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入了小小一个指尖,那处似张小嘴吮住他。
他见她如一只雏鸟般乖乖垂头靠在他胸口,嫣红脸儿泪痕未干,眼睫乱颤,身子也微微颤着,他不由地继续动作下去。
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指尖不时戳弄那处凹陷肉穴,谁知他手指竟一点点湿了起来。他来回戳那小穴几十下,指缝间渐渐变得湿漉漉、滑腻腻。
他将那只手拿出她亵裤,放到眼前,见指尖沾满清液,水光透亮,隐有兰麝香气。
他想起那男子对女子道荡妇,淫水这般多,尿得爷大屌上都是云云,莫非这水便是淫水。
祁世骧半猜半蒙,心底认定这奸滑丫头亦是那男子口中荡妇,只因她同那安庆林偷人的小妾一般,尿了淫水。
怪道勾得他梦中出了精。
他道:贱丫头,睁眼看看,这是甚么?
如莺被他摸了自己小解那处,又惊又恐又是羞耻,听他来辱骂自己贱丫头,睁眼朝他看去,见他伸着水渍渍手到她眼前。
她隐隐觉得自己那处有些湿滑,莫非
她的猜测在对上他眸子时得到了证实。
他狭长的眼尾微红,似是新奇、兴致盎然,又流露出几分恶意与嘲弄:这是你尿在我手上的淫水。
轰她耳朵烧了起来。
她只听得尿他手上几个字,便觉她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往后她哪来的脸面再出来见人呢?如何行走在人前?
还有那甚么淫水不淫水的,她不懂也猜出恐不是好的,她讷讷道:我我没有没有。
他还没见这奸滑丫头这般无措过,一时占了上风,快意道:那我手上是甚么?不是你尿的么?
她不敢认下,道: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
他撩起她前边裙角,探进她亵裤中,一阵摸索,摸到一处嫩滑微鼓肉儿,往下再,触着两片肉唇,拨弄开来寻摸到那湿滑温热的小肉穴。
她一时呆愣无措,被他将那处摸了遍,又听他附在他耳边道:就是从这处尿出的淫水,我摸着了!你还不认?他手指动了动,道,你看,我指头戳它几下,它便尿出几滴来。
他说话的热息喷在她颈侧,手指从她前边戳弄她那处,说着这般羞辱之言,她没了主意,呆呆任他施为。
他一回生,两回熟,那指尖灵活地在娇蕊、肉穴间戳戳点点,弄得她那处生出怪异之感,她不自在起来,慌乱哭道:你别弄了,别弄了!快放开我!你这坏胚!
你才是坏胚!这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流,你下面淫水这般多,可见就是个小淫娃、小荡妇,不是个好的!
说完这些,那处胀痛得更甚,他急急将那物自裆间掏出,弓下身子,插进她光溜溜腿间。
如莺身子一僵,那截粗长硬物原来不是甚么木棍,是根烫若炭条的肉棍。那粗硬肉棍挤进她腿心,贴着她私处软肉烫得她直哆嗦,她直觉不好。又分神想了会为何他身上这会有这般吓人的物件。
他才是真正的坏胚!
略一晃神,她便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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