。
淦,她不小心又馋了。
累归累,麻烦归麻烦,但是发情期的欲望,断不会轻易饶过她,单单是脑补美少年在眼前脸红娇喘的模样,她的下体就已然濡湿一片。
不过刚刚才放了让他们自己撸的豪言壮语,现在多少得矜持一点。
于是言落落欲语还休,支支吾吾道:“呃,那个,我……喔咕……”
话音未落,她便被周若煦封缄了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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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读者太太们~我要去吃火锅啦,等吃好回来再码日更嗷!希望不要吃到太晚咕咕咕(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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