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是暂时的因为料想蓝克不能怎么样她,所以有恃无恐吧!脑子里东想西想的,却迟迟等不到蓝克进来新的指示,但体内的跳蛋却突然作祟,开始变热并且震感有规律的变长变重。
这样的等待很羞耻且无望,不知是不是被默默注视着的羞耻,赤裸裸跪坐等待被下指令的无望。
下体不断催出的潮湿,口中含不住的津液。让米娅脑袋中开始盘旋不许动、不许流出任何液体、不许高潮的叁条指令。
时间是如此煎熬折磨,心中仿佛是有无形的钟摆不停摆动着,最害怕就是敲响小门,布谷鸟出来鸣叫的那一刻。
米娅觉得离自己的鸣叫也不远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脑子早已经恍惚了,全身都融入房间的黑。
“好了,第一次调教到这里结束了。”男人看到米娅脱力倒向地面,口球直接坠落在地板上滚动,最终他还是走向前,垫上了自己的脚,女人的胳膊才不至于直接咂向地板。
蓝克弯腰抱起她,像抱起一个小孩那样双手拖着她,将米娅下体的跳蛋取出,一手都盛不下的淫液,一路滴落。
女人一脸泪水却咬着嘴唇,那双玉臂垂落在蓝克的肩膀。迟迟不愿意开口服软说话,连喘气声都憋着,眼圈红的,嘴巴红的,整个脸都涨红的。
男人缓缓抚摸这米娅被汗濡湿的头发,小髻已经松散,睫毛上扑闪着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珠。
在洗漱间清理掉她身上黏糊的分泌物。抱着她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不见米娅放松开口,果真倔得要命,怕她最后气得憋出病来,蓝克只得吻上女人的额头,双手摸着两颊,俯首轻声哄“今天奴奴表现很棒。”
大拇指的指肚摩挲着米娅的唇珠,反复搓磨着咬唇咬出的血色。“奴奴的眼睛好美呀,眼泪是香的,汗是香的,体液也是香香的,怎么有那么香香的小人儿呢!”话语轻喃醇厚。
米娅这才推搡着抱着自己的蓝克,握拳无力轻拍他的胸膛,男人却没撒手。小声皱眉哭到“你是臭的,你的嘴巴是臭的,身体是臭的,你离我远点儿。”
然后越想越委屈,“你是王八蛋,你怎么敢!”然后放肆哇哇大哭,像个摔了跤没人扶的娃娃。男人怜惜地去吻她的眼泪,压着喉咙,舔了舔干燥的唇,粗舌卷起她的檀口吸吮包裹了一会儿,便被女人的牙轻咬到,香舌一片温柔又羸弱地搅动。
却被她的小嘴恨恨咬了上唇,厚厚的上唇立刻出了血珠,米娅不依不饶的伸出小舌头舔掉他的血。
“今天莫要招惹我了。”蓝克轻声说着,拍了拍女人的臀部。抱着她套上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百褶连衣裙洋装,宽松的样式很是仙气。抱她下楼。
米娅的大腿乖巧地勾搭着男人的公狗腰,小腿缓缓摩擦着男人有力的臀部。只觉得自己变态,怪不得世上有患斯德哥尔摩症的人,她自己怕是病得不轻了,居然还和他耳鬓厮磨。
不过这虐后待遇实在是好“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奴?”
蓝克知道米娅心中所想一般,抱她和自己同坐一把椅子,一边啜笑“吃醋了?”示意伺候的人退下后,喝着盅里的汤,也喂着米娅喝一口。随性地说:“就你这一个娇气包,其他人哪个不是虐心虐身想要做奴,会做奴的。你不懂我才包容的。”
女人扭动着坐在他大腿上的身体,扭头说:“调教、调教,你要教导我呀,你是好老师,我不是笨学生的,我会很听话的!我不听话你才可以罚我!”嘟着嘴巴要求着。
蓝克瞥了一眼,她才安分“不求你听话,这个是你情我愿,要你喜欢的。”男人知道她不懂,哪个奴不求被主子虐心虐身的,就是这样她们才开心痛快,无非是因为喜欢。
米娅觉得自己是抛下尊严,殊不知自身的一言一行都和奴隶的身份格格不入着。这样的矛盾体在圈子里都带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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