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只觉穴内痛胀无比,王渊大喘着将阳物从娇穴中拖出,借着银雪似的月光一看,棒身上早已沾染了点点落红,心中畅意非常,捡起散落床间的小裤儿,将鸡巴上残红揩去,又抱过表妹来亲了个嘴道:“此乃海棠花上拭新红。”
林辰星年幼,尚不知何为破身何为新红,只一味害羞,将俏脸埋进王渊怀中,温顺乖巧,一任表哥轻狂所为。
王渊一心想让这淫荡的小表妹食髓知味,尝到交欢的妙处,才好时时找她做这档事,复又扳开一双玉腿,将龟头抵在花口处研濡片刻,直到那处又渗出水儿来,方胯下使力,滋溜一声,插进了大半,轻抽缓送起来。
辰星皱眉生受,王渊拿淫话去逗她:“表妹的穴儿甚紧,夹的表哥寸步难行,实在快活。”
辰星叫道:“好哥哥,却还是胀痛,搅的里面难过不已,不若拔将出来歇会子再进。”
王渊道:“先且慢些,你忍着点,待表哥捅至你那痒处便好受了。”说着劲腰猛的一挺,将鸡巴一插到底,只觉表妹逼口紧韧,穴内湿热逼人,又有软肉寸寸蠕动,抽送间鸡巴宛如被无数小嘴吸吮,畅美绝伦。王渊何曾肏过这等美穴,不多时便放开发力,气喘吁吁的大操大动起来,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直捣的个嫩穴蜜汁飞溅,淫汁淋漓。
林辰星初还嚷痛,不过几个来回,亦无大苦,也尝得滋昧,只觉表哥那条大鸡巴将自家小穴填的满满胀胀,进出之间,每刮蹭软肉,转有妙美之感,陌生情悸缕缕腾腾,濯刷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欢愉自胯下涌至全身,口中吟哦渐愈婉转,俯仰之间皆做媚态。
那嫩穴越捣越紧,春水淋漓难禁,王渊见她发了淫性,将胯下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好处,口中叫爽:“我的娇娇,可是也舒爽了,你那小逼怎恁般会夹。”
辰星哼道:“想是至了表哥说的仙境,此时身在浮虚,飘忽浪荡,实在妙甚!”
王渊见身下娇娘被入的神迷情乱,淫语不绝,唾涎流乱,骚浪之态,再无半点闺阁小姐的矜持。复凑上前去将些唾沫尽数舔了,一边大动,一边啧啧津津的亲嘴儿,辰星亦觉情炽爱涌,玉臂环抱郎身,仰首吐送丁香,好一对金童玉女,香榻之上,唇齿交缠,牝吸柄笃,牡刺穴深。一个纵腰狠肏,一个抬臀来迎。金茎分开两瓣雪,娇花妩媚逞奇情。真一片红湿世界,欢淫妙境!
王渊将表妹玉腿折起,压向酥胸,垂首玩着往来抽曳,观其出入之势,见那圆隆玉户之下,两片桃瓣肿翘大开,细小穴心子里夹了条巨棒艰难吞吐,一抽一送,便牵扯出娇嫩花肉来随之隐现,玉股根处依稀残留几丝落红,处子花苞甫破便遭此蹂躏,娇娇穴儿再无他法,唯有多流些春液润滑,速抽之下蜜水儿化做好些白沫,黏烂糊于牝牡之间。
这番景致看的王渊淫兴倍炽,将鸡巴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皮肉相接,啪啪作响,牝牡擦脱,水声大作,弄得辰星遍体酥软,四肢亸然,口或开或闭,穴或收或缩,酸痛痒快,难忍难捱。
“好表哥,再入快些儿,妹妹逼里又痒又烫,心子跳突,怕要喷飞出去!”说着抬了臀儿,将穴儿朝着鸡巴凑去,王渊万没料到这表妹模样纯如幼女,床榻间竟如此淫荡,喉间闷哼一声,双手抓住对鸽乳,将鸡巴直顶到花心上,又略提一提,将肉棒满穴乱搅,犹如搅辘轳一般,做了一回狮子滚绣球,复狠提紧送,抽得得下面唧唧有声。
“好哥哥,饶了罢,再捱不得了。”
“小淫妇儿,一会要,一会不要,这便要你泄出尿儿来。”王渊放出本领,深深提顶,龟头抓着了花心,着力研擦,弄得表妹酥痒异常,连价儿哭喊讨饶,“亲哥,顶到心里了,妹妹再难活着!”说罢,娇啼一声,目眦紧闭,全身发拌,穴内甬道抽搐不止,股股阴精自花心倾泻,浇在硕大龟头之上,淋的王渊“啊”的一声,紧抱表妹,终将浓精鼓而尽泄,遍洒花心,辰星只觉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表哥,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
二人这般紧抱良久,方才情褪,云疏雨散后,王渊舍不得拔出,仍将鸡巴插着,闭眼享受,辰星泄的骨趐筋麻,便体酥颤,玉臂脱力,轻推着王渊娇声道:“表哥翻下去作歇,压着人家作甚。”
声音娇媚不似往日,王渊抱着翻了个身,鸡巴仍在穴中,令小姐伏于身上。
“表妹,仙境可还快活?”王渊餍足,大手摩挲如玉美背,闭目问道。
辰星道:“先头痛的厉害,过了便觉舒爽非常,想我自小虽吃好用好,却未曾试过这般好处,今日方知世间竟有此快活耍子,表哥怎不早说与我知,往后还要常来就我才好。”
王渊手握圆臀揉捏不住,笑道:“傻妹妹,这事虽好,却只能你我做得。”
“却是为何,便是爹爹也不能吗?”
王渊哑然失笑,答道:“舅父自有舅母同他,但凡男女做了此事后,便成夫妻,既成夫妻了,又怎好再与他人做,星儿可愿同表哥结为夫妻,相守相伴,夜夜同登极乐?”
辰星略一思忖道:“星儿愿意的,只是表哥莫要将我弄痛才是。”
王渊道:“那是自然,只是还有一条表妹要记得,如此乐事切勿向他人道来,便是舅母也再不能说的。”
“为何?”
“这却是顺应和合之道,你几时听舅母说过如何与舅父行事来?只需当事二人心知即可,再没对外说的。”
辰星点头道:“如此,我自省得了。”
方才二人足弄了半个时辰,辰星伏在表哥身上,这会儿便渐渐困倦起来,王渊却是尚未要够,见表妹昏昏欲睡,又找出话来与她解困。
“表妹可知,此头等乐事中还有许多花头,不止脐下花穴,这小嘴,屁眼,俱可承欢,销魂滋味,难以言表。”
说着将手探入两爿臀瓣之间,去摸那湿漉漉的菊眼儿。
林小姐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小眼儿也可用做寻欢,被王渊一摸,惊道:“谷口肮脏,表哥莫碰。”王渊腆着脸笑道:“怎的脏了?表妹身上连屁眼儿都是香的,表哥正想舔舔这处呢。”
说着又在那菊穴上抠挖了两下,急的辰星扭腰摆臀,牵动了堵在穴内的鸡巴,王渊吃她一扭一夹,阳物又蹭的勃起,直挺挺硬在穴中。
“表哥你怎的又起了…”辰星一声娇啼,软倒于王渊身上,腿根儿紧紧的夹着肉棒儿一动不敢动。
王渊掐定柳腰,胯间仰挺两下,辰星满脸惊恐之色,只觉那肉物堵在甬道里不断长大,直胀的穴口肌肤微微裂痛。
“亲亲表哥,星儿小肉儿还肿痛着,再来不得了。”
王渊道:“无妨,表妹多流些水儿来便不痛了,看表哥此番教你个倒浇蜡烛。”说着扶起辰星坐定胯上,自己将双膝屈起,成了张带鸡巴的肉椅,令小表妹蹲踞在上,中间牝牡交连。
这般姿势直将鸡巴尽根吞裹,王渊朝上挺耸,同时抱着粉臀朝下撞去,同聚同散,两相迎凑,龟头冲至花心深处,不住蹭弄,肏的林辰星哀叫连连,双手捧定小腹,只觉那粗长的肉物几欲顶破花房,捣进肚儿里去。
王渊将身靠上迎枕,抱着表妹一味桩顶,被那娇穴吸的翕然畅美不能尽言,口中亦是乱叫乱吟起来,直弄的床帐摇晃,乒乓作响。辰星吃他干的香涎渍渍,淫露涓涓,蹲踞胯上,双手向后撑着起落套弄不住,爽的玉颈高仰,闭目呻吟,将对雪脯挺起,正好送至表哥面前,王渊张口便将小小乳丘整个吃进,深含浅噬,啧啧有声。复将指头按上表妹胯间滑腻花核,又拧又揉,激的辰星胯在肉棒之上,一面桩套,一面扭腰,口中也学着他亲亲肉肉的浪叫个不停。
这边厢战做一团,春兴正酣,却不知那边厢怨女难眠,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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