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里提前放了暖宝宝,他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林岁安凑到严溯身边挽住他的手。
小声说:“你刚才怎么自己加台词啊。”
“情不自禁。”严溯趁着后台很昏暗,偷偷地亲了林岁安脸颊一下。此刻大家都有些手忙脚乱,没人注意到他们。
只是没亲好,发出了一声啵的声音,林岁安连忙捂住脸颊上的软肉。
而后他捂着腮帮子小声说:“当然会了。”
他俩不着急离开,凑到一块暖和身体。
毕竟两个人一块走,不牵手容易被人群挤开分散,可在这昏暗不太大的地方牵着手并排走又会影响到其他人走路。
还不如等等。
不着急走,林岁安就坐在位置上看着刚才那个男生的表白戏码。
很显然他还是被拒绝了,女生说了不合适的话之后就连忙和跳舞同伴们小跑着出去了。
男生身子僵硬在原地,过来几秒后,他猛地把手中的一大束玫瑰花砸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泄愤。
他口中骂骂咧咧,很是不服气: “你这个贱人,居然让我难堪!”
刚才还想要告白,此刻就直接把喜欢的人骂做贱人。
林岁安被他吓了一跳,轻声对严溯说:“给他难堪的,分明是他自己。”
女生不清楚他的计划,今晚只是过来表演节目,所谓的玫瑰花和当众告白都是男生的自作多情。
如果女生的一句“不合适”都是故意给他难堪。
那这种情况下,难道对方就只能被迫答应吗?
林岁安轻声问严溯:“严哥,你觉得呢?”
严溯没有压制声音,回复:“嗯,说的没错。”
严溯心道如果是自己,当初林岁安要是拒绝了自己的表白……可能自己会比这个男生还要疯。
但绝对不是恼羞成怒。
自己绝对不会骂喜欢的人为贱人,舍不得。
对喜欢的人一点点重话都舍不得说出口。
如果女生的一个“不合适”都是故意给他难堪,并因此而愤怒,这样的喜欢能称之为“喜欢”?
林岁安看了一场闹剧,男生还在发泄踩花。
严溯见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牵着林岁安的手离开,路过男生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男生明显看向林岁安的眼睛有着愤怒,只因为他觉得严溯的性格不会管破事,刚才严溯警告自己一定是林岁安教唆的。
男生也顾不得严溯在没在场,气急败坏地呸骂:“神经病啊,仗着有靠山多管闲事。”
正好这个时候,林妈妈到后台来领人。
严溯先把林岁安送到林妈妈身边,而后说回去拿个遗漏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表情愉悦了很多。
林岁安没有神经病,但是他有。
告白男生据说当晚告白失利后,在元旦文艺汇演结束之后便和人发生口角,发展到打架斗殴。
说是互殴,但被揍的很惨,压根没打赢。
他被揍到鼻青脸肿。
只是他死都不肯说是谁揍的。
挨揍的丢脸感压过了告白失利,他一时间倒也不敢再去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林岁安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元旦文艺汇演结束后就是期末考试,他又不看学校论坛,也不和其他同学聊八卦。
考试一切顺利,考完就是放寒假。
林岁安就直接在蓝园待着了,不过华都的冬天还是太冷了一点,他天天在家里和严溯腻歪在一起。
一放假距离过年就没几天时间了,林岁安再不愿意出门也得出门。
今年的年夜饭和拜年,他要带对象回家吃饭。
因为大家都是熟人了,这一顿饭吃下来还算顺利,至于守夜……家里没有守夜的习惯。
早点睡,第二天还要去拜年。
半夜,林岁安没睡,由着对方好几下后,趁着神志清明,他听到了身下摇晃的声音。
林岁安按住严溯的肩膀,压低声音:“慢点,别让其他人听见。”
严溯用力亲了他一口,哑声说:“床不行。”
林岁安心道床怎么就不行了,自己用了这么久,翻身也没声音来着。
严溯看着林岁安一脸无奈地拍了拍床,闷声轻笑,索性把他抱起来,再把床单往底下一摊,继续。
林岁安觉得自己答应严溯今晚和他亲.热,是个不能错误到不能再错误的决定,虽然还挺舒服的……
午夜烟花什么时候放的,他压根就不清楚。
林岁安满脑子都是自己要不行了,有时候被掐住腰往回拖,压根就躲不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亲戚们陆续过来拜年,林岁安还坐在床上一脸迷茫,天亮了?
林岁安含糊地问过林妈妈,试过严溯了,很行,就是太行了点怎么办?
林妈妈直言不讳,年轻小伙子都这样,当初林爸爸和林妈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狼似虎,买多少保护用品感觉都不太够用。
多正常!
那时候真是如胶似蜜,许定终生。
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大学时就生了林岁安。
林妈妈让自家儿子放宽心,反正都订了婚,要了严家不少东西倒也不担心了。
大清早,亲戚们带着小孩子过来拜年,小朋友们过来讨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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