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住宿这方面,他不提,她也不用问,因为她很了解他。这人绝对想着要住她的房间,顺便审视或威胁成凛。这时候,要是她敢给他订个宾馆,那即便她和成凛没有发生什么,烁希也绝对会脑补到疯了。
于是,当邱心禹在火车站站台见到苟烁希时,听见对方貌似不经意地一句“住哪儿?”之后,她笑答:“当然是我家。”
没有任何的亲热——拥抱都没有——连交谈也很少,二人兜转出火车站,找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苟烁希二话不说,直径上了副驾驶;邱心禹便很自然地打开了他后面的门,坐了进去,对司机报了地址。
师傅见她态度礼貌,语气又大方爽快,便闲聊了句:“你们是亲戚吧?你们家基因真好。”
邱心禹盯着倒车镜里的苟烁希,自然地回答说:“谢谢,不过真的长得很像吗?”
司机笑道:“有点像,可说不上来是哪里。”
镜子里的男生单手托腮,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司机和邱心禹也都很有眼力见地没去搭话,在闲聊结束后,便只剩下沉默。
忽然有“嗡嗡”声响起。®oūzんаιωū.ιπfo(rouzhaiwu.info)
苟烁希从卫衣口袋中掏出手机,有一条新的信息提示。指纹解锁,点进微信,只见一个白色的对话框,装着“晚饭吃什么?”五个字。
他看入倒车镜,邱心禹恰好同时抬眼看来,对他歪了歪头,无声地将这个问题再用表情问了一遍。
要是往常,他应该会开玩笑似的回复一个“你”。但现在,他简短地打字说:“随便。”然后握着手机等了等,却再未震动过。
邱心禹倒是没有真的“随便”,而是带他进了一家川菜馆。他是个四川人,虽然没在四川住很久,不过还是很爱吃辣,而这家餐厅是她目前知道的最正宗的。
然而烁希却没点一个辣菜,或者说,辣菜也被他特意吩咐“不要麻不要辣”。
邱心禹挑眉,等服务生走后说道:“你早说不想吃辣,我就带你去别家了。现在取消应该还来及,走不走?”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很温柔。皮制长椅和墙壁连在一起,一张长桌隔在二人之间,仅以酒水和一盆假花装饰桌面。门是推拉式的,隔音效果不很好,附近的声音经常流淌入室。静谧,却又挺热闹。
“不走,”他说,“这儿挺好的。”
他的双臂折迭在桌面,像是个好学生的坐姿,却因为松散的背脊和脖颈而变得懒洋洋的。上身的黑色卫衣没有任何标识,最大的亮点在于他肩宽脸俊,再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时尚感。
前几天还在电话里又针锋相对又暗暗撒娇,一见面却冷淡得好似刚见面的陌生人。
邱心禹注视他摩挲着衣料的大拇指,倒是明白他是有点紧张。紧张,而且生气委屈。
真的非常可爱。如果不是她见识过他那副疯狂的样子的话,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乖小孩,有着草食动物一样清澈脆弱的眼睛,漂亮且无害。
她站起身,坐到他旁边,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她没碰他,仅出声问道:“这一个月里,你没有伤害自己吧?”
苟烁希答得很快:“没有。”
“那就好,”她说,“当时其实让我有点,嗯……惊讶的来着。以后别再那样了,好不好?”
他面无表情地侧头看向她,反问:“‘以后’是什么意思?”
邱心禹说:“交往期间。”
苟烁希忽然握紧了拳头,又藏进袖子里,双手垂落在腿间,强忍着躁动不安的情绪说:“你还是在为分手做准备。永远都是这样,你总是要设限。”语尽,他自嘲般的哼笑一声:“说错了,是我该反省。是我犯贱,我贪心,我……”
“烁希。”
他止住。
邱心禹几乎从不打断他人说话,只是现在却不想再听他贬低自己,无论出于讨要同情还是其他目的。她碰了下他的胳膊,安抚又充满亲昵,然后说:“你知道我从没这么想过。至于分手这件事,我这个月里思考过,但必须承认,你对来说很重要。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要避免分手,主动跟你说了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情,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甩手走人。”
苟烁希的手指在袖子里抽动了一下,最终温顺地伸出手臂,侧过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明明动作柔和,可在邱心禹耳边说话的语气却不善:“用男室友来膈应我,你是真的得寸进尺。”
邱心禹笑了,偏头在他的耳廓上落下一吻,边抚摸他的背脊,边说:“就这样适当地表达情绪很好,不要再冲动了。”
他“嗯”了一声,含糊到像是喘息,忽然转过头,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先是轻轻地吻了几次,又赌气似的咬了一下女人的下唇瓣,复舔舐上那个清浅的咬痕。在她笑起来时,他毫不留情地堵住她微张的口,伸舌入内搅弄,以舌尖勾引、挑逗对方。
短暂地结束唇齿交战时,他把女友抱上大腿,仰视她的眼睛,耳朵捕捉到她加速的心跳。一只手把她散落在面颊旁的发丝勾到耳后,另一只手来回摩着她的大腿,从腿根到膝盖,一次又一次。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低到几近叹息。
“我也是。不要以为我没心没肺,”她轻啄他的鼻尖,“我也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好恋人。”
“你已经很好了。”
她单手从他的面颊抚摸至喉结,极轻地笑:“骗人,你明明对我气得要死。”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布料较薄软;而她肌肉紧实,捏不起来多少肉。他就这么注视她,安心地将敏感的喉结交付给她触碰,难免被撩起了火。当她的手返回到他的面颊上,他便微微偏头,把放在唇边的那只拇指含进口中,含糊地说:“所以要惩罚你。”在她大腿上游走的右手终于探进深处,用指节隔着布料刮起她的小穴。
“嗯……”她嘤咛一声,便要低头;可苟烁希立刻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固定住,随后用拇指摩挲她的唇角,轻声道:“不要躲,看着我。”
邱心禹举眼看他,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随即封住了他的双唇,来回吮吸。
苟烁希张嘴,任她动作,左手则掌控住她的后颈,指腹打着圈揉搓着皮肉。
邱心禹被猝不及防地照顾到另一个敏感点,一阵热流涌出,插进男生发间的五指猛地蜷缩。可这人依旧不知倦地服侍着她的后颈和阴蒂,双眼深深地观察她,不放过她的任何反应。
“哈啊……烁希……”她的大腿相互摩擦,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神情却保留着理智,“服务生会进来的……”
说罢,她便翘起腿,用腿根夹住了他的手。
苟烁希安分了起来,抽出右手,随后两臂环绕住她的腰身,将面颊贴在她的锁骨上。
恰逢门被敲响,想要从人身上下来的邱心禹遭到了阻力,甚至听到对方直接开口准许了服务生进内上菜。虽然衣装整齐,但姿势还是令人有些尴尬;好在服务生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目不斜视地布置完几道菜后,便退了出去。
可苟烁希没有松手的意思。
邱心禹无奈道:“你的腿不麻么?”
“麻,”却见对方坦然道,“你换个姿势好不好?”
她站了起来,刚要在他身边落座,就被他从两侧握住了腰身,被牵引着慢慢面对他。他把双腿收拢,抬眼请求:“跨过来?”
邱心禹一顿,叹息:“你是不饿吧。”但倒也照办。不过没有依照他的言下之意重新坐到他身上,而是岔开腿,挺身跪在他左右侧。双手用他肩膀支撑过后,便弯曲起手臂,手掌和下臂抵着墙面,将他的脑袋锁在她制造的空间内。
她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
蓦地轻笑,微微低眼看他,问道:“硬了?”
苟烁希不说话,只伸手触上她的后腰,连着优美的曲线下滑至臀部。他仰头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按压得较重,像是一寸寸地标记他的领地。本是托着她屁股的一只手悄然上移,伸进她的紧身毛衣,解开了她的文胸。
温热干燥的手掌却就此改了路线,直径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的扣子,随即拉下拉链,露出内裤的白色蕾丝边。他咬住她的乳尖,手不停地拽下牛仔裤,褪至膝盖便收手。
修长的手指撇开遮住小穴的布料,探索一阵,在她“嗯……啊……”的喘息声中,把沾染了许多淫液的指腹收回,当着她的面放入自己口中,来回舔舐。
他露出餍足的表情,笑得露出犬齿:“甜的。”然后用湿润的手指在她内裤外打转、揉捏,无需尝试也准确地知道那颗小豆子在哪里。
邱心禹被玩弄地弯下了腰,又舒服地想要低头,却再次被一只手掐住了面颊,温柔的吻随后而至,在离开时再次重申:“不要避开,我想看你。”
她面颊绯红,平视他水润的唇瓣,克制不住地呻吟:“嗯……嗯……哈……再重一点……呜!”他竟然掐上了她的阴蒂,强烈的酸麻感袭来,紧接着又是令人愉悦的飘然。
动情的花穴源源不断地吐出透明的淫液,拉成长丝,坠挂在穴口,在她的晃动下黏上了大腿内侧。
邱心禹终于动手解开他裤子的拉链,而他也配合地抬起臀部任她褪下布料。还剩内裤遮挡,可她却坐了下来,分泌出的一大堆淫水打湿了他,使得大肉棒更加明显地贴在了布料上。
“哈……啊……哈……”她小幅度地来回摩着骚穴,唇边沾染着涎水,突然捧住苟烁希的面庞,深深地吻了上去。
苟烁希将误入她口中的发丝剔出,回应的同时也玩弄起了她的双乳。上衣和胸罩一起被固定在锁骨处,水滴型的乳房上有着粉红色的乳晕,乳头已经立起。他用两指夹着乳尖,引得她喘息不断,随即逐渐加重力度。
“嗯……啊……好舒服……要去了……”
就在此时,苟烁希将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布料卡着睾丸,尺寸惊人的肉棒瞬间被释放出,毫不费力地插入了邱心禹湿滑的小穴中。
“额啊……啊!插进来了……好大……呜……太大了,你慢一点……”
毫无防备的小穴直到巨物入内后才后知后觉地收缩,加上在隐约有他人存在的场合做爱而产生的兴奋和紧张,绞压肉棒的力度几乎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苟烁希吸了口气,捏了捏女友的臀肉,哑声道:“嗯,我不动,放松一点。”
他轻抚女人的后脑,五指顺着她的长发向下梳,并深深地吻住她。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上臂,随着这句话开始渐渐泄力;未至的高潮给她留下了很强的余韵,体内的空虚被他填满,开始不住地摇着屁股索求更多。
邱心禹将他的纵容当成纵情的邀请,自行找回了节奏,在他身上起伏着。烁希的一掌捂着她的后颈,指尖轻盈又老练地挑弄着她的快感带,望向她的神情露出一种小心的迷恋。
“别这样看我,”她嗓音不平地说,“太可爱了,我会……嗯……要……去了……哈啊……”
苟烁希眸光一沉,握着她的细腰,下身猛然发力,将她颠簸地只能吐出破碎又克制的呻吟。她的身子忽然一抽,手指紧紧揪住他的卫衣,双眼无神地张着嘴,不断地娇喘:“烁希……哈……哈啊……”
温香软了下来,然而他依旧抽插着,像要把她做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不知过去多久,她再次迎来高潮时,他才喘着粗气,伸手托起她肉感的臀部,让鸡巴脱离她的花穴后,迅速从桌上取了一张纸巾再单手握住肉棒。大量精液突突射出,融进纸巾里,湿到几近分解。
邱心禹缓过神,上前吻了吻对方的额头,随后径自整理好衣装。回过身,看见同样整理好裤子的烁希低垂着眉眼,又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笑着扑了回去,按着他的下巴一顿猛亲。
麻烦精这才展开笑颜,紧紧地抱住她,弯折了高大的身子,沾染了发胶的头发硬邦邦地戳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发痒。
“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他闷声说。
她捏着他的耳垂,说:“我就在A市,哪也不去。等你考完试,有机会就去旅游吧?”
“好。”他答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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