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张照片么,才半个学期没怎么见,唐舒妙居然还成了coser,还上了热搜。
呵呵,想到早前就传闻Cos圈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郭玥就一阵冷笑。还不知道是怎么上位的呢有什么好嘚瑟的。
“唐舒妙,你不是喜欢红么,那我就再帮你一把。”
第二天的飞机上无不意外的碰到了白秋然,唐舒妙真的是给整得没脾气了,妈妈简直了,这是把自己女儿得行踪轨迹卖了个干干净净啊这是。
唐舒妙一路沉着个脸,感觉自己都不用坐飞机生的气足以让自己飘起来了。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下飞机,看着女孩想迅速逃离的身影,白秋然不再迟疑,伸手拉住了一直走在他前面的女孩。
“生气了?”
“呵。”
“妙妙,别这样好么。”
“白秋然,你,你何必呢,你这要学历有学历要事业有事业的,不该去找个肤白貌美、温柔听话、温良贤淑的女人谈恋爱结婚么。何必非要跟我这儿浪费时间。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不打算结婚生孩子所以我肯定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的我自己知道,而且我也很明白我只要你。不管怎么样就算最后只能给你当个哥哥也好。”
唐舒妙拖着行李冷漠又无奈的看着他,心里却百转千回。
退一万步讲,白秋然这绝世的颜值,实在是当花瓶供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瞧瞧逆天的运气,从小一起玩的竹马居然能这么好看还一直关注着自己,这要是有条尾巴早就甩成了风扇了。
只不过这握着自己爪子的手怎么感觉温度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仔细瞅了瞅白秋然的脸色,那明显不是因为气色好的潮红,心念着不会吧,抬手就摸上他的额头。
这算不算是清冷美人独有的破体质,想了想估计还是因为前一天的乌龙,担心她出事大清早的只穿那么点就跑来找她给折腾的。
磨牙,真够可以的,我这还没琢磨明白呢就开始给我找事做了。
麻溜地把白秋然拎回到他住的地方,神奇的发现他居然没有跟他父母住一起,而是单住。
看着白秋然按完开门密码,唐舒妙又是一阵无语,自己要是没傻到连自己的生日都不敏感的话…
安全送到家,白秋然估计也觉得他现在这个状态有点丢人,忙开始赶人让她回去休息,他一个人可以。
唐舒妙看了眼手中的行李好像的确不太方便,就给他烧了个水,嘱咐他洗个热水澡就先走了。
白秋然看着推门毫不犹豫离开的女孩,神情落寞,像泄了气一般坐进了沙发里。
唐舒妙回了趟公寓,收拾了下自己,顺手煲了个粥,又买了点维生素、水果和退烧贴退烧药什么的。
一直听说国外的人生病什么的都是能不吃药就尽量不吃尤其是抗生素这些,而且唐舒妙发现她小时候就没怎么见过他生病的样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Q市太大,一来一回乘地铁再赶回来都下午了,想想是该去梁泽洲那把车用起来了。
输入那一串自己无比熟悉的密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欠了谁。
白秋然在家里发呆发了一上午刚洗完澡坐上沙发打算歇一会就看到门口那去而复返的小身影,整个人都呆住了。
“干嘛呢?”唐舒妙走过去,探了探温度,看了眼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跑卫生间翻找了一圈。
“多大人了?自己还发着烧不知道啊。”抓着干毛巾呼噜了一把他的毛,插上吹风机给他吹起了头发。
“你国外呆这么久怎么照顾自己的?什么体质,冻那么一下就发烧,还是说你回国后开始水土不服了。”
听着头顶上的调侃,白秋然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他的小太阳这是又回来了么?他决定这次不管用上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抓了抓头发感觉应该是干透了,唐舒妙拿出她带来的保温罐让他先喝点粥。
“你回去熬的么?”
唐舒妙白了他一眼
“嗯,要不然是鬼熬的。快喝,不许挑叁拣四,不接受任何差评。”听着那莫名熟悉的句子白秋然笑意更浓了,还记得妙妙小时候在她外婆家练厨艺时,自己也有幸吃到过一回,吃之前的开场白跟现在这个如出一辙。
“去床上躺着。”白秋然跟在唐舒妙身后看着她在厨房里进进出出。
“让你去睡觉没听见?”
“你是要走了么?”声音带着点委屈。
看着跟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的病美男,唐舒妙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跑来找事做。
“你再不去床上躺着我就真走了。”
睡前还被灌了杯鲜榨橙汁的白秋然,酸的他眉头都打起了结,只不过女孩却在一边看的直乐,妥妥的打击报复。
晚上因为人体新陈代谢减慢所以抵抗力减弱,发热的病人晚上也特别容易飙高温。
不出所料的,白秋然大半夜的开始烧的迷迷糊糊,一直粘着自己不让走,还说了很多胡话还是多国语言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只字片语间才知道原来这8年你也过得也没多好,居然还暗爽了一会,完完全全就是那种知道你过的也不好,我就放心了的即视感。
唐舒妙小时候就知道他父母很忙,因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父母一次。
本以为他跟随父母去了Q市终于能一家团聚了,没想到叁个人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常年分隔叁地,还好那时候上了大学的他可以住宿舍有了同学和新的朋友。
一开始的那几年每年暑假还都会回一趟C城,只是他觉得自己一直在躲着他
唐舒妙坐在他床边默默的听着他絮叨,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有的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怎样都弥补不回来了。
清晨,窗外传来鸟儿的鸣叫声,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的到来。
唐舒妙揉着发疼的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床边坐起了身。回头看着床另一边的男人真想在他屁股上给他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一晚上被这家伙闹腾的想掐死他,什么男神,什么儒雅,什么清冷都见鬼去吧。
回想起来,唐舒妙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胡话就说胡话,还一直扒拉着自己不让走就算了,连手机都不让看,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两点多退了烧也睡熟了,唐舒妙才得以抽出手。
本想找间客房睡觉,结果这么大的公寓整整叁间房,硬是没有一间有床的。
一间是书房也就算了,另一间居然被改成了设计室,合着这么大一屋子就他房间里一张床。
所以一开始他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要走了?
究竟什么居心,这么冷的天难道要我睡客厅沙发么,真想踹死他。
忍了忍,本着秋后算账的原则,暂时不跟病号计较。
走过去探了探他体温,终于稳定了。给他喝了点水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这公寓冷冷清清厨房的东西看上去也是房东留下的,加上跟着自己跑C城这么长时间冰箱里估计也没什么能吃的。
不应该是哥哥照顾妹妹么,真的是太让人抓狂了。
“你走了么?”电话里传来好听的声音,都说生病的人声音会特别的有磁性,诚不我欺。
“嗯,走了。”
“可你包都没带走。”
“呵,你这是起床了?哦我一会就回去拿。”
“”
“给我开门。”
“杵在门口干嘛,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饭,要不你就继续在床上躺着去。我告诉你你别惹我,我现在一点就炸。”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摆碗筷的手停下,抬眸,“哪一句?”
“是你说你不会再离开我那句,还是你说你想天天肏我那一句?”
白秋然一惊,“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我才不会那样说话。”
“哦,那看来你不想肏我,挺纯情啊,快吃饭。”
“……”
“哎~~~,白秋然你真的能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只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这份喜欢究竟是男女间的还是仅仅只是精神上的一种执着。
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了,我身边还有别的男人而且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我并不想改变,所以你想清楚了么?千万别委屈了你自己。”
“他们只是你的炮友不是么,能陪你多久?”
“炮友嘛又不用负责任,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或者他们若是有了女朋友有了未婚妻,我也就离开了。而且我这种颜控,看到帅哥就没有抵抗力,见一个喜欢一个要什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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