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稚京自然对这个提议是再赞同不过毕竟他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而且一直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只是苦于想不到,说辞才会陷入到僵局,和那几位大佬们在现场尴尬相处,而说不出一句话来,况且他内心中也诚惶诚恐,存在畏惧,生怕这几位大佬一言不合,又再次动手,那到时候他就难以招架得住。话说作为当事人的另一波,那几位修炼界的大佬们原本内心中还是有些腹诽,毕竟这事多还是内不识时务的草稚京,先挑起的若不是这家伙率先污蔑他们,这些大佬们也不会大动干戈。
而且此时对于神道教大供奉的话,他们也是存在着质疑,很明显大供奉就是在向着草稚京帮对方说话,打算将这事情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说这只是一场误会,可实际上这分明就是一种敷衍的说辞,这些修炼界大佬们,对这种说法,显然是嗤之以鼻的不过既然神道教大供奉都这样发话了,他们纵然知道这是一种偏袒,可也只能将心中的不快强行咽下去。
“大供奉的话,我等人还是非常认同的,只是先前发生的事情并非我等率先挑起,而是这草稚家族的草稚京,先看我等不起,而且又师出如此诡计,若是我等还不表态,岂不是被他当成猴耍,既然大供奉都说这是一场误会,那么草稚家族,还是你来和我们解释一下吧。”
只见那蓝袍中年人作为代表和发言人向着神道教大供奉和那草稚京说话道。却见这蓝袍中年人所说之话也并非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经过和其他几位大佬们的共同商议所得出来的结果,他们还是愿意卖神套叫大供奉一个面子的,可是这草稚京太过不食食物,而且三番五次羞辱他们,但就这份羞辱和耻辱,倘若还忍受下去,那就真的让人有些笑掉大牙了,所以作为维护自己的身份以及地位,还是应当做出一些强硬的表达。
只见那草稚京听到蓝袍中年人,前面所说的话,神色先是一喜,可又听到其后面所说的内容,神色却是不由得一变,只见他脸上出现错愕之情,原本他以为在大供奉的调和之下这些人也已经将方才的那些不快抛之脑后,可是没想到这些人还是耿耿于怀,将方才的事情当成是心头之恨一直埋藏在心底,于是内心中不眠,有些腹诽以及抱怨,不过说到底这只是草稚京一厢情愿的想法,要知道无论是什么人平白无故被人污蔑,而且被利用自然都是十分不愉快,对于脾气火爆的人,不当场掀桌子,都是运气好的了,更别提修炼界的这些大佬们本身就是心高气傲之辈,能够接受下神道教大供奉的这个提议就已经不容易了。
别说草稚京此时心里有多难受,脸上有多难看,他感到深深的懊恼以及悔恨,知晓心情所作之时,有失偏颇,而且基本不过大脑,也正是因此才激怒了那几位修炼界的大佬,可此事却也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谁叫他脑子发热,而且自以为是,认为天底下的人都要听他好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比他厉害,比他强大的人多的是,而他草稚京说到底也不过只是草稚家族的家主罢了,而他所趁凶斗狠的地方,也仅仅只是这一隅之地,莫不说这修炼界如此之大,比他身份高贵,比他强大的人,多说牛毛,况且草稚京引以为傲的世谋在其他人看来确实显得无比的幼稚,要知道在座的各位有哪一个能力比他差,混的不如他好,反倒这避世不出的草稚京成为在做众人当中,身份最低微实力最弱小的存在。
而此时他心情的复杂更是难以言说,因为先前口头的失误以及性格的使然,使得他无意中的话语却是积恼了,那几位修炼界的大佬使得他们纷纷表现出对草稚京的不满,甚至想要大打出手,而草稚京心中也非常清楚,此时的他根本耐不住如此剧烈的消耗,况且还是群体战斗,以寡敌众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而他现在的情况也正符合那句老话,双拳难敌,四手以寡敌众,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所以该认输的时候就认输,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这也是出于自保的行为。
虽然在表面上有些难堪,却也不至于待会承受皮肉之苦,不过这草稚京还是有些尴尬,他虽然表面上做出要认输的姿态,可内心中却丝毫没有认怂的觉悟,也正是因此,那蓝袍中年人想让他当面认错或是解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却是一句话堵在口中,半天都说不出来,只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那蓝袍中年人看似很好说话,好像已经原谅了对方,仅仅只是让他解释原因,而没有过度的为难,可哪怕是这种情况仍然让草稚京感到有些下不来台,毕竟在场的人谁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蓝袍中年人,口头上说原谅对方不再计较此事,可谁都知道,这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或者说,这几位大佬心中还记着仇,根本就不想将这件事轻易的翻过,换句话说,他们还想继续刁难草稚京,让对方瞧瞧真正的颜色。
所以说套话是这样讲的,可在场谁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而且草雉京说出这话,也不是没有经过大脑或是直接矢口说出,反倒正是因为经过深思熟虑才会说出这话,且见先前对方表现出胸有成竹大权在握的样子,似乎觉得已经吃定了这几位修炼界的大佬,可实际上他却小瞧了他们,又无限地高估了自己,称为已经稳操胜券,将这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差强人意,还差点将草雉京自己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