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却重新把手指送进了肉穴,一个劲地摸索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尾巴根使劲揉了揉。
“不,不……嗯!”尾根传来陌生的爆炸似的快感让白绒弓起身体达到了极致,眼前一片花白的色斑。
“有那么舒服吗?”白绒听到方深却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还没有辨认出他到底在说什么,就感觉到方深却撤出了手指,将别的东西送进了小穴。
小穴塞兽尾走路,捏乳尖被兽尾操到高潮
“啊啊啊!!!”并不十分柔软的毛反复刮弄着敏感的穴肉,被濡湿后一撮撮地立起,在进出时带起了尖锐到令人疯狂的痒意,那是白绒自己的尾巴。她想要并拢双腿,方深却却强行将她的膝盖分的更开。
白绒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近乎疯狂地挣动起来:“拿…开!”
“听话,忍一忍,不然你待会儿会受伤的。”方深却带着些许忧虑的脸在眼前放大,抓着尾巴进进出出和揉捏着丰满臀肉的手却一点都没有停下,他还有闲心侧过头叼住白绒的上衣扣子,慢条斯理地用牙齿一颗颗解开。γυz⒣áιωυ⒣.χγⓏ(yuzhaiwu.xyz)
漫长的折磨中,白绒渐渐失了神,为了缓解痒意,小穴努力地绞紧尾巴,甚至于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但是并没有成效,越是咬的紧,越是舒服,越是痒。白绒不停喘息着,浑身都在发抖,她无意识地用带着甜腻呻吟的声音哀求铁石心肠的男人:“真的,真的不行,阿却,这……个太痒了……”
方深却沉默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就此饶过她。“绒儿水太多了。弄脏地面可不好,稍微换个地方吧。”
说着,他把尾巴往白绒小穴里面狠狠塞了一截,趁着对方失神的时候温柔地帮忙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还慢条斯理地系上了皮带。
“我们去床上。”方深却支撑住腿软得站不住、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的白绒,半扶半抱近乎强迫地让她迈开步子。
白绒的大腿发着抖,若是有停住的倾向,方深却便腾出手惩罚地拍打着塞着尾巴的地方,嘴巴上却还要说:“绒儿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这是怎么了?”
“不,我真的不行……了。”白绒哽咽地靠着方深却的手臂,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把裤子浸成了深色。
“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方深却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轻柔,腿上毫不留情地往前走了几大步,“就像你和我提分手的时候那么坚持,好吗?”
说是要去床上,这都绕着走了几圈了,白绒又气又急,自己上衣的扣子全开了,白嫩的乳房晃荡在外面,裤子被没塞进去的尾巴撑起一大块,湿透的痕迹不仔细看也很明显,看起来像个变态,方深却却衣冠整齐,扣子都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个。
白绒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她被这明显的对比刺激怒从胆边生,伸过手去用力扯了一把,方深却的领口顿时被扯歪,白绒心里舒服了一点,她知道方深却最爱干净,还有强迫症,这看上去的一点歪斜会让方深却难受很久。
果不其然,方深却的神情顿住了。
白绒正要嘲笑他,就见方深却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她,白绒本来就站不住,慌张地朝一边倒去,但是方深却再次撑住了她,不是揽住她的肩膀,撑住她的腰,只是用手指捏住了她一对小小的乳尖。
这根本没办法撑住!
白绒拼命抓住方深却的两臂才堪堪稳住,但乳尖还是被拉扯到了极致,本来浑圆的乳房被硬生生扯成了水滴形。
“不,要……要去……了……”动作间尾巴狠狠摩擦着舒服的地方,乳尖传来的疼痛好像最好的助兴剂,白绒啜泣着夹紧腿,硬生生被尾巴草到了高潮。
前男友的解释,尿意来袭
等白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方深却怀里,而方深却好像变回了平常那个人。
想到刚才的狼狈,她忍不住打了一下方深却:“你干什么呀!”
方深却抓住她柔软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白绒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深却这个人表面上是禁欲的高岭之花,在一起之后才发现他实际上很是温柔体贴,就算在床上也是顾及着她想法的那方,谁知道疯起来会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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