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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日。
    你办公室所在的楼唯一一台打印机莫名其妙坏了,你只好跑到另一栋楼借用。打印室没人,你一边等着那巨大轰鸣的机器运作,一边低头玩起了手机。
    你刚打开加在稍后再看列表的萌宠视频,就收到了论坛上好友的消息。你只允许你有兴趣的聊骚对象有弹窗提醒,否则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方给你发来了他自慰的视频,他专门把镜头对准了他的龟头,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龟头上的小孔在他的撸动下溢出透明的液体,看得你口干舌燥,感觉自己透过屏幕在给对方口交一样。
    其实你对口交挺无感的,甚至还有些抵触,尤其是你听说男人上完厕所都不会擦、随便抖一抖就塞回裤子里之后。你觉得很脏。
    但幻想一下倒是能接受,还增添一些情趣。
    视频里的男人突然怒吼一声,精液像牛奶喷泉一样从他的马眼流出。你顿时头皮发麻——他的吼声是外放出来的,你忘了关静音了。
    你赶紧把音量键调小,心想应该没有人在附近吧,没想到抬头便见到一双熟悉的皮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套装、那张你念念不忘的脸。
    他没有表情,你的大脑在一点多秒里面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他听到了吗?他为什么不像平时那样笑着?他来这里要做什么?万一他听到了怎么办?万一他听到了他会嫌弃自己吗?……
    不管如何,你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似乎进来打印室前还在想什么烦恼的事,脸色不太好,他抬眼瞥了你一下,很快又露出了平日温和的笑容:“你也来这里,这么巧。”
    你死机了,对着他硬是发不出一个音。
    他奇怪地看了你一眼:“你怎么了?”
    你慌忙摆摆手,心虚地干巴巴道:“没、没什么。”
    边璟转身捣鼓着打印机,一边对着像被教导主任罚站的你道:“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啊?没有啊。”
    你俩陷入了沉默。你恨不得立刻撞死在打印机上:为什么不多说一句“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来进行对话呢?
    他见机器运转起来了,转头对你说:“我看你最近经常脸红,成天不在状态,好像在发烧。”
    话音刚落,他忽地凑了过来,吓得你一个激灵,指着你的脸色道:“就像现在这样,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你结巴道:“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同耶,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吧。”
    他半信半疑,又说:“你也瘦了很多。”
    他在关心你。你有些感动,心里又有一连串问号:他为什么关心你?他什么时候留意到你瘦了?在他心里你们俩的关系是什么?他是不是对你有好感?他说这句话是为了什么?……
    “那估、估计是因为去健身房锻炼有效果了。”
    “那挺好的。”
    他顿了顿,跟你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渐渐放松下来,他似乎没听到手机发出的声音。
    你要打印的资料很多,回去的时候他硬是要帮你搬,你只好空着手跟在他身旁,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着没什么意义的话,穿过两栋大楼间长长的走廊。气氛依旧有些僵硬,但你很高兴能和他聊天,似乎恢复到原来那半生不熟的关系,而不再那么尴尬。
    “……对了,你下周三有空吗?”
    你猛地抬头,他没看到你夸张的反应,告诉你单位派他参加在其他城市的交流会,允许他带一个协助他工作的同事去。他认为你现在做的事情和主题有关,希望你能和他一起去,提供一些帮助。
    你脑袋空空地就答应了。
    回到办公室,门刚刚关上,你就和同事们宣布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她们替你高兴的同时,还指出了你根本没想过的事:交流会的主题不过是你的办公室在做,但你负责的是其他事务,完全没参与过,你实际上啥都不知道。
    “……”
    你呆滞了一下,哭丧着求各位姐妹帮忙。
    晚上九点多,他似乎才加班完,给你发了相关的文件,建议找个时间专门聊聊。你还在狼狈地翻看其他同事发给你的笔记,答应着他,把
    两边的资料胡乱看了一通,到凌晨了才躺下。
    你的聊天消息又满了,你懒得回应,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上,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你办公室里还有更优秀的人,为什么边璟不找他们,偏偏找你呢?你的情况办公室主任也知道,完全不了解这个领域,主任肯定会
    跟他说明情况,他为什么还坚持呢?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告诉你找错人了吗?他又怎么说服主任让你去呢?
    你怎么样也想不通,很快因为信息量太大睡着了。
    ……
    工作日。
    你办公室所在的楼唯一一台打印机莫名其妙坏了,你只好跑到另一栋楼借用。打印室没人,你一边等着那巨大轰鸣的机器运作,一边低头
    玩起了手机。
    你刚打开加在稍后再看列表的萌宠视频,就收到了论坛上好友的消息。你只允许你有兴趣的聊骚对象有弹窗提醒,否则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方给你发来了他自慰的视频,他专门把镜头对准了他的龟头,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龟头上的小孔在他的撸动下溢出透明的液体,看得你口
    干舌燥,感觉自己透过屏幕在给对方口交一样。
    其实你对口交挺无感的,甚至还有些抵触,尤其是你听说男人上完厕所都不会擦、随便抖一抖就塞回裤子里之后。你觉得很脏。
    但幻想一下倒是能接受,还增添一些情趣。
    视频里的男人突然怒吼一声,精液像牛奶喷泉一样从他的马眼流出。你顿时头皮发麻——他的吼声是外放出来的,你忘了关静音了。
    你赶紧把音量键调小,心想应该没有人在附近吧,没想到抬头便见到一双熟悉的皮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套装、那张你念念不忘的脸。
    他没有表情,你的大脑在一点多秒里面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他听到了吗?他为什么不像平时那样笑着?他来这里要做什么?
    万一他听到了怎么办?万一他听到了他会嫌弃自己吗?……
    不管如何,你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似乎进来打印室前还在想什么烦恼的事,脸色不太好,他抬眼瞥了你一下,很快又露出了平日温和的笑容:“你也来这里,这么巧。”
    你死机了,对着他硬是发不出一个音。
    他一步一步走向你:“我刚刚听到一些,不太像是你能发出来的声音。”
    你恐惧地后退着,直到撞到了身后一台吵闹的老打印机。
    他的表情变了,像是那个春梦里面的他,却要邪恶很多。他勾起嘴角,轻声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那怎么会这么紧张呢?”他停在了你面前一个半个手臂左右的位置,一手捧住你的脸,带着薄茧的拇指在你的脸上摩挲,
    “脸也变得这么红,就像上次我把你操到潮吹了那样红,真可爱。”
    你着急道:“我们没有做过爱……”
    “没做过?”他挑眉,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那看来要再把你干一次,才能让你想起来了。”
    “那是春梦……”
    他突然低头吻住了你的嘴,趁着你才蹦出几个字、嘴巴张大,舌头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你的口腔内部,灵活地钻到你的舌底下,把你的舌头
    挑起。你想告诉他这是公共场合,躲开他舌头的骚扰,可怎么样都逃不掉。很快你嘴里发甜,有点痒,津液溢出,身子越来越软,不留神舌头就被
    拖到他的领地里,用力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你的口水在流,下体的淫液也在流。
    他的手从你的衣服下摆钻入,隔着你的胸罩揉了一会儿,然后另一只手也过来支援,解开你的内衣,一下子握住两个奶子。
    你原本撑着他上半身的手臂渐渐往上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湿吻。
    被吻到半缺氧状态下,你感觉他的手从你背后往下,钻入了你的裙子中、内裤里,修长的手指陷入你的股沟中,轻轻抚摸你那没人碰过、紧闭的后穴。你自觉地撅起屁股,希望他的指尖能再往下移一点,碰碰你那个哗哗流水、专门给肉棒插的洞。
    但他更乐于吊着你的胃口,没有回应你。
    你的衬衫被他解开,胸罩悬挂在一只手臂上,你的肩膀和奶子都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而大幅度起伏。
    他一边脱你的裙子,一边含住了你坚硬的奶头。那是吮吸玩具带不来的触感,你的乳头被湿热的嘴包裹着,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间断地轻咬,一道道小电流从顶端发散出去。你甚至觉得你的乳房像是蓄满了奶水,发热、发胀,产生了一种他再用力一吸,你的奶水就会涓涓流进他的嘴里的错觉。
    他松开自己的裤头,抓着你的手,塞了进去。当你被迫摸到那庞然大物的时候,你想起来那天他捅进你骚逼的力度、它的硕大、它烫坏人的温度,你直接软了腿,着迷地抚摸着它。
    边璟又吃了一会儿你的奶子,转而啃咬你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他碰过的地方都有些疼,但也能忍受。你觉得他的这些痕迹会留下来,像是个纪念品,让其他人都知道你被他标记了,你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玩弄过、只属于他。
    你已经很湿了,你的花穴空虚得很,无能地绞紧了肉壁自我安慰。你帮他把裤头打得更开,然后一脚勾住他的双腿,让你的骚逼在他的西装裤上摩擦,试图吃到你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他眼色一暗,用力把你按在那震动中的打印机上。你觉得你全身的肉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就在你有些分神时,他分开你的腿,把他的鸡巴顶进了湿软的花穴中。
    你们都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你的唇上啄了一下:“现在记起来这根鸡巴了吧?”
    你羞涩地点点头。
    性器开始在你的下体里驰骋。他凶猛地插着你,你身后的机器顶着你,无论是被操干的快感,还是打印机的震动,都让你感觉自己被震麻、被撞得骨头都散了,你像是一块只会喷着汁水的布丁,随便一碰就摇摇晃晃、瘫软下来、底下溢出淫水。
    “……唔嗯……哈啊……”
    他在你耳边低声道:“叫出来。”
    你失神地摇摇头,咬字也不清楚:“……不行……会有人……”
    “你不是才学了怎么叫床吗?”
    “哼嗯……不要……”
    “害怕有人看到我的大鸡巴怎么捅你的骚逼?”他说着,含住了你的耳垂,你敏感地一哆嗦,忍不住地嘤咛一声。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阴沉:“可是你的逼不是已经被男人看遍了吗?你拍了那么多张骚逼流水的图,上传到网上,那些图都有好几万人看,谁都知道你骚逼的颜色是粉红色的,谁都看得出它紧得让人发狂、整天就只会饥渴地流水,希望男人能够操它。你还怕有人看到我干你吗?还怕有人知道你是个小骚货吗?”
    他的话像是恶魔的呢喃,你先是压抑着自己哼着,很快在他的怂恿和肉棒不断碾压你体内敏感点的攻袭下,你抽泣着大声叫了出来。放浪的呻吟让你找到了过度快感的发泄方式,也让他把你干得更狠了。
    忽然,他把你抱在怀里,就鸡巴插着你的姿势转身走了出去。
    你吓得像树懒一样抱紧了他,下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他被你夹得闷哼一声,用沙哑的声音道:“放松。”
    “……别……啊啊……出去……呜啊……”
    他残忍地笑道:“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要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干你,把你操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看看你下次还认不认得我的鸡巴,还敢不敢整天找这么多小屌子聊骚了。”
    你慌张之下哇哇大哭起来,他不为所动,走一步插你一下。渐渐地,你渐渐不哭不闹了,大鸡巴顶得你舒服得像是要上天了一样,你也很快恢复到打印室内淫荡的模样,放声浪叫起来。
    你知道,如果有人看到你们俩,一定会把下巴都惊掉了: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直接像禽兽一样在公共场合交媾。你们也许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那就会有上万上百万的人看着你们俩公开做爱的画面,看着他的巨龙是怎么插进你那个早被很多人看过的骚逼里,你的骚逼又是怎样一股又一股地尿着淫水,打湿男人的裤子、地面上留下一滴滴水印。想到这里,你情欲更加高涨,像是进了高温的桑拿室里,昏昏沉沉却又对下体的动作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一边干着你,一边慢慢走到两栋楼之间的走廊上。走廊的半边是墙壁,另一边是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
    他把你放在落地窗前,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让你转过身去。你担心不照做,他就不让你继续吃鸡巴了,赶紧乖乖转过去,翘高了屁股,让他看你那个合不拢、潺潺流水的骚逼。
    可当你扒窗上扶好后,你发现好几个人正背对着你们、聚在小花园里面抽烟聊天。你害怕地缩紧了小穴,但他偏偏这个时候猛地插了进来,他的力量轻易就占了上风,一捅到底。你也瞬间被击垮,变成一滩软泥。还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你的上半身,你才不至于头往地上摔去。
    “别……啊啊啊啊……他、他呜……他们在外面……”
    他操得更用力了,把你狠狠地压在厚重的玻璃上,动弹不得。你裸露的上半身贴着玻璃,挤压着你的乳房。你像是一块冰火曲奇,一半冰凉,一半滚烫,被干得神魂颠倒。
    “然后呢?”他喘气道,“你不是很享受被人看吗?”
    窗外的人不时看着旁边的人,你觉得他们只要再把头转过来那么一点,就能看到常年共事的年轻女同事被单位里最受欢迎的男同事按在窗上插穴的画面。女同事的身子被挤压的一半发白,男同事一手搂着她、一手撑在玻璃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他们很容易就能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青筋虬曲,每一次插入都会把女同事整个身子顶起来,把她的臀部撞得变形;每一次抽出,女同事的骚穴都会像水龙头一样淌出水,流到地面上,然后下一秒就会被庞然大物再插入,把还没流完的水捅回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行了……呜哇……嗯啊啊……”
    他继续在你耳边低吟:“记住了,只有这根大鸡巴才能够把你操得欲死欲生,你再怎么喜欢看别人的小屌子,再怎么喜欢被别人看你自慰、看你的逼都好,你只记得你最爱这根鸡巴,爱得每天都想夹着它上班、晚上含着睡觉。”
    你神智不清,脑子像是被刻印了这句话一样,哭着喊道:“我……哈啊……只爱你……啊啊啊……的大、大鸡巴……唔嗯……”
    “真乖。”他把你乱七八糟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最后的抽插比刚才的还要重、还要快,你觉得自己要比面前的玻璃率先一步裂开了。他久久不射进来,你在狂风暴雨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刚刚从巅峰处落下又被操到了另一个巅峰上。你几乎喘不过气来,感知不了自己身体的形状,你的骚穴没命似地喷水,他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像是在游泳池拍打水面一样,发出响亮的水声。
    就在你又一次沙哑地哭喊着,灵魂几乎出窍时,他发出远比看过的无数自慰男人要更性感和野性的低吼,你的肉壁迎来了一大股岩浆,几乎烫坏了你敏感的内壁,涨坏了你的肚子。你双腿颤抖,勉强僵硬地保持姿势,被他持续地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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