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被兰九伺候过一回,不差多个几回,只是脸上还有些红意,她躺在冰凉的小榻上,“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兰九半跪在她身边,修长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主子躺下来,将双腿打开,二爷留在体内的精物浓稠,要及时挖干净。”
婠婠听她的话分开双腿,兰九弯腰按住她的腿根,仔细看了两眼。
挨了一下午的肏,私处红肿留浊。
她拿手探进去,轻揉慢捻,将精液一点点挖出来,刚把手探进那里,婠婠紧张得夹紧双腿,兰九半跪在腿间,取来托盘上的药膏,温柔的眼波如水漾起,“奴婢下手很轻。”
她语气温温柔柔的,婠婠不自觉松开来,由着她的手进入,拨开两片耷拉红肿的花唇,几根长指往里探去,一点点挖出男人留下来的精物,取到青瓷小碗。
婠婠略一低头,就看到大开的腿心夹着一颗头发乌黑的头颅,一双酷似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在下身进进出出,抠挖白浊。
她的手指骨节匀称,不像女人的手那般小巧,真像男人的手。
婠婠本就不自在,这样一发觉,呼吸急促,连带着小腹紧收,花穴一咬一咬的,吸住了兰九的手指。
兰九头上起了些微汗,滴在高挺的鼻梁上,忽然察觉异样,抬眼看来,生着双秀长的眸子,“主子在看什么?”
“二爷要过你的身子吗?”婠婠好奇,兰九长这么好看,放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薛凤就不动心?
“奴婢女生男相,长得不入流,二爷瞧不上。”
婠兰九真要是男人,薛凤怎么敢把她放在内宅,婠婠只当是玩笑话,“那你喜欢二爷吗?”
“奴婢不喜欢男人。”兰九低垂眼帘,两指插入小屄,戳中湿红的穴肉。
婠婠夹紧腿心,“太痒了。”
兰九柔声道:“主子先放松起来,挖不干净容易受孕。”
婠婠一听要怀孕,吓得连忙松开腿,眼睛转转,委婉问道:“什么法子可以不怀上?”
“二爷那物儿不沾主子,主子就不会有孕。”
婠婠脸儿一红,薛凤一晚上要她好几回,那物儿回回都要射进来,弄得身子好脏,兰九似乎看出她的小心思,微笑道:“主子只要哄二爷高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要是得了二爷的厌弃,在这里会过得艰难。”
兰九手抽出来,沾满暧昧的淫液,婠婠羞答答移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听话?”
“主子心里明白就好。”兰九没有往下说,二爷不方便讲的,只有通过她这张嘴提点婠婠,现在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兰九取来一根玉制成的粗棍子,轻轻分开她腿心,“夫人私处微肿,普通药物养护不了,此物名叫玉势,玉面上涂抹药膏,夫人插此物一夜,次日便能恢复紧致。”
婠婠瞧着像薛凤插她的那物儿,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肉茎,棍子尾巴上镶了两团大囊袋,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兰九将粗长如真物的玉势抵着穴口,慢慢送进去,异物入侵下身,婠婠蹙起了眉头,抓紧兰九的袖子,随着玉势一点点插进去,只露在外面两颗大鸡蛋,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好痒。”
兰九没听清楚,脸贴近她嫣红的嘴唇,“什么?”
婠婠搂住她脖子,薄毯从肩头滑落下来,她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纱面之下,依稀可见一对丰乳,紧缩窄窄的小腰,随着剧烈的呼吸,乳儿颤巍巍的,红果尖儿挺立起来,“下面好痒。”
兰九起先被她勾住,微微一怔,下意识脱身而出,婠婠却痒极了不肯松手,“你不走。”
“奴婢不走。”兰九声音喑哑,人走不了,只能握住玉势尾巴,往里一推,把婠婠伺候了,窝在怀里哼叫,腿心夹紧玉势,主动套弄起来,才十几下就娇喘嘘嘘,身上覆起了香汗,刚才的澡白洗了。
过了许久,从净房出来,婠婠身上披了披风,裹住里面暴露的轻纱,走路款款,小步子小步子地走,每走一步,额头上冒一滴汗,要不是兰九扶着她,早就软了身子。
刚走到廊下,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狐裘,戴紫金冠,一身富贵儒雅的打扮,从深深的夜色里觑一眼过去,婠婠魂儿瞬间吓跑了,不由抓紧兰九的手。
兰九疑惑望去,看清楚男人的面孔,行礼道:“叁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