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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第几次瞥向手机看有没有微信消息,程忆朦不敢置信,狗男人在这叁小时竟然没有发过一个消息。
    吃完饭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要去唱K,程忆朦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和霍斯谦打个招呼就打的回去了。
    客厅没有开灯,暗沉沉的,冷清又寂寥,时不时从窗外送来一阵寒风,程忆朦在心里打寒颤,着急忙慌地打开前门灯。
    颜年整个人都颓废地摊在沙发上,烟雾缭绕,目光呆滞,一点神都没有,失魂落魄到没发现她喊他。
    “颜年!我喊你好几遍了!”
    男孩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忙忙掐断烟头,扯出一个比哭还惨的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样的颜年太让人心疼了,连崩溃也不会选择嘶声力竭。
    “你怎么了?”程忆朦走过去抱住他,十指插入他的短发抚摸,颜年如同一只飘零的扁舟寻到了泊位,亲昵地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你还记得沉世风吗?”
    程忆朦的动作一滞,就是那个大肚皮一连褶子虚伪的油腻男,不屑地点点头。
    “我爸妈车祸的案子平反了......当年的肇事司机自首,沉世风是幕后主使。”男孩儿的声音不似往常淡然,颤抖地明显。
    程忆朦将男孩儿抱得更紧,听完直接落下滚烫的眼泪。
    不会有人知道男孩从小痛失双亲的痛苦,又是花了多长时间精力去接受,逼着自己淡忘,再扛起重担养活一家子人。
    这其中的苦就算是旁观者都心酸到落泪,何况是当事人呢?
    就在你接受了一切事实,生活又给你当头一棒,重新扒开旧伤又在上面血淋淋地划了一刀。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所以只能紧紧抱住他。
    “更可笑的是,这个肇事者只是想威胁沉世风,假装自首勒索,没想到当时做笔录的人正好是我爸妈的旧友,没坑到钱反而把自己和他都送进局子里去了。”
    “马上我就有不少赔偿金了,可以包养你吗?”
    两个人都哭得像泪人一般,颜年还抽出心思调戏她,程忆朦噙着模糊的视线狂热地稳住男孩的唇。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了。
    这次颜年出奇没有掌握主导权,只是沉沉地盯着女孩将自己扒光,坐在自己身上缓慢柔动娇躯。
    程忆朦这次出奇地主动,动作急躁又狂热,不管不顾地骑在他身上来回抽插,不再压制放声淫嗔,毫无章法地舔舐男孩的小乳尖,在暧昧的小室“啧啧”作响。
    直到她在上面泻了身软软趴下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下面。
    “噗叽”的水声不断,颜年的每一步都极致轻柔,像是对待珍稀的易碎品。
    今晚这次是为数不多的,能在做完后还能清醒地与他纠缠接吻。
    这次做爱太过突然没有戴套,颜年在最后关头想要抽出来,女孩儿缠住他的腰身死活不让。
    一股股热烫在甬道处冲击,引得她微微抽搐痉挛。
    *
    事情处理结束后,颜年在郊区买了一间套房,将姥姥和弟妹都接过来住。
    本来还看中了七里香居的公寓,想买下来当自己和程忆朦的温馨小家,被女孩儿一口回绝。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偷偷买下并且房产证上只有程忆朦一个人的名字。
    他划算地门儿清,到时候求婚的时候就拿这套房作为求婚礼物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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