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过来。”
乔时理了理头发,将年糕给拉在身边。
“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洪亮的男声,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过来,正是成清公司的老板。
与此同时,一个打扮奢华的妇人也走了过来。
“看看你怎么弄的,好好的宴会闹成这个样子。”
妇人不耐烦的指责着老板娘,老板娘却一委屈,跑到了老板的边上。
“老公,她打我。”
老板将目光放在乔时身上,微微皱了皱眉,那个妇人同样扫过乔时,眼中闪过不屑。
“我认为,你该给我夫人道歉。”
老板不急不缓的开口,乔时却冷哼了声。
“我可不是你的员工!你和你的夫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喜欢对着员工颐指气使,你只是雇佣了员工,不代表着他们就是你的仆人,你和你的夫人喜欢高高在上阿谀奉承也不要拉上我!令人恶心!”
乔时说完就准备带着年糕离开,那个奢华的妇人却拦住了乔时。
“你知不知道你说什么呢!今天你必须给我儿子道歉,否则……”
“否则如何?你还想着让人打我不成?”
乔时停下来睨着奢华妇人。
“难道我待的不是法制的社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到这,乔时目光在老板娘身上转了一圈,忽然怜悯的看着妇人。
“说实在的,我真替你觉得悲哀。”
留下这么无头无脑的一句,乔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成清,带着年糕离开了这座豪华的别墅,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第2章 意外之痛(全职的悲哀 2)
年糕手上的两道伤痕有些深,缝了四针。
如果不是怕耽误了年糕,她必定要将那里闹的鸡犬不宁的。
在她的世界,没有实力的人根本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世界不同,有法律的保护,只要不是惹上顶尖的人,一般都可以用法律保护自己,实在不行还有各种新闻媒体的曝光。
只要豁出一切,总能挣出一点光明。
而她的世界……
乔时低垂着眼眸,长发遮住了脸庞,眼眶有些红。
“妈妈,不要难受,年糕吹吹。”
小年糕缝合的时候没有落一滴眼泪,现在却反过来安慰她。
乔时微微笑了笑,摸了摸年糕的头发。
真是懂事啊。
原主和成清是在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两人属于不同的公司,因为工作的一些交接渐渐熟悉相爱结婚。
后来有了年糕后,在成清的劝说下,原主辞了职,专心做起了全职妈妈。
这一做,就是六年。
六年来,成清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对着原主时常的打骂,多数时候完全是当着年糕的面。
甚至有一次,年糕的额头都被意外打破,缝了三针,到现在年糕的额头上还有一道浅淡的伤口,只能用头发遮住。
这种男人,完全是家暴了。
上一世,从老板家里回来后,成清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怪在原主的身上。
他当时快要升迁了,就因为原主吵着要让老板娘给年糕道歉,害的老板直接就放了话,他升迁无望。
迎接原主的自然是一顿毒打,年糕被原主塞在柜子里瑟瑟发抖。
这件事后,原主想要离婚,可是不仅成清不同意,就连原主的父母都不同意。
他们的思想守旧,认为一个女人就该从一而终,离过婚的女人是为人所不齿的。
被父母劝说,原主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接下来,因为升迁无望,成清却打起了别的念头。
先是借着工作的缘由,勾搭上了老板的妹妹储琴容,储琴容手里有公司的股份,对他日后的工作可谓是神助。
两人背着原主打的火热,后来成清想要甩了原主,和原主离婚,没想到储琴容却让成清先算清楚。
如果离婚,家产势必要被分走一半。
原主住的房子,刚好在房价大涨前买的,父母拿出了一大半的积蓄给了原主,再加上原主自己的存款,最后付了50%’的首付,贷款了十年。
后来和成清在一起后,原主不上班,贷款就由成清来还,房产证上加上了他的名字,如今贷款还有一年就还完了。
这套房子一百平,两室一厅,周围建设早就完善,当初八十万买的房子,现在五百万都买不到。
这笔房款,成清自然不愿意掏,而且他也掏不出来,还有储琴容同样不想让原主拿走如此巨款。
不仅如此,成清那里还有一笔基金,名字是她的,但是却一直是成清在打理,换成现金也有五十多万了,这些钱成清一分钱都没打算分给原主。。
成清和储琴容两个人以年糕为饵,将年糕给藏了起来。
如果原主想要年糕,那么就必须放弃所有的家产。
房子归成清,五十万的基金原主同样一分拿不到。
五十万的基金原主可以不要,可是房子却不行,现在年糕读的小学就必须要房产证才可以进去。
两人陷入僵局,次日,原主报了警。
可是成清却以孩子父亲的身份,以带年糕出去游玩为理由,警方那边完全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