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睡眠轻浅,被光亮惊醒,见个男子立在身前,定睛一看,竟是刘士远。
原来下午时刘大爷离了家,气冲冲的进了妓馆,老鸨堆笑着送了个十三岁,含苞待放的雏儿到床上给他玩弄,刘士远几下插破处子原红,正欲挞伐一番之时,脑中想的却满是香榻上那娇小嫩白的人儿,那骚浪缠人的穴儿,想着鸡巴在紧穴中不断进出,湿热吸吮,肏的那小人儿哭叫着喷水,想把她按在胯下,狠狠惩罚她的淫浪…
可身下正插弄的人却不是她。
高烛一照,甫被破身的少女满脸惊恐,刘士远顿觉兴味索然,硬着的鸡巴插在穴中渐渐缩小,怒道:“操,你这婊子不够骚,连些水儿都不会流吗?这丑脸把大爷恶心软了,滚,快些滚。”
那女子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刘士远心烦意乱。林家那小东西看着清纯可人,逼里面那骚东西怎的浪成那样,小小年纪就破了身,摇着一张骚逼勾的大爷肏不下去旁的女人,不但淫荡,而且可恶!
何不回家再狠肏她一番,肏松了那骚逼,反正她被调教的那般淫荡,自己不肏也是宜了别人。
想通这点,是以刘士远转又回了家,贴壁角听完了那一场姐妹淫戏,鸡巴已经高高勃起,欲火大动,喘着热气摸进屋里。
“冤家,你这半日竟是何处去了?”文娘低声道,一把拉住,“你自己爽过了就把奴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吗?”
“中间有些要紧事,出去办了,一到家就来娘子屋里,看看这鸡巴就知为夫有多挂念娘子。”说着脱了裤子,露出个雄挺粗硬的的鸡巴。
文娘爱怜的捧在手里,迫不及待的拿口吃了一回,刘士远将文娘抱到春凳上,拍开了腿儿道:“先给娘子杀杀火。”
文娘指指床上道:“刘郎小心些弄,别惊醒了她平添事端。”
刘士远道:“只要娘子管住了嘴儿,为夫肯定轻抽慢送。”
文娘笑道:“不叫你缓慢,只叫你急重哩。”
调笑之间,花心已漫的湿浸浸的,扶着鸡巴对准骚口,刘士远劲腰一挺,七寸长的紫黑肉棒尽数捣进,文娘捂着嘴将声儿吞了,那大鸡巴一下下猛顶猛入,肏的骚心欲碎,文娘解了小衣,按着他的手抚上双乳,只是那双乳不甚丰满,刘士远摸了一会也觉无趣,心里想着肏那床上的娇小姐,便欲速战速决,将指头去那骚穴上滑动,捏着阴核快速揉捻,粗硬鸡巴急冲劲捣,没几下便将文娘肏泄了身。
拔了鸡巴,拍拍肥厚屁股道:“亲亲乖肉,我再去探那林小姐一探,你在屋中只管别出声。”
文娘餍足,也不阻拦,笑道:“夫君却似花中蝴蝶,左来右往忙采个不住呢。”
刘士远吹熄了灯,室内复又昏黑一片。
钻入帐中,摸到林小姐被窝,扯落了小衣,此时漆黑不怕看到脸孔,抱过来将嘴亲了,一手探下,去摸那辰星阴中。
一摸之下,满手淫水,那前后双穴儿仍乖乖的含了玉势,睡梦中也在出水儿。心中恨恼顿时去了一半,又将大嘴吃上那嫣红小嘴,粗舌撬开牙关,舔遍了小嘴内每个角落,又将丁香小舌卷人自己口中不住吸吮。
林辰星从沉睡之中悠悠转醒,见自己又是被抱着轻薄,抱着她那男子浑身炭火似的烘热,肉体强健有力,竟与那下午那刘家姐夫十分相近。心中大骇,挣扎道:“你是何人。”
刘士远已将头埋入那两颗青涩的乳丘之间喘道:“娘子连为夫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说着起身跨坐在她身上,将粗硬鸡巴凑近她的小嘴,“娘子若是不信,尝尝味儿不就知道了,娘子平日最爱吃此物,快张嘴给为夫裹裹。”
辰星哪里肯,黑暗中只觉得一支腥臊的硬棍在脸上乱蹭,好些粘液沾在唇上。刘士远一手钳住她两只纤细手腕,一手掐着她下颌,轻轻一捏,那小嘴就不由她不开,续而挺着鸡巴就往里塞,堵的个林小姐几欲做呕,用舌头不住往外推那肉茎,正好舔上了流水儿的马眼,刘士远猛吸口气道:“我的亲亲骚肉儿,你可轻些舔那眼儿,激的为夫几乎射了。”
在小嘴儿中插弄了会子,刘士远得了兴,转去弄那小奶儿,知她只有十二岁,奶子长的却好,肉坨坨的堪盈一握,不知待长成了会有多丰
满撩人。大嘴含上那樱红乳头,不住吸吮,啧啧道:“娘子的奶儿真好吃,骚奶头胀的指头般大,真是骚浪。”说着啪啪几下扇在嫩奶上,辰星呜
呜叫痛,羞惧中掩面大哭。
“有趣有趣,上面流水儿,下面也流水儿”,扳开了辰星玉腿,伸进穴中抓那玉势,“娘子真是乖觉,老老实实的含着棒儿,睡觉也不
放,你那贪吃的骚穴怎的还流口水,想是馋肉吃了,待为夫换上胯下这根粗肉棒喂你这张小骚嘴儿吃个饱。”
两根粗指搅入穴中,捏着那玉势坏心的抽插,早已湿透的紧致肉穴欢快的吐着水,顺从的含裹吮吸。
“啊,快住手,小穴要撑,撑坏了。”
“娘子的穴耐肏的很,撑不坏的。”抽出半根,在穴中轻快抽送,没多时便感到娇躯轻颤,一股股水液冲在手上,刘士远拔出玉势,将头
埋入辰星胯间,闻得一阵湿媚香气,混着稀微尿骚和精水的味道,不禁张口去穴间舔舐,大舌探入阴穴,更能感受到甬道中的嫩肉有多柔韧,舌尖
舔着层层叠叠的肉褶,那肉褶又复蠕动着裹上舌尖,大口吸吮着汩汩流出的春液,狗吃汤面似的啧啧有声。
“啊,不要咬那里,好痒好痛…”辰星娇啼,不防阴核被牙齿咬住,轻轻啃扭,痛痒同时袭来,穴间像是趴了个毛毛虫般又热又痒,大张着
腿紧绷着身体不住抬臀,哭叫着又是一股清液喷出。
“娘子是个水做的人儿,怎的碰碰就喷水?这穴想必是骚浪坏了,无药可救了罢。”说着跪在她胯间又去拨弄那小核,“怎的还出水?小
骚逼张着嘴想要什么,嗯?”
辰星哭的头脑昏昏,抽抽噎噎道:“不要弄了,我也不知道…它怎的总是流…穴儿被肏坏了,一碰就泄,唔不要揉,又做痒了”
刘士远将指头在穴口轻挖浅送,柔声道:“娘子要夫君肏你的小骚穴吗?”Ⓓ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呜…要,要肏的…”淫乱的话语出口,那羞耻反而让感官更加灵敏,辰星不做它想,凭着最真实的感觉说道:“要夫君将大鸡巴插进来,
狠狠的,肏我的骚逼…”
刘士远情火大炽,鸡巴胀的发痛,扶着鸡巴便入,怎的还是那么紧,插了半日的玉势都没将这小穴肏松吗?巨大肉冠深入,那紧窒嫩肉疯
狂的吸吮着,他不由的停下来,若是继续缠搅下去就要射了。
“嗯…好人,动动,撑的好胀啊,里面还在痒…”辰星玉腿不知何时盘上他劲瘦腰间,收缩着甬道,企图将那肉棒吞吃的更多。“给你,全
都给你”,刘士远将金莲搁在肩膀,有力的腰身不住挺动,将那贪吃的花穴撞的淫水片片飞溅,水声混着皮肉相撞出响亮的啪啪声,巨大的阴囊跟
着怕打在阴户外,辰星将手一探,把那物抓在手中,轻轻捏抚。
突来的刺激令刘士远啊的一声,阴囊被温暖小手捏弄的快感令他几欲灭顶,抽插的更快更重,辰星不安分的小手又滑到他胸膛,摸上男人
胸前那两点小小乳粒,学这他们玩弄她的样子轻轻拧弄,引的刘士远一阵喘息。
“嗯…你这妖精…啊…”刘士远大声叫着,最后一击,深深抵入花心最深处,哼叫着射了精水,边射边顶,辰星只觉一股热流涌出,猛浇在
花心,烫的穴肉抽搐,亦是尖叫着泄了身。
“爽吗,骚货?”令刘士远拔出鸡巴,复将那个巨大的白玉棒子塞进去堵了,伏在她耳边用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音道:“好娘子含住夫君的
精水,早些给夫君生个孩儿。”辰星已半是昏迷,娇娇媚媚的哼吟着回应。
刘士远抱着娇躯,亲香抚摩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文娘在帐外被那二人淫声浪语撩拨的春心荡漾,手指在胯间捣弄个不住,又泄了几番,春凳上淋漓淫水直淌到地上。刘士远出了帷帐,抱
住文娘无声的亲嘴儿扣穴,作弄了会子方穿了衣裳,自去歇了。
文娘装作从屋外进来的样子,爬回床上,只觉帐中满是浓烈的男子精水味道,想着那刘士远竟没射在自家穴里,愤愤的暗骂几句,拾被自
睡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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