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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这里有温泉?”阿一声如晨钟,显然精神正好。他看了看她泥泞不堪的下体,伸手色情满满地摸了一把。
    云深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半会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还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高冷男仙么?!
    显然她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他一把将她抱起,向温泉区走去。离开房间前不忘给地上的男人施法。
    只见前男友径直站了起来,两眼无神地走向隔壁房间。第二天清早,前男友自然是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醒来的。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浑浑噩噩却完全记不起昨晚是怎么回的房间。心说,难道是喝醉了?等他再想起云深,佳人早已杳无音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云深正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两人走在过道上。所幸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周围没有其他人,不然就会看到一名穿着浴袍的女子悬空而行,该是多么惊悚恐怖。
    阿一直接进了女汤,浴袍一褪,便把光溜溜的云深放进了池子里。池水温度适宜,瞬间安抚了她疲惫的身体。男人也走下汤池,将她抱在怀里。
    两人安静地泡了一会,她刚要睡去,男人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刮着她的下体,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解释,“乖阿云,我帮你清理干净,明天才不会难受。”
    云深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瞪着他,默默吐槽,修道之人的精力是不是都特别旺盛的?
    阿一当然听不到她的腹诽,他认真地扣挖着甬道。不一会儿,两根手指就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
    就在这时,女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早起的阿姨走进温泉。她们看到汤池有人还愣了一下。礼貌地相互打了招呼,便泡了进来。
    云深看到有人进来的同时,已经清醒不少。她扭动着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男人却不肯如她所愿。在两位阿姨进池之前,把她拽向角落。阿姨们以为是对方害羞,也不以为异,靠着池边便聊起天来。
    两人与阿姨们各占池子一边,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加之水面又有雾气覆盖,所以双方看得都不真切。
    这边云深刚松一口气,那边阿一却顺着水流将肉棒挺进甬道。他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好心提醒,“蹲好了!”
    云深气得小声轻哼,但又不敢大幅度反抗,毕竟现在面对的可是有清醒意识的人,而且这两个人是看不见男人的。
    她咬了咬牙,为了不让自己被肏得忽上忽下,只好打开两脚,蹲了下来。这样的姿势就像尿尿一样蹲在男人身上,她的穴口正好对着他的分身。只要男人一抬屁股,就能准确无误地贯穿她。
    而男人确实就着这样的姿势,两手掐着她的腰肢,九浅一深地律动起来。
    云深死死捂着嘴,才勉强将娇吟声咽回去。
    阿一好笑地看着她谨慎的模样,顿时玩心大起。一手穿过腰肢揉捏乳尖,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下面,用两指夹击阴核。而他的肉棒也没停歇,激烈地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
    上身与下身的叁重快感让云深浑身颤抖。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刚刚才在没意识的熟人眼下吹潮,现在又在陌生人眼前毫不遮掩地做爱。
    这种想法刚起,她的甬道竟急速收缩起来,一股又一股热潮接着喷涌出来。
    她居然又在人前吹潮了,还是两个正在聊天的阿姨面前。
    “在别人面前被肏屄是不是特别有感觉?”阿一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问。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一却不肯放过她,他把她反转过来,以正面对他。俯下头,手握着两团硕乳啃咬起来。
    云深受不住,从捂着嘴变成咬着男人肩膀。偶尔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泄露了她此刻又快乐又害怕的感受。
    “喜欢吗?”阿一依旧不依不挠。
    云深轻轻点头。
    男人却不满意,还要逼着她说出他喜欢的回答。
    “……喜欢……最喜欢被老公肏……”她对着男人的耳朵喘气。
    四周格外安静,只有水下传来孜孜不倦的“噗呲噗呲”声。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一个阿姨突然问另一个阿姨。
    两人同时往云深方向望去,吓得她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这样一来,她的甬道和男人的肉棒彻底无缝连接,龟头直接捅在子宫口。
    两人同时呼出一口大气。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
    “哪有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
    另一个阿姨否定。接着两人又热火朝天地聊起其他来。
    云深想要起身,这种随时能被吓出心脏病的刺激不敢再做。
    “别动!”
    阿一按下她,他此刻正压抑着眼里的兴奋。明明已经要了她很多次了,渴望却越来越深。
    “想被发现?”
    云深听着他略带凶狠的语气,赶紧摇了摇头。
    “那张开腿,自己动。”
    云深委屈地呜咽着,碍于男人淫威,浅浅地上下动起来。
    阿一似乎并不满意,掐着她的腰肢,将主控权抓回来。而他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要用尽力气撞进子宫口。
    云深痛得直哆嗦,却敢怒不敢言。
    他持续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插入子宫口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让他的马眼一阵舒爽。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像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深渊,他持续坠落却乐此不疲。
    两人到底是怎么演变呈现在这样的啊?
    云深直到他将白浊的阳液尽数射进子宫里,她依然想不明白。
    这时的男人完全不懂收敛,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讨厌吗?
    并不。
    至少这样的他,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两人的距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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