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在放荡撩拨,下一刻忽而伤怀,好像让仇公公侍奉都是他吩咐的似的。
若非怀疑她看上了仇喜良的姿色,那张年轻的脸确实招宫女们喜欢,只可惜他非是完整男人,否则当也妻妾成群,家室美满。
陈纭并不曾看清仇喜良的面貌,多次接触他总是微垂首躬背五官都笼在纱帽的阴影里。
方才拿脚勾起他的下颌才惊鸿一瞥,那张冷俊的脸皮肤苍白,眉心竟还点了一抹朱砂,眸光冷恹恹的呈现一种病态。
想必也是杀起人来毫不手软的那种。
她惹恼了他,他会怎样报复自己呢?
看着桌上冷掉的羹炙,宫人立即重新送上新的热食。
她懒洋洋地坐在他身旁,喝了口汤。
“小妖精,多吃点,不然怎么有体力给孤王折腾。”
“嗯……”随意应付了几口。
她本就吃不惯齐国饮食,尽管御厨尽力模仿陈国菜系,却也只有形无魂。
“他们做的不合胃口?”
“哼什么山珍海味都没有沉哥哥好吃。”
“只知道吃男人精的小荡妇,你这离不了男人的样子,孤王真想将你操死算了。”
“哼、沉哥哥~阿纭好痒呢……要沉哥哥填满……”
他将她捞进怀中,夹起金腿鱼圆喂向下面小口。
“唔不要……大王~”
“不想喂下面就将这碗小天酥、鱼茸花糕都吃了。”
“不……哈……”
他的手指已将鱼圆推了进去。
小小的花口轻易将圆滑的肉丸吞纳。
“小荡妇,这也能吃下?”
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趣味大门,连着塞了叁颗。
“哼大王、坏死了……好热……”
“好吃吗?小妖妇。下面进食的滋味如何?”
“呜嘤嘤……”
“含住了不准掉出来,待孤王吃好了好好满足你这只浪荡的小妖精。”
“哼、不行……沉哥哥,里面……好舒服……哈……要沉哥哥的龙根插进来……嘤……”
“人家想要……现在就要……”
“仇喜良,滚过来。拿玉势给孤王好好捅这只骚货。”
“不要他……沉哥哥快点吃……”
她殷勤喂侍。
并拢着玉腿忍受难耐厮痒。
一直跪于旁侧请罪的公公,无人看到他眼底阴翳。
“大王……”
她骑跨于他身上,撩拨衣袍将龙根释放出来,一点点塞入湿媚花口。
只吃了小半截,就被鱼圆顶住。
沉约拿眼觑她,“小荡妇,就这般急不可耐?”
她一边娇哼,一边等待他进食,小脑袋垂放男人肩上,抬眼欣赏他嚼食的下巴、光洁的颈、性感的喉结,小手不安分地钻进衣襟里揉摸弹性极佳的胸肌、男人的乳尖,埋入颈窝贪恋地嗅着龙涎香的甜美。
仿佛对待一件外形条件完美的性器具。
被撩拨的肝火大动之人,撂下餐箸搂住软腰奋力向上一顶,酥得她花枝乱颤。
“呜沉哥哥~嘤不……”
“小妖妇,喜欢吗?”
男人开始动作,何寓中的鱼圆被挤压来回滑索,不多会儿便被坚硬的龙茎捣破。可因为弹性极好,无法碾碎,食物的质感毕竟不如男人的玉茎,粗糙的摩擦让她感到几分的不舒适。
可齐王似乎很沉迷于看她被顶得难耐厮忍的小模样,陈纭可怜兮兮求饶。
“嘤沉哥哥……将鱼圆、嘤抠出来、好不好……若沉哥哥想……呜嘤……不如放、啊~这个……”
勉强伸手拿过一碟桑葚果,新鲜水灵,酸甜适口。她方才吃这个吃得最欢,可这个霸道男人不许她多吃。
齐王对饮食规制极是讲究。
“有什么不同?小妖妇,下面这张骚嘴还想吃什么?”
“呜……沉哥哥……鱼圆、磨的阿纭有点儿不舒服……”
她环着他的颈向上抬了抬腰身,避开男人的深撞。
“哼,骚货。”嘴上冷嗤,可还是停住动作由她将龙茎吐出。
碎开的鱼圆叁叁两两缓缓滑落出来,可还残留一些破碎的在里面。
“嘤沉哥哥~帮人家抠出来……”
娇媚地低眸凝视,男人眉眼熙曜五官俊拓,在他凉薄吐出“骚货”二字时,低头倾覆柔唇。
小舌灵活钻进口腔,满是食物的余味与酒香。
沉约一边回应这炽热纠缠的吻,一边两根手指钻进靡软芳菲。其内曲折温热,湿漉黏腻。仿佛拥有生命力一般,紧紧包裹着他。
“小妖妇,瞧瞧湿成什么样了?”他将覆满黏腻蜜液的鱼圆残躯举至她眼前。
羞于直视,她忙岔开注意力,“嘤沉哥哥、快喂阿纭吃龙根嘛~”
“怎么,忘了这个?”
看着满碟桑果,只好如言一颗颗塞入玉户。
“哼~沉哥哥、够了吗?”
“都吃下去。”
说着,他继续帮她塞。
仿佛那是一个不知满足的无尽奇渊。
好在桑果湿软,塞多了也不怕硌磨。她便闭眸由着他指节一颗一颗往里送。
白皙的手指沾上雪青色桑葚汁。
“小妖精。”
“嗯~沉哥哥……好舒服……不要……沉哥哥、快点用大玉茎来捣阿纭……”
他用手指捣弄湿软花穴,将桑葚果捣进更深处,汁液流溢出来,极是新鲜趣味。
“呜嘤嘤……沉哥哥……快点插阿纭嘛……好想要……”
“小妖精要什么?瞧你这副欠操的媚样,孤王的手指让你很舒服么?”
“嗯、好舒服……大王的手指也奸得人家好舒服……嘤还要……用沉哥哥的手指、哈让阿纭高潮……啊……”
他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黛紫色的桑葚汁混着蜜水流出,就像变了色的污血一般。
“呜不够……还要……嘤……”
他的手指有技巧地碾压摩擦阴口敏感处,尤其两瓣媚肉上面凸起的小颗粒,她告诉过他,每每捏挤那里,便让她快活的不得了。
所以即使手指进得不是很深,还是很快叫她娇颤着抵达。
“呜嘤嘤……好美……沉哥哥插得阿纭好美……呜……”
“小妖精,真是敏感,这就到了?”
“孤王可还没动真枪呢。”
“这么骚,还这么不经逗,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
“哼~沉哥哥,进来嘛……快用大龙茎操坏阿纭……将桑果捣成浆,喂大王吃好不好?”
“小荡妇,还敢叫孤王吃?”
她配合地抬起腰,含纳男人滚烫的龙根。
“唔、嗯……好棒……嘤好满……”
“沉哥哥操死阿纭……喜欢……好烈嘤嘤……大王好威猛……”
“孤王操得爽,还是陈王?”
抱起她一路操回寝殿,他将她压至龙榻。
“大王要听实话吗?”
沉约心一沉,眸色凛凛。
“说实话。”
“阿纭喜欢沉哥哥……呜怎么办……喜欢沉哥哥……”她不该喜欢他的。
“哼,喜欢孤王?”
悦耳的诉白叫他更加欢愉地抵弄湿软花心,纵拔深抵,粗硕龙根硬如一根滚烫红杵,就着涓涌不息的琼浆玉流,里面的桑果早已被捣磨成渣,汁水不住喷溢出来。
将干净的龙床染成难以清洗的乌靡之象。
这个小妖精,若是第一次,是给了他,该多好。
血色绽于身下的美艳,他可真嫉妒那个拿走她初次的陈王,亦觉羡慕。
虽然小妖精的美穴依然紧致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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