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稚京事已至此,我想你还是不要再继续装下去了,想必你装的也非常的累了吧,我们这四位也算见证你这一路以来的所作所为,你一直苦心故意想要把我们骗过来,然后又将脏水泼到我们的身上,想要祸水东引,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虽然最后你的计划败露,被我们通通揭晓,可是这其中不仅让人扪心自问,这一切解决的是否太过简单,太过快速,况且你还处处露出了错误以及马脚,虽然这不排除可能是你失误犯下的错误,但以我们对你的了解来看,这等低级错误却也不会如此频繁的出现吧……”
蓝袍中年人看着草雉京,接着道。
“况且在面对我等共同揭发的时候,你虽然也表现出震惊的神情,可是你表现出来的脸色未免也太过准时,甚至是太过真实了吧,而且方才你在面对我们四个共同释放出来的修为压迫的同时,虽然周身修为也在不断的释放,抵抗我们的力量,可是毕竟你独木难支,显然,一人之力难以抗衡我们四个,但是你却并没有直接选择跪地求饶,反倒苦苦坚持刚开始我还认为你是个硬骨头,可到后来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我所料,想让你正式预料到后面事情发生的动向,又似乎是你猜对了,我们不会直接对你动手……可以说你所计划的一切太过巧妙,近乎于天衣无缝,可是你错就错在近乎于完美,而且时间和事件结合的如此契合恰当,这当中生意若是不叫人产生怀疑,是否有些不可能?”
只见这蓝袍中年人,此时作为这四位修炼界的大佬中的代表率先发话,而他所说的言语,虽然是他指自己组织语言,却也是经过其他三位共同同意以及赞成,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进行任何言语交流,可是眼神之间的碰撞却是足以传达很多东西,毕竟年轻时候他们四人就曾相伴众闯江湖,曾经闯下偌大的威名,他们之间的默契也已经达到十分契合的程度,所以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传达很多东西。
不过虽然他所说这话是经过其他三人共同赞成的,却也是在神道教大供奉授权之下进行的行动,毕竟这是大供奉最新发现了,草稚京的端倪,况且碍于大供奉的身份,自然不会当面点出来给对方难堪,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下,大供奉本身就是作为外援的存在,倘若跑到人家的宅院来指责别人的故事,确实显得有些太过唐突以及有失礼数,建议大公送这种身份的人,还是不能因为一些小事折损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揭穿草稚京这件事还是交由别人来做,而身处在这一处宅院当中的,也只有他们三者,大供奉选择置身事外,那唯一能够尽心抉择的,想来也只有那四位修炼者大佬们了。
而在听到了那难逃中年人所说的话后,反应最为剧烈的自然是那草稚家族的家住曹至今,毕竟他才是这件事情的直接承受者,以及始作俑者,而当他的计划被他人给揭穿以及揭露真相的时候,内心中的情绪自然不言而喻,当然他最先反应过来的,这个是要极力掩饰脸上突变的情绪,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抓住把柄,可正当他内心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而他的脸色也因为内心极为慌乱变得有些难看,即便是他想要恢复自己的脸色,也断然是做不到的事情,毕竟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即便他朝至今的修为境界已经达到极高的水平,这也难以调控自己的生理反应,尤其是在心理过激状况下产生的现象,就更为真实更为难以言明。
而在这时,以蓝袍中年人为首的那四位修炼界大佬们,脸上都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似乎都有一种看穿后者心思的眼神,他顿时让草稚京感到心神意乱,诚惶诚恐,于是当下便不由自主的矢口否认道:
“不对,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难道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的吗?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你们绝不能这样不行不。我草稚京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
只见这草稚京神情表现得非常愤慨,而且他慌不择言,说的话根本不经过大脑,不仅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其他人在听到他说话的内容之时,也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很明显就是曹志清自己就将真相说了出来,而且他根本当不得激将,还没等对方说出什么样的话,他直接就把自己给卖了,不仅卖了自己甚至连草稚家族也给卖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