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白绒想扭着腰躲,但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只能被迫亲手把仿真肉棒塞进了后穴里面。
“转过来。”白绒听到方深却说,于是她的身体自动转了过去面向他。
和白绒想的一样,方老师果然目不转睛地在盯着裙子下面看,火辣辣的眼神随着转身从后面转到了前面,充斥着想立刻把她操翻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抖。
“……屁股教训完了,该教训前面了。”方老师掩饰地扶了下眼镜,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把西装裤撑了起来,“坐到桌子上,腿打开。”
白绒不受控制地爬到桌子上坐好,火辣辣的屁股猛的一下撞在硬桌面上,痛得白绒一个哆嗦恨不得立刻站起来。
更重要的是她之前被硬生生延缓了高潮,一坐下仿真肉棒就被推得往更里面的地方,被痛意驱使,几乎在瞬间就高潮了。!!……真的去……了……白绒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牙齿紧紧咬在一起,但是身体在高潮时不仅没有绷紧帮助缓和高潮的快乐,还主动打开大腿,把阴蒂和小穴暴露了出来。
“噢……”方老师目光落在裙子下面,好像看到了很有趣的景象似的,轻轻用鞭子拍打手心,“竟然敢擅自高潮。”
白绒眼神恍惚头皮发麻,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师我……!!”
方深却直接抽过来一鞭,痛感在阴蒂上炸裂,因为过于强烈的感觉,白绒声音甚至断了好几秒。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白绒眼球上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明明那么痛,怎么可能就这么高……潮……
“嗯──!!”又一鞭正正打在阴蒂上,身体猛得一颤,深深挤进后穴的仿真肉棒跟着重重颤动了一下,直接把恍惚的白绒操清醒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想要逃跑,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反而被看穿意图不留力度地鞭打了好几下。
阴蒂迅速肿胀充血,分开的双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摆子,白绒抱着自己的两条腿,露着小穴拼命求饶:“不要……不要再打了……老师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方深却往前走了一步,硬得不行的肉棒隔着布料在小穴外面摩擦,每一下都会蹭到红肿的阴蒂。
“我,我不应该擅自高潮……呜!”布料被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之后触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白绒被磨得一颤一颤的。
因为双腿大敞着,方深却只需要抓住她的腰就可以把肉棒操进去。
紧闭的穴肉被大肉棒一点点操开,每用力塞进去一截都需要缓一缓。肉壁缩得太紧了,就算有淫水的润滑也夹得肉棒发痛。
方深却低头隔着薄薄的衬衫找准乳尖重重吸了一口。
白绒正吃肉棒吃得很辛苦,冷落许久的乳房突然被袭击,方深却在最初粗暴之后迅速温柔了下来,柔软舌头拨弄乳尖,没几下就感觉到裹紧肉棒的穴肉蠕动着放松了一点。
强行操进小穴,不允许高潮
想把肉棒全部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方老师试了几下没有成功,只好小幅度在原处抽插着。
白绒浑身冒汗,已经被操到的地方快要被撑裂了似的,小穴深处却传来一阵阵饥渴,白绒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是想停下还是被更用力地操进来。
“老师,进不来的……”白绒抽泣着求饶,“我,我用嘴帮你……咿!……轻一点,老师轻一点…乳头要坏掉了……”
方老师按着白绒的肩膀,咬住乳尖把整个乳房都拉扯到变形,听到白绒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松开嘴的时候乳尖从牙齿间弹出来,殷红的凸起上显出两排牙印。
“又不听话了。”方老师叹了口气,手指伸下去重重捏了一下红肿的阴蒂。
“呃呜!”强烈的感觉从阴蒂穿透全身,白绒声音发颤,眼看着又要高潮。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高,潮。”方老师又用力掐了一把阴蒂。
阴蒂被鞭打之后肿大了好几圈,表面敏感到不行,本来就充血发热还被这样粗暴地揉捏,几乎要捏成薄片。
“……噫啊……要去……快要去…了……”
白绒眼球上翻,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全身上下都做好了高潮的准备。但是高潮迟迟不来,肚子绷紧用力到发痛,偏偏阴蒂就在濒临高潮的那一步卡着,死活上不去。
白绒咬牙忍了几秒,终于熬不住了,她想大叫,想拳打脚踢从方老师身下逃开,但是身体还在执行着方老师的指令一动不动。
生理性的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唯有小穴收缩得更紧了,用尽所有力气绞住肉棒渴望达到高潮的巅峰。
从肉穴深处涌出来的淫水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方老师咬牙按住白绒,借着这股淫液发狠的来回操了几下,肉棒终于成功插了进去。
“噢……”肉棒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刻,白绒觉得自己就像被插进钢管的烤鸭,连带着肚子也饱得不行。身体感官过于强烈的时候意识反而清醒了,白绒甚至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比划一下肉棒插到了哪个位置。
臀部摩擦着课桌,疼痛一阵接着一阵,本来长时间去不了感官已经在回落了,但这一下猛然把小穴的最深处都强行撑大到极致。
每一个舒服的地方都被肉棒强行按着磨蹭,带来的饱胀和威胁感让她几乎在瞬间就又要高潮了。
但不管怎么努力攀上巅峰都依然卡在最后一步,白绒身上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紧。
肉棒操进小穴之后被不停抽搐的穴肉吸吮,好像有生命了一样簇拥上前服侍肉棒。方老师难免爽到失神了几秒,他解开白绒身上都指令,白绒的手脚立刻缠了上来。
“老师……嗯……老师……”全身上下就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劲瘦的腰,白绒紧紧抱着方老师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讨好地亲。
“呜,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汗湿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大腿内侧全是湿湿滑滑的淫液。
终于被老师允许高潮
“肚子,肚子好胀呜呜……”长时间难以高潮的感觉积蓄在肚子里,白绒满脑子都是高潮,难受得直哭。
小穴里的淫水泛滥,吸吮肉棒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她脑袋发昏,一把抱住方老师的头就亲了上去,差点撞上金丝边眼镜。
“嗯……唔……”白绒生涩地咬着方老师的嘴唇,含住唇肉不停吸吮。
方老师等了一会儿,主动打开牙关。白绒感觉到他的动作,浑浑噩噩松开他被吸吮到红肿的嘴唇,柔软舌尖直接探进嘴里和他交缠。
小穴叽叽咕咕地伺候肉棒,上面的小嘴也在殷勤讨好,白绒的努力终于讨好到了方老师,他不客气地按住白绒后脑勺反亲了回去,另一只手把裙子揉在一起抓住借力,动腰用力抽插起来。
“呜呜……嗯!”小穴里的淫水被肉棒带出溅得到处都是,没一会儿精液就被打出一圈白乎乎的泡沫团在穴口。
白绒被操得咿呜直叫,声音都被方老师的嘴唇堵在了喉咙里变成含糊的音节。
她人被拖到课桌边缘,就只有一点臀部还挨着桌子,肉棒每次操进小穴臀肉都会重重往课桌上压一下,后穴蠕动着好不容易吐出来一点的仿真肉棒也会被重新塞回去。
课桌压出来的红痕和教鞭打出来的混在一起,红红白白的凄惨又色情,每次肉棒操开小穴,白绒环着方老师腰部的双腿都会用力夹紧,又会因为汗水无地滑下去。
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又要……嗯……又要去……
白绒吐着舌头任由方老师吸吮缠绕,脸颊湿漉漉的沾满了眼泪。
方老师感觉到肉穴抽搐的更加猛烈,他咬了一口白绒的舌尖,注视她涣散的眼睛。
“可以高潮了。”
白绒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穴的仿真肉棒猛然震动起来,小穴里的肉棒更是撞得又重又深,几乎要把穴肉磨出火花。
高潮……了……咿──!!
积攒许久的快感终于冲破了阀口,白色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四肢百骸都被瀑布一样的快感冲刷。
白绒脑袋整整十几秒都是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的,全身都僵在那里细细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种感觉实在恐怖,白绒从高潮中回过神,各个部位都在发酸。有的是过多的快感没办法立刻发泄完,有的是长时间用力导致的酸痛。
肉棒还在毫不留情地抽插,底下两个囊袋击打在白绒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还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出的不成调的呜咽,这对恢复听力的白绒来说又是一重刺激。
“老师…老师……又要,又要去了噫噫……”两个穴还在被搞得淫水四溅,明明眼前就是把她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白绒却紧紧抱住他,声音和动作像埋怨又像撒娇。
方老师心都要化了,肉棒硬邦得不行,他直接搂住白绒的腰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肉棒疯狂在小穴里进出着,同时低头含住了白绒的嘴唇。
快感一潮接着一潮,白绒模模糊糊张开嘴任他动作,大腿根部不停颤抖着,最后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来的时候白绒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咿嗯……要死掉……了……
单元十二人身蛇尾洞房
“快快快,新娘装扮好了吧。”“好了好了,时辰快要到了,都出去……”
急促的脚步声和急哄哄的嘈杂声远离,关门的“吱呀”声之后是铁链的声音。
白绒一身凤冠霞帔坐在喜床上,宽大的衣摆下手腕和腿脚都被粗布麻绳绑住,红盖头遮住视线,只能够看到自己的大腿和一部分地板。
白绒心脏咚咚直跳,现实中还没结过婚呢古代版的就安排上了,还是这种半强制的,刺激。
不知道等了多久,耳边静悄悄没有声音,桌上的龙凤喜烛摇曳,中心长长的烛火突然呼的一下被吹歪了,有什么东西摩擦着地板,窸窸窣窣地在接近。
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前,透过红盖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站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白绒有点害怕。
“阿却?”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人影晃了晃,方深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然后是手上的。白绒揉了揉手腕,正要去掀起盖头手就被按住了。
白绒疑惑:“?”
“绒绒,我有点紧张……先不叁w点fαdìαйщυ.coм掀盖头好吗?”方深却抱住她蹭了蹭,“我们终于结婚了,像在做梦一样。”
白绒想到自己在扯证前一天提分手的事,心立马一虚,轻轻“嗯”了一声。
方深却把她抱到凳子上,先抖落床单下面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确认没有任何漏网之鱼会硌到才重新把白绒抱回床上。
他倒了杯酒放到白绒手里,自己也拿了一杯,哄着白绒喝下交杯酒,然后迅速把白绒推倒在床上。γυz⒣áιωυ⒣.χγⓏ(yuzhaiwu.xyz)
红盖头被掀起一点露出嘴唇,方深却一只手隔着盖头按在她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
眼前漆黑一片,失去视觉之后身体的其他感官似乎放大了几倍,方深却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是冰凉的,白绒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方深却凑近,白绒逐渐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嘴唇贴上来,也是冰凉的,就像某种冷血动物。
那双唇在自己唇上辗转片刻,慢慢染上了她的温度,方深却很快不满足单纯的嘴碰嘴,手指催促地捏了捏,白绒温顺地张开嘴让方深却的舌头进来。
柔软的舌尖舔过她的上颚,唇肉紧紧相贴,在双方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时候白绒终于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
和往常湿热的吻不同,方深却的口腔也是冰凉的,缠上来的舌头不如说是换了个物种,两边尖尖,中间凹陷的是蛇的信子。
难怪体温那么低,蛇就是冷血动物啊啊啊啊!!
白绒吓得一个激灵,她最怕这类生物了,连忙“呜呜”地抬手推方深却。
没推动的同时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脚踝上,并且在迅速地往上前进……这这这该不会是蛇尾巴吧??
不行不行!白绒吓得毛孔都要张开了。
方深却低头按着她亲,顺便几下把挡住眼睛的红盖头打了个结,这下不用专门按着也不会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