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笑道:“夫君龙精虎猛,奴家一人怎堪抵挡,不若叫了玲香来一同服侍可好?”
刘士远想了想道:“你这不是有个婢子唤做婉香的,我看着不错,叫她一起来罢。”
文娘伸指点了点刘士远额头道:“夫君倒好毒的眼光,那婉香是我从家里带来,小姐似的养着,一身嫩白皮肉,如今便宜了刘郎。”
于是叫了二婢进来。玲香婉香一个十五,一个十六,都是未破瓜的处子,婉香是文娘的陪嫁,从小当做姨娘预备的,到了刘家见大爷眉目俊秀,人品风流,一早就记挂心上,深夜被叫进内室,见围床上大爷浑身精赤,只披了件衫子,露出一身玉山似的好皮肉,胯下阳物高高翘着,又粗又大,不禁心神荡漾,眼波中媚态流转。
玲香却是有些懵懂的孩子气,身量也矮些,文娘叫她去拿柜里的红木小匣,在床上打开了,只见匣中装的端地是些房中趣物。文娘为了一夜复宠花费不少心思,探听得刘士远床第间爱用些情趣物事,便重金购得了这一匣子淫器,果见刘士远饶有兴致的拈起一根白玉雕的阳物,放在自己的鸡巴旁边一比,笑道:“这物比我的甚小,夫人用着可还尽兴?”
文娘笑着啐了一口,叫婉香脱了衣服给大爷含含鸡巴。
婉香扭捏着走上前来,含着羞不肯脱衣。刘士远一把扯来,推在床上,文娘过来嬉笑着同他一起将婉香浑身衣裳剥去。
刘士远道:“小骚蹄子装什么巧,平时少勾搭爷了?”握住婉香饱满香滑的奶子,在手中掂了掂,“这奶儿长的倒好,过来给爷吃一吃。”
婉香便挺着奶送到刘士远嘴边,刘士远纳入口中,吃的啧啧有声,牙齿不住啃咬嫩红乳头,一手揉捏剩下的那个,白腻乳肉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却是一手难握,丰盈白肉从指缝中露出,弄的婉香哀哀直叫。
文娘道:“我还从未当面见人干事,刘郎快弄这小骚货一弄,她那穴里浪水儿顺着腿根儿淌将出来,也是急的等不得了。”
刘士远笑道:“这般淫荡的婢子,想是随了主母。”遂扳开婉香双腿,折至胸前,露出个肉乎乎白嫩嫩的阴户,阴毛虽稀疏却是油亮,两瓣小缝翕翕张张,下面的穴口已含了一包水儿,颤巍巍的时而蠕动。
婉香大开着腿儿面皮一红道:“大奶奶好教人羞,大爷这么大个事物,只是恐怕婢子当不起。”
刘士远却没有做些水磨工夫的耐心,提着婉香大腿,将鸡巴对准穴口,着力一送,“唧”的一声,已进去多半根,婉香啊的一声啼叫,却不敢呼痛,咬着个被角,眼泪汪汪的瞧着大爷,乞盼怜惜。刘士远入得处子嫩穴只觉又湿又热,紧致非常,十分得趣,遂挺了腰,顶着那肥美花穴,将剩下半截肉棍一并捣入,抽送了几个来回,只见些红红白白的水儿随着捣弄流出,黏在二人性器相交处,分外鲜艳。
文娘看的眼热,勾过刘士远脖颈来亲了个嘴,刘士远知她性动,便令她一并躺下,拈起一根五寸长的粗壮玉势,让婉香舔湿了,齐根插入文娘穴中。
文娘与婉香并排躺于迎枕之上,门户大开,双株并丽,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刘士远淫性大动,也不顾婉香原红初破,架着玉腿便尽力抽送,那婉香却是天生的淫荡种子,被这巨大物事捣弄多时渐渐尝出了兴味,不住的淫啼浪叫,穴中骚水四溅,沾的个肥白阴户滑腻非常。文娘双腿大张,持着玉势在穴中大力抽插,淫水叽咕有声,口中嗯啊的乱叫,也正得趣处。婉香见主母自渎,迷乱中将手去揉捏文娘的奶头,文娘转头过去,二女四唇向交,丁香互吐,搂抱着啧啧亲嘴,涎水滑落,丝丝缕缕的挂落在乌黑秀发间,淫靡之景不堪入目。
刘士远嘴角勾笑,胯间大力攻伐,不多时婉香便浑身震颤,牙根紧咬,扭着身子泄了。刘士远抽出鸡吧,见婉香腿间一片狼藉,红的白的齐齐流出,原本紧凑的桃瓣被肏的大开,露出黑洞洞一个指头大的圆孔,犹汩汩往外冒着骚水。便将鸡巴在婉香腿根抹了抹道:“这处子小逼够紧够骚,伺候的爷很是舒爽。”
婉香道:“大爷的物事险些将奴婢弄死,这穴儿怕是今后都用不得了。”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文娘嗤道:“用不得你拿什么发骚,快下去养你的小逼吧。”又让玲香上来轮换。
刘士远叫玲香筛了一盏热酒,拿在手中吃了,道:“娘子不忙,为夫怎舍得冷落了你。”说着将鸡巴挺在玲香面前:“快与大爷含会
子。”
见玲香呆呆的不知动作,文娘笑骂道:“泥捏的蠢婢不会出气一般,还不快张嘴给大爷舔干净了。”玲香这才回神,张开嘴小舌湿软,一
点点将刘士远鸡巴上沾的淫水,残红尽数舔去了。
刘士远复回身拉起文娘,将她按趴在床上,令她屁股高高撅了,提枪就上,文娘此时穴内汁水丰沛,刘士远尽根抽出又尽根撞入,捣的阴
户内唧唧作响,文娘脸孔扑在锦被上,口涎流了一片,呻吟不断:“我的亲亲夫君,撞的我好快活,入死贱妾的小逼了。”刘士远亦觉舒爽,低头
见文娘撅的高高的屁股上,红红的菊穴跟着蠕动,顺手从匣子里拿出一根细小些的玉势,蘸了淫水便插入菊穴中,吓的文娘回首看去:“亲人达
达,你怎去弄那处,好叫人羞哩。”
刘士远胯下大动着道:“娘子不知这处之妙,今日试了必教你销魂入骨。”说着将玉势和鸡巴一个进,一个出,没几回合,文娘便觉出好
来,叫道:“刘郎抽的我的魂都要飞也,那屁眼怎的作痒起来,快重些入来,还要再重些。”说罢耸臀摆胯,向后迎合,刘士远将玉势深深推入菊
穴之中,又插入三指,文娘只觉那菊穴像要着火一般热辣,又痛又爽。刘士远顺着劲将鸡巴在穴中胡乱搅动,气喘吁吁道:“与娘子玩个狮子滚绣
球。”
直肏的文娘双目紧闭,脑中一片轰鸣,穴中阴精如洪水决堤般大股泄出,大叫道:“可当不得了,入死我去了。”便浑身大颤,刘士远只
觉那阴户中紧了几紧,一股热流浇在的龟头上,便抱紧了文娘肥臀,奋力冲刺,又插了三百多抽,嗯的一声哼叫将那滚烫阳精股股射进花穴深处。
文娘微弱道:“夫君莫抽,且在阴中多插会子。”刘士远知她思虑子嗣,便依言在穴中又停了片刻。文娘使个眼色,玲香从匣中捡出个白
玉塞子,待刘士远阳物软小脱出后,便将塞子塞进文娘穴中,把那一泡浓精堵个一滴不漏。
刘士远笑道:“娘子何必如此小心,流尽了为夫再射给你便是。”
文娘抚摩小腹道:“夫君阳精如此珍贵,妾身怎舍得流损了一滴。”
刘士远见她模样温驯,心中大悦,拉过来亲了个嘴,便有意将她那心腹丫环也收用了,遂对玲香道:“爷这鸡巴上还有几滴精水,赏你吃
了罢。”
玲香干看了半晌两人肏穴,心中已是痒极,穴中情潮涌至,淫水沾湿了大块纱裤。心想此番必不能被婉香那小骚蹄子压了下去,且身子给
了大爷这般风流俊秀的人物,不比给那些年老肥胖的家主强出百套?
这般想着,也做了媚态,娇声道:“谢大爷赏赐婢子。”跪在刘士远胯下将那鸡巴捧着,细细的品咂了一番。
刘士远青春年少,肾气充盈,没多时便又坚硬勃起,遂将玲香推在床上,掰开了穴儿,挺了鸡巴一贯而入,玲香哪知破处竟是这般疼痛,
原见婉香承欢时也没有什么,到了她这时,大爷失了耐心,对女子又是狠入惯了的,七寸长的粗黑鸡巴齐根而入,撑的她肉穴开裂,鲜血并着原红
一齐流出,红鲜鲜的好是娇艳。
唬的玲香满脸发白,只觉自己要疼死了,涕泪横流,掩面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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