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可以立刻回去,用第一个世界的积分换取一些东西,恶心恶心吴东钦。
但比起现在的小打小闹,她更想一击毙命。
看到他无法反抗,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难道不是更让人快活吗?
所以——
【继续】
阮宁阖上双眸,没有一丝犹豫。
————
合颈鸳鸯欢,共赴巫山雨。
合欢馆,云雨楼。
常济的两大美人销金窟,上及权贵之人,文人雅士,下及叁教九流,市井小贩,令男人趋之若鹜,大受追捧。
然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两家正对着门一处开着,并且,两家的老板,是同一人。fǔsんǔτǎɡ.℃oм(fushutang.com)
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美人美则美矣,来头可不小,想成为她入幕之宾的人多了去了,至今敢胡乱动手,都喂了护城河的鱼。
没人敢在这一馆一楼中撒泼,除非视生死与身外之物。
当然,这世上也不是没有硬骨头。
今日便碰上一个,还是块又臭又硬的骨头。
谭南安身着大氅,脚踩军靴,正与自己的副官在门口谈笑风生。
秋日将将入冬的时节,风已凛冽起来,吹的他的衣摆猎猎作响,间或露出笔挺军服包裹的修长身段。
帽檐压下乌发,掩住一对浓黑英挺的剑眉,那双深邃的眸便印刻叁分,漆墨似的瞳仁,勾了弧的眼角,浓密的睫挑起不羁的尾摆。
桀骜狂放之人,眼中都有兽性。
门口的春月拧紧了手帕,恼红了双颊。
她随着阮宁,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却头一回踢到铁板,软硬不吃。
她扯过身边小丫头,使唤她紧着去请阮宁过来。
云雨楼,仙栖阁。
伺候的佣人听了小丫头来报,忙牵过她,一同踏入熏了暖炉的房间。
地上一脚踩着,都是轻飘飘棉絮似的,小丫头第一回进,瑟缩着肩膀,不敢四处张望。
“阿姐起了伐?”
佣人往里问。
帐幔里的人影绰绰一动,捏了把小檀扇,将帘子一挑,露出一截玉雪皓腕。
紧接着,小丫头便觉自己耳朵酥了。
“才醒会儿,怎么把小丫头领进来了?”
那是道亮而娇的女音,钻入耳中扯着千丝万缕的媚,像有人用手轻轻挠着耳廓,一阵一阵的痒。
“阿姐,外头来了军爷,不肯走哩!”
佣人倒是淡定,毕竟随着阮宁久了,这也不是头一回。
总归阿姐出面,都能抚平的。
佣人并不比阮宁小,只是她名望高,外头无论长幼,都要唤一声老板,至于楼里的姑娘们,喊的就是阿姐。
阮宁掩唇打了个哈欠,软塌塌的一展身子。
麻烦。
她丢下扇子,将身上的小衫一笼:
“晓得了,拿我的披风来。”
她实在不想换衣裳,索性随意穿穿,将外头那人打发走便是了。
佣人闻言,忙把小丫头放了,急匆匆进里间给阮宁取披风。
那披风也是银狐围的,厚重的很,穿在身上暖融融,足以抵御门外的瑟瑟寒风。
小丫头拘谨的站着,一双眼珠子只敢往毛绒绒的地毯瞧。
倏忽间,那床上就探下来两条嫩生生的腿,白瓷捏的一般,莹莹泛着光,连脚趾头都染了丹蔻。
某亘:他来了他来了,他踩着军靴走来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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