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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崇叹息,哪怕她是穿肠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若是初初欢好时,他陷得不深,许能忍痛割舍;可这一日日温情灌溉,倾注在她身上的爱欲和心血,早已融入骨髓,融入他的生命长河。
    她偶尔对他流露的淡淡依赖,与那似是而非的浅薄爱语,足以令他雀跃不已。
    她是他的心头肉,无法割舍,不愿割舍。
    只因,失了她,才真正令他肝肠寸断。
    娇娇美人趴在榻上,软成了一汪春水,腰都支不起来。他指尖捏住那肿胀的花蒂,揉弄,拉扯,几下后,晏晏便难以自抑,弓起身子发颤。
    “你、你松手,别这样……”
    萧崇却愈发恶劣,非但不松手,还捏紧花蒂打了个旋儿,彰显着对她身子的绝对掌控,她哀哀呻吟,犹带着几分哽咽。
    方想插入,倏尔想起了什么,擒住她的娇软腰肢往下一扯,扣住她的下颌,冷笑道:“记得你说过,你用这张嘴给人纾解过?”
    晏晏不语。
    他眸光发冷,命令道:“张嘴。”
    不待她回应,他便强行掰开她的檀口,将阳物塞入那濡湿温热的唇齿间。
    “你要是敢咬,我就下令杀了你的宝贝弟弟。”
    晏晏只得尽力含着,肉柱过于硕大,将她的唇瓣尽数撑开,令她极为不适。萧崇一手擒着她的下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指尖温柔抚摸她的发根。
    感受到她香软舌尖轻轻舔弄,他喉结情难自抑颤抖,倒抽一口气,轻哄道:“对,就是这样,含住,用舌头吮吸。”
    萧崇已然迷醉,他早想让晏晏帮他口,看着她红软的小嘴,吮吸吐纳着他的阳物,真是一种超越交媾之欢的享受。
    “含深一点,就像你平日里喜欢被插到最深处一般,要含到深喉处。”
    他烧红了眼,欲火已燃到极致,索性往前一送,顶到她喉咙深处。
    晏晏因极度不适挣扎想逃,雪白酥胸都跟着颤了颤,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脑,逃不掉。
    他好似一匹饿狼,随着他喘息声加重,强烈的撞击声无比清晰,悬于她耳侧,囊袋更是在不停抽打她的脸颊,十分粗鲁,入得太深以至于她反胃想吐,口中发出呜呜声,凄凄然然哀求,眸中已然是一片泪花。
    那声音像小猫一样挠人,萧崇血脉喷张,忍不住,“嘶,这小嘴,果真……”
    来来回回抽插,终于抵达高潮,滚烫又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喉头,终于抽离她的小嘴,那嫣红嘴唇异常肿胀,嘴角还留有晶莹的汁液。
    晏晏喉咙被烫得生痛,本能想吐出,却被萧崇一把拽住头发,迫使她面朝天,他不容置疑命令道:“吃下去。”
    看她含着盈盈泪花,无可奈何吞下他精液,萧崇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快感,宠溺抚着她的头安抚片刻,竟又硬了。
    真真是中了她的蛊。
    抚上她的细腰,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架上自己臂膀,挺腰,重重撞入那尚且湿润的花穴,不停抽插,疯狂肏弄。
    晏晏头埋在榻上连连呻吟,不停唤着他的名,宛如低吟浅唱的小调,隐隐犹带着几分哽咽,淫乱的身子不断滋生出粘稠的花液。
    将将释放时,他顶到最深处,伴随着滚烫热液的刺激,让晏晏再一次抵达极致。
    餍足后,萧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黯然神伤道:“晏晏,为何啊……为何会如此恨我?”
    晏晏眸中闪过一丝嘲意,真真是从小活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方才对她做出这等禽兽事,这会却还有脸问为什么。
    “我方才说过,百种相思千种恨,我嫉妒呀,皇兄。”她身心俱疲,为了不再次遭殃,随口编着谎话,“如今皇兄的心系于我一人,可你这般喜新厌旧,凉薄寡恩,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终有一日会厌弃我,把我抛到脑后。既然深情留不住,不如,把一切停留在皇兄你最爱我的时刻。”
    想来是这些年逢场作戏多了,编起男女之间爱恨情仇的胡话,竟也信手拈来,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萧崇却哂笑,百种相思她自是没有,千种恨却是明晃晃的。
    知道她说的是违心谎话,心口隐隐作痛,却也因她心中有他,内心深处开始雀跃。
    因她一句话,万劫不复。
    真狠心啊,说出这般掺着蜜,淬着毒的话,真真令人肝肠寸断。
    “为何你不懂?”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满满当当都是你。”
    晏晏娇笑连连,双眸却一片漠然。
    往后一段日子,随着毒性加重,萧崇极为割裂,不是拉着晏晏不停纵欲,荒废朝政,一副只顾今朝、不管明日的荒淫昏君做派;便是陷入无休无止的痛苦中,无明无夜,饱受折磨。
    寤寐之毒发作时,令他生不如死,时而浑身奇痒无比,时而钻心之痛入骨,颠倒疯狂。
    太医院乱成一团,林林总总试了许多法子,都无果,一筹莫展下,只能用止痛止痒的药物来缓解他的痛楚。
    萧崇是一国之君,他的尊严不允许别人看到自己脆弱与痛苦不堪的一面,痛苦难耐时,唯有将自己关在殿内,独自扛过去。
    受尽非人折磨后,能稍稍昏迷休憩片刻,已是万幸。
    这日,晏晏回承明殿时,捧着一束初春的桃夭,刚结新蕊,粉粉嫩嫩,煞是可爱。
    独自静坐在窗边摆弄花枝,瞥见萧崇醒来,她依旧气定神闲插花,淡淡道:“我唤宫人进来伺候。”
    “不必。”
    他既这般说了,晏晏也懒得多事。
    萧崇咬牙强撑着病体,步履蹒跚走到案几旁,落座,自斟一杯茶,茶水已凉透,换做往日,他断不会喝这种凉茶,可眼下,无所谓了。
    “你最近跟赵统领走的很近?”他的气息虚浮无力,有些喑哑。
    晏晏坦然道:“是啊。”
    “犹记得,他当年就很钦慕你。”
    “是有这回事。”
    “你们可有……”他顿住,心中涌起后怕,不敢再问,何必自讨苦吃,嘴角扯出一抹嘲讽般的苦笑,“罢了,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萧崇颤颤巍巍抬手,指了指书架上的一个金丝楠木匣,示意她拿过来,晏晏瞧他行动不便,便将那匣子拿到案几,萧崇又示意她打开,她打开,匣中是一封诏书。
    “让肃王箫熔摄政的诏书。”萧崇话语虚弱,强撑力气,覆上她的手,“开心么?你弟弟可以出武德殿了。”
    近日里皇帝陛下龙体有恙,无心治理朝政,可国不可一日无君。
    前朝早已暗流涌动,以陆太傅与崔丞相为首的文官,纷纷谏言,选有德有贤之人代理朝政,让皇帝陛下可安心养病。
    萧崇身为太子时,便常为先帝治理朝政,自是懂这个道理。
    “你暗地里笼络朝臣,不就是想扶持箫熔上位么?如今有这份诏书,他可以名正言顺。”
    晏晏歪头凝着他,满面狐疑。
    他长叹一声,几分无奈,几分宠溺,道:“晏晏,你在想什么?”
    “皇兄你有什么条件?”
    “我知你不喜欢这座皇宫,你喜欢天高海阔。经历了这番,我心中也看开了许多,不如,我把皇位禅让出去,做个闲散太上皇,陪你游山玩水。”
    晏晏了然,噢,他想要解药。
    她平静望着他,眼眸中似有几分怜悯,淡淡道:“萧崇,你好不了了,毒入骨髓后,此毒已无解。”
    见萧崇一脸愕然,她毫不心软,继续补刀,“你的结局,唯有一死。”
    他肖想过,她手上有解药,她虽凉薄,却并非狠绝之人,她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断不会真要他性命。
    谁知,她竟真的如此狠绝,要置他于死地呵!
    心中像是被扎了千万刀,血淋淋的疼,他止不住狂笑,像是听到了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笑得太过癫狂,心中亦狂躁,将案上杯盏一件一件砸地上。
    听啊,听那满地瓷器碎裂之声,恰如他心碎之音。
    他挥手挥得狠了,一不小心跌落在地,扑倒在瓷器碎渣上,肌肤被划上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雪白的衣衫染上了一朵朵殷红的血色桃夭。
    金福听闻动静,推门而入,看那一片狼藉,慌张道:“陛下!陛下您……”
    “滚出去!谁敢擅闯,杀无赦!”
    晏晏冷眼旁观,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似有似无唏嘘。从小到大,她眼中的萧崇是天上的云,是天之骄子,不曾这般狼狈,不曾这般落魄过。
    他心如死灰,眼眶发红,“晏晏,你真有那么恨我?”
    她不语,置身事外。
    “你总说我凉薄,可你,才是真正的冷心冷情!”
    她一脸无辜,“皇兄,凉薄有什么不好?”
    只要他还活着,她的心必须冷硬如铁。
    萧崇唯有自嘲,拿她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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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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