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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不仅浑身赤裸,奶头上、两腿间都是白色的液体,尴尬地坦胸露乳给三个团团围住你的男人看。虽然你们都互相看个遍了,但这场面还是让你想一头撞死。
    一个小时前,你因为乳房又一次流白色液体被吓到,你以为会像上次那样流几滴就没了,可你胸前不仅沉甸甸的,轻轻捏一下奶子,就有好一大股乳汁喷了出来,空气中一阵奶香味,犹如拧开了酒桶水龙头,酒源源不断地流出,鼻尖尽是酒的飘香。
    你惊恐地去拍浴室的门,连昊元还在郁闷,故意把花洒开得更大,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只好急急忙忙披件外套,回家去找边璟。
    一开门,你看到边璟坐在餐桌旁一边揉太阳穴,一边看放在桌上的一本书。你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了,冲到他面前,张嘴却丧失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在他疑惑的目光下脱掉披着的衣服,给他看你因为跑动、两颗奶头挂着的白液都流到肚子上的身体。
    他愕然地看了你好一会儿,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了,声音沙哑问:“你怎么……怎么回事?”
    你急得想跺脚,可你不敢随便乱动,怕奶水乱喷:“我也不知道。”
    “做完后发现的?”
    “嗯。”
    “以前试过吗?”
    “有,但是很少。”
    “看医生了吗?”
    “那时说有可能是避孕药的原因,可是现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转头避免看到你的身体,仿佛那是伊甸园的美味苹果,诱惑着他做不允许做的事情。
    “你乖乖坐好,我叫他们过来想想办法。”
    然后便是尴尬至极的情形了。
    “你最近有吃什么吗?”
    你望向头发还湿着的连昊元乖乖地摇头。
    “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你依旧摇头。
    “会是内分泌的问题吗?”
    “她说她去检查了,不是。”
    一直不吭声的白如铖走过来,在你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并不像其他人那么严肃:“疼吗?”
    他身上是最近新换的沉木香水味,闻着让你感到安心。你把头枕在他肩上寻求安慰:“不疼。”
    “那这样呢?”
    只见他修长的手从你身体一侧伸出来,轻轻捧住你像熟透待摘的果实一样沉重的奶子,五指一捏。你丰硕而胀满的乳房像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一小股水从奶孔涓涓流出,暖意和瘙痒一下子从乳尖如涟漪般涌到身体各处,醇厚的奶味扩散开来。你浑身轻松了许多,又有想要被插入的饥渴,花穴自主地挤压甬道里的精液。
    你舒服地哼了一声,重新睁眼一看,白如铖的裤裆搭起了帐篷,抬头看向另外两个人,也不约而同逐渐勃起。
    “她身体都不对劲了,你还精虫上脑?”边璟满脸怒火,但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你的奶头上,眼底尽是欲望。
    白如铖没再施力,不过你的乳房依旧有白液继续溢出,沿着方才的水路滑落。你能猜到他抬头用挑衅的目光看向对方,勾唇道:“她不疼,没必要这么紧张。”
    你没听清他们互怼了什么,只觉得乳房又充满起来、外面白嫩的皮被撑起。你扒拉下白如铖的袖口:“阿铖,再挤一下。”
    “很舒服?”
    “嗯。”
    胸上比皮肤更热的手用力一挤,奶汁一下子飞喷出去,落在地上。所有人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
    白如铖慢悠悠道:“我认识一个医生,专门治奇怪的病,待会带你过去看看。”
    “好。”
    然后他凑到你耳边,用小声却又能让另外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问:“如果我吸一口,你会有什么感觉?”
    一想到那可能的画面、可能的触感,你就激动得颤抖:当着其他男人面,你把奶头塞进白如铖嘴里,给他哺乳。你装满了乳汁的胸脯跟着抖动,另一边无人抚慰的乳孔也自觉打开,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
    空气里弥漫的香味让人发情、大脑被蒙蔽,扭曲了所有人的意念,尤其是面前的男人们,逐渐露出了你十分熟悉的动情表情。
    “有那么多奶,我怕去医院前就堵住了。让我帮你处理掉一些,可以吗?”
    你的呼吸被他撩得越发困难,周围的气氛从起初的凝重逐渐变味。你“嗯”了一声,奶子上的力立刻变重,你的乳尖仿佛是水管一样往前冲射奶汁,浇灌在无声走过来的边璟身上。
    方才被迫听了你和连昊元全程的他彻底忍不住了,他坐在你另一侧,明明不久前才和白如铖针锋相对,现在转眼便默契地和对方把你的屁
    股托起来,让你的两腿分开架在他们的大腿上。你的腰顶在沙发靠背的边缘,奶头正好和他们的肩膀齐平。
    白如铖问:“想要挤出来,还是吸出来?”
    “吸出来……啊!”
    话音刚落,在你右边的边璟低下头,你的奶头进入了温暖潮热的空间里,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迫使你的奶孔张开,堆积在你乳房里的液体汹
    涌流出去。
    你舒服得朝连昊元张开的花穴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吐水,冲刷掉他干涸的精液。你的视线往下走,便能看到边璟细细地吮吸你的乳头,慢慢
    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当你对上他的双眸时,你看到那漂亮的眼睛微微一弯,就像是他平时对你温柔笑起来一样。
    紧接着,你左侧的乳肉被托起,奶尖被轻夹了一下,更重的力量将你的乳汁从温暖的房子里吸出来。你叹息着,转过头,手无意识地搭在
    白如铖头发上。他也在看着你,漆墨色的眼瞳犹如深渊黑洞,一下子把你吸引进去。
    你发现他和边璟无论是性格还是气质,都截然不同,就好比硬币的两面——边璟总是像光亮温和的日光投射在你身上,暖洋洋的;而白如
    铖则是幽幽柔和的月光,微凉舒适。即使是外貌,两人相比前者更阳光,而后者更阴柔。
    他们的吮吸,也都各有特点:尽管右边的奶头时不时会磕碰到牙齿,但你知道边璟不是故意的,他像乖巧的宝宝一样规矩地喝奶;白如铖
    则腹黑忽地咬一下乳尖,力度不大,可足以让你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左侧乳房的奶水明显挤出来许多,灌进他的口腔里,
    化为淫靡的水声。
    你在给两个男人喂奶这一荒谬的场景让你恍若在以前的春梦当中,你喜欢春梦里的各种荒唐情节,更喜欢迎合它们、放纵自我——你把腿
    往身侧两人的膝盖里扣,尽量分得更开,把逼对准被冷落在一旁、犹豫要劝阻还是加入的连昊元。
    “啊……元元……不要生气嘛……嗯……骚逼也好痒……哈啊……可不可以玩、玩……”
    奶子上的吮吸都同时顿了顿,紧接着右边被照顾得很好的乳尖竟然被边璟啃了一下。你舒服地呻吟着,揪住他的头发,感觉到他无奈地叹
    一口气,继续埋头喝奶。
    连昊元默默地走了过来,长指在你的蚌肉上转了一圈,你看到他的指尖已经挂上了半透明的汁液,丝线连接着你和他。
    “刚刚他还没喂饱你吗?”
    你佯怒要把奶头从他嘴里拿出来了,边璟轻笑着,突然猛吸一大口奶,几乎把你的魂也吸出。然后他捏住你的下颌,把一股奶腥味的嘴唇
    贴上你的,与此同时,你被白如铖咬得哼哼直叫,边璟趁机把你的乳汁渡进了你微张的嘴里。
    温热的奶水很甜,像甜牛奶的味道,但喝到末尾的时候又有些咸,似乎即使是乳汁也有层次感可言,尝起来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
    “好喝吗?”
    你涨红了脸“嗯”了一声。
    紧接着你的脸被另一只手扳到另一边,不等你反应过来,白如铖也把你的奶汁喂给了你。
    在一个人亲吻你、把嘴里的奶水渡给你,另一人低头继续喝奶之际,你湿润颤抖的花穴迎来了强烈的撕拉感,疼得你推开和你吻得难解难
    分的人,白色的乳液洒了下来,你的脸、胸前都是。你皱着眉头去抓连昊元插进来三根手指的手:“呜呜停下!好痛!”
    他脸色更不好了:“你不是痒吗?”
    “谁叫你刚才那么猛,里面估计肿了。”你委屈道,“就进一根手指好不好?”
    你看到他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似乎是你方才的一番话引起了比邀请加入更强的嫉妒,连昊元的虚荣心膨胀起来,表情缓和了许多,听
    话地把他的中指温柔地插进来,慢慢进出。
    一根手指对于早就吃得饱饱的你来说也有把身体充满的感觉,而且更细腻、更能照顾里面凸起的一点。你被手指插得哗哗流水,被吮吸的
    奶头奶量更大,而没有人喝的一侧自己也在出奶。
    不一会儿你便感觉双乳轻盈了不少,不再往下扯着你周围的皮肤,也没有涨痛、灼热感了。
    白如铖抓着你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帮我揉揉。”
    你往那热乎乎的大包上摸了许久,似乎是不够尽兴,他自己解开了裤头,把你的手塞进去。
    他的鸡巴又硬又烫,柱身上也全是液体。你把它掏出来,上下套弄,感受着它弯曲的弧度和上面分明的青筋纹理。你好想被它肏到抽搐,高潮时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我也要。”边璟用他的鼻尖蹭你的脸颊。
    你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那团炙热,你就想起来他的手术,赶紧推开他:“你不行。”
    “那我呢?”连昊元趁机凑过来。
    你脑海里的办法主意变来变去,犹豫久了倒是让你清醒过来:你本打算让边璟和连昊元换位置,可这样一来两人这几天好不容易提高的好感度绝对会大幅下跌,边璟会更讨厌连昊元,不主动不社交的后者更不会修复关系。这方案不行。或者……边璟可以继续待在你身边,你给连昊元体验他从未试过的足交,以后再单独补偿他们俩,当然口出来也不是不行。
    ——等等!你在想什么?你,还有他们是疯了吗?你现在异样的身体反应,就像是某个部位突然长出了一只手,哪有人还会开心地和那只手相握、看看它有什么反应的?正常情况下人不应该优先去求救吗?
    “不行!都不行!”你把粘在你奶子上的白如铖也推开,踉踉跄跄躲他们远远的,双手护在胸前,“天啊,你们怎么会这么……变态?!……等我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医院。”
    “我这样子怎么带你去?”
    “你自己想办法!”
    锁上房门后,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皮肤因为情潮成了粉白色,红肿且沾着零星白浊的奶头更是突出醒目,左侧的乳尖上还有好几个浅牙印,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其实刚才的荒唐不能怪他们,即使是现在的你看着自己,也觉得性感得幻肢硬得发疼。
    你去浴室把奶渍和精液都冲刷干净,穿上衣服前你还捏了一下奶子,估计是他们刚才喝了许多,需要使点劲才出来。你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聊什么,你来到他们身边时边璟告诉你他要回家了,否则他控制不住自己。告别连昊元后,你们三人一起下楼,在大堂和边璟说再见,然后你才和白如铖来到地下车库。
    坐在车上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的胸部,说那家医院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担心你还没到奶就涨得溢出来了,毕竟刚才你的量多得能把两个成年男人喂饱。
    你红着脸问他怎么办,他把车开到你家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停在一家母婴店前,然后帮你打开车门,牵着你的手走过去。
    “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一个店员星星眼问道。
    “有吸奶器吗?”
    你吓了一跳,他神色泰然自若,语气平静,你想到之前和他去买避孕套时他也是这幅模样,仿佛无论是吸奶器还是避孕套,都和买咖啡一样寻常。
    ——你知道估计是自尊心的原因,他没有早点说不能生育的事,毕竟谁都不会早早地告诉非结婚对象“我不孕不育”。但你希望他还是提前告诉你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浪费钱买套套或是吃那么多避孕药了。
    “请跟我来。”店员带着你们来到店铺另一头,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吸奶器,看得你眼花缭乱。
    “宝宝多大啦?”
    “三个月。”他脸不红心不跳说谎道,还回头问你他有没有记错。你偷偷用力掐了他一把。
    店员给你推荐了一款,滔滔不绝说了一通它的优点,问你之前有没有用过,教你怎么用时甚至还想上手碰你的胸部,就像在隔间里试穿时、有的内衣导购闯进来帮你拨乳肉一样令人窒息。你头大地应付她,就说买这个了,她才放过了你,领着你们去结账。
    “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
    “现在一起来店里买东西的夫妻太少了,总是看到妈妈自己一个人过来,又是带着小孩,又是要给他们换尿布、喂奶洗澡,还要准备买菜做饭,好像家里只有一个大人似的……”
    从你们进来开始,她的嘴就没停过,犹如豌豆射手把无数的文字扫射在你身上。
    “确实,不过我们不会过上这种丧偶式婚姻,毕竟我们有很多办法增进感情和维系关系。宝贝,你说是不是?”
    “……”
    回到车上后,你钻进了后排座位,警告他不可以分心偷窥你在做什么,然后才笨手笨脚地按刚才店员说的、以及说明书上的指示把剩余的乳汁挤进奶瓶里。
    等你终于一滴也没有了,你开心地回到副驾座上,无视他又搭起的帐篷和暗示性话语,问他那医生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失望,装可怜求了你好一会儿,见你铁了心不给他喝奶瓶里的奶,以及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他才回答说那医生是个怪人,明明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病、有一身好本领,却只愿意做最苦最累的住院医生,把功劳分给自己的同级,不肯晋升。他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忙得不可开交,但他热衷于这种忙碌,空余时间给朋友单独看病。
    “他说话比较冲,还有个怪癖是过于关注你的精神状况,可能是他在做这方面研究的缘故,我担心他会强硬让你参加他的实验。你不要太认真回答他,敷衍几句说过得不错就好了。”
    那间医院位于城市的老工业区。当地的中心地带看得出来整片区域已经没落,尽管人流量还可以,但四周一片荒凉,不少大楼被弃置,爬满了葱绿的藤蔓。
    医院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建成的老建筑,白色的瓷砖墙掉了许多,远远看去犹如人脸上长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水泥地的缝隙长出了杂草,被许多人踩了又踩。
    你有些奇怪,白如铖平日的生活场所和这里格格不入,一面是繁华富裕的国际化都市生活圈,另一边是没落被遗忘的小镇,你完全想象不出他能和这里有一丝交集。
    来看病的人不少,有一脸憔悴的、绝望的、伤心的、欣喜的,都与你们默默擦肩而过。无论是喜是悲,你们的命运都产生不了任何联系。
    你和他穿过主楼,来到住院部,在三楼转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他那怪人朋友的办公室前。
    路过的护士告诉你们他还在照顾病人,你和白如铖只好坐在一边等待。
    走廊没有窗户,沉闷得让你仿佛来到了日本恐怖片里闹鬼的病栋中,那脏兮兮的墙壁可能会渗出大量的血,流到你的脚边。头顶上的灯光出了问题,一直闪烁,更让你不安。直觉告诉你,晚上这里说不定会闹鬼。
    你靠在白如铖身上,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他说是共同朋友介绍。你又玩了好久他温暖的手,才听到护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张医生,有人找您。”
    胸前挂着“张勇”两个字牌子的男人出现在你眼前,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身体发福,灰白色的头发稀疏,脸上有许多褐斑。苍白的皮肤和褐色的斑纹,强烈的对比让你想到了医院久久没有修缮的外墙。┇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一见到你们,他变脸似的突然怒气冲冲,指着你面前的白如铖就骂道:“妈的,就说我今天怎么头疼得厉害,原来是你。你竟然还敢来我的地盘?!”
    白如铖站了起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懵逼又紧张地扒拉着他,跟着起身。那叫张勇的医生这才意识到你的存在,他的话卡回了喉咙里,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和那姓江的混……混蛋就是一路货色,你知道她的计划吧?你还叫我听她的,狗屎调查一下来,我的医院!我的病人们!全都被毁了!”
    白如铖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对比起来更像是医生在无理取闹:“那不是你自己种的恶果吗?你没资格怪别人。她也只是奉命行事。”
    “去你妈的恶果!你是没看到那……”
    “以后再谈伦理的事吧。”白如铖打断道,侧身让你从他的背后走出来,“我的女朋友不太舒服,你帮忙看一看。”
    张勇眯眼观察了你一会儿,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白如铖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家伙,你这个奇葩的五……你这个奇葩也会有这一天?哈哈哈哈!”
    他笑起来跟断气了一样,看得你莫名害怕。你问身边的人:“他怎么了?”
    白如铖捏着你的手,安抚道:“我不是说过他是个怪人吗?没事的。”
    张勇一边笑一边打开他的办公室门:“哎呀,活了这么久了,终于有点好玩的事儿了。姑娘,过来。”
    你不想单独面对这个诡异的人,求助地望向白如铖。
    “怎么了?腻歪到不想分开啊?”
    “乖,过去吧,我就在外面守着。”
    你犹豫了许久,才放开了他,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你的后脚刚进去,银色的铁门“砰”的一声在你身后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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