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叹息,嘴唇也微微嘟起来,皱着清秀的眉头抬头望向舒芸, 求助她道:
“妻主, 这可如何是好啊?”
舒芸看到有如此可爱模样的小夫郎,忍不住又吞了下口水。
但她还是撇开眼睛, 强装镇定, 压抑住自己内心想把人这样那样的小心思, 掩唇轻咳一声回答他:
“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有明确的界限和标准的,如果未来叶潼真的找到了令她心动的男子,而恰好那男子的条件都不符合她的这些条件, 你觉得叶潼是会局限于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却放弃心爱男子的人吗?”
舒芸挨着煜儿坐在他身旁, 为小夫郎斟上一杯温热的茶水,放下茶壶时注意到旁边盘子里摆放的甜蜜饯,心里有了小九九,捏起一个准备和煜儿来个嘴对嘴投喂。
没想到煜儿却突然用力拍了下大腿, 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还因为这件事而钻牛角尖了呢, 有些事情小翼想不明白,只觉得叶潼不会喜欢他了所以才伤心,但我却不能啊,我要去劝小翼不要放弃, 一切都还有希望, 嗯!”
看着小夫郎郑重其事点头的可爱模样,舒芸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摸上他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大腿, 满眼心疼地揉着。
第二日,小翼再出现在两人面前时除了两个眼睛肿地像个核桃似的,其他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舒芸把煜儿推到他之前住的房间里,和他说悄悄话,“小翼没事了?”
煜儿摇头,表情也有些担忧:“不知道,但昨天我与他聊完后,他确实是告诉我说自己没事了。”
果然小孩子早熟不是一件好事,就算古代男女的结婚时间早,可小翼这才多大,就已经开始在为□□忧伤了。
舒芸叹气,眼睛却顺势落到煜儿的肩膀上。
春夏时节一到,煜儿便换上了较为单薄的春衣,脖颈处也适当露出来了点皮肤。
可透过白嫩肌理向深处望去,却能在里面发现一处与皮肤颜色对比极为明显的鲜红色,两种颜色的相互映衬更是使得煜儿的脖子洁白如玉。
鲜红色绳子的尽端挂着的是一块白玉玉佩,玉的质地极好,通身乳白色,更是没有一丁点杂质混杂其中,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两人洞房那天晚上,舒芸就看到了这块玉佩,她当时内心曾产生过一点点动摇。
因为这东西被煜儿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两人能有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被煜儿精心藏于胸前的玉佩。
直觉也告诉她这玉佩很有可能和煜儿的身份有关系,和他们父子俩为什么被官兵追捕有关系。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问煜儿的:“这是一块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玉佩吗?”
煜儿回答她:“很重要,但也不重要,它在被人发现的时候我可能就要面临很重要的抉择,但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好。”
舒芸从回想中回过神来,看到身前背对着她扭着头来关心自己状态的煜儿,觉得还是珍惜眼前的生活为好,至于以后的日子里会遇到怎样的磨难,到时候两个人,一家人,大家一起去把它克服就好。
舒芸走到煜儿身前,弯着眼角询问他:“煜儿,我们去酒楼品尝一下柳叔研制出的新菜品怎么样?”
煜儿点头,乖乖顺从妻主的意见与人一起去了酒楼。
舒芸为了帮小翼放松心情就把他也带上了,而赵清这两日刚好有事不在家。
听说是客栈里的厨子家里出了点事,拜托孙尧来请赵清帮她顶几天班,几人准备回家时再绕路去客栈看看最近的经营情况。
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甚至因为前几日婚宴上摆了几桌免费流水席的原因,很多没品尝过芸煜楼菜品味道的百姓自那次吃过后便成了酒楼里的回头客,逐日增加了不小的销售量。
三人到了酒楼,小翼便去到后厨帮柳友殊打下手,舒芸则吩咐账房先生把账本拿到房间,然后带着邢煜直接上了顶层的一号房。
舒芸手上捧着账本细细查阅,嘴上也不着闲,一口一口吃着煜儿喂到嘴边的开胃山楂糕,嘴里酸滋滋的,心里美滋滋的。
偶尔看到账本上有出入的地方,与不管嘴里还黏糊糊的说不清楚话,便凑到煜儿脸旁边嘟嘟囔囔地与他讨论。
“鱼儿,这*%¥#,对不堆?”
煜儿被她的胡言乱语给逗笑,一边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把人推得离自己远一点,以免被她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山楂糕误伤,一边憋着声音偷笑,想她的妻主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不要,啊!你别......”
煜儿惊叫出声,躲不可避地被舒芸甜丝丝还有点黏腻的嘴唇亲上脸和嘴,表情痛苦拒绝内心却甜的不得了。
舒芸做坏事得逞,抱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恶狠狠地对他说:“让你还躲我,我就亲。”
可两人这亲密的行为刚好被走到门口即将要抬手敲门的小翼和柳友殊听了去,她们听着煜儿那引人遐想的叫喊声,同时在门外站定,一时不知是敲还是不敲的好。
柳友殊轻咳一声,觉得自己好歹是长辈,听到这些有什么的,抬手敲响了房门。
过了有一会,舒芸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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