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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这是陌生男人愣了一会儿后向你说的第一句话。他看起来也是惊魂未定,跪在床边,那慌张的表情让你想到头上不停冒出三点冷汗、还伴随着奇怪音效的可爱卡通人物。
    “我会负责的。”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你发现他很快冷静下来,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好像是赴死前的许诺。
    “呃……你是谁啊?”
    “我叫连年。”
    你感觉一道闪电击中了你:“你、你是元……连昊元的亲戚?”
    男人郑重点点头:“他是我的表弟。”
    他的长相看起来和连昊元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他身上有一种冷漠无情的气质,倒和刚刚认识连昊元时对他的印象很相似。难不成他们一家子个个都是大冰山吗?
    ——不对不对,你的重点怎么会是这个?你现在可是不小心爬错了床、上错了人啊!连昊元发现了怎么办?该怎么跟他解释?你们还在闹矛盾的状态,现在这不是雪上加霜?
    你大脑里的道德天使和背德恶魔又开始打了起来,其中恶魔的声音尤为响亮:你这么喜欢背着男人们乱搞,怎么还会有需要解释这么愚蠢的念头?他长得帅吗?帅。他器大活好吗?又大又好。他干得你爽吗?爽。这就完了。难不成你真的要告诉连昊元“我把你的表哥上了”吗?
    连年见你没什么反应,认真的神色又被小慌乱的表情取代,他酝酿了一会儿,说出了更惊人的话:“我……很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补偿你。”
    天使和恶魔都不打了,因为他们和你一样都满头问号、一脸震惊。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从来没有嫖过娼,你不用害怕我有病。RǒùzⒽàǐщù.ǒRg(rouzhaiwu.org)
    “万一你不小心怀孕了,你不想要,我可以出所有医院的费用;你想留下也没问题,孩子的一切开销找我要就是。我会自己去向昊元坦白这件事,愿意承担和他绝交以及被驱逐出家族的后果。”
    你原本还处在惊愕的呆滞状态,一听他要告诉连昊元,赶紧低声说:“不行!你不能告诉他!”
    “我知道他的性子,他不会嫌弃你的。”
    你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惊恐会被连昊元发现这件事,也许欲望说的没错,连昊元能给你带来和边璟、边珝一样的压力,让你害怕被发现偷腥;也许你只是单纯担心被连昊元发现之后,边璟和边珝也会跟着察觉出了问题,你会连他们也失去了;也许你在这惊恐中又获得了当初和白如铖乱搞的快乐,你不想这段关系这么快便夭折……
    “不行不行!”你的心底涌现了邪恶的念头,你坐直了身体,说,“你说的负责,包括听我的话吗?”
    连年想了想,皱眉点点头。
    “那就不能告诉他。”
    你拿起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锁屏看了一眼时间,快到连昊元平时起床的点了。你开始从凌乱的床上翻找你的睡衣睡裤,麻利地穿上发现的唯一一件上衣。看来你昨天已经脑子一热,连裤子都没穿就跑过来了。
    你打开连昊元的衣柜,随便拿了一件他的连帽衫套自己身上。他的衣服很大,能遮到你全是斑驳体液的大腿。你不担心被他发现他的衣服在你家,反正你们的衣服经常乱丢在对方房间里。
    你来到还跪着的连年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俊脸:“你不可以告诉元元,这是你要负的责任哦。”
    然后你丢下一脸懵逼的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偷偷摸摸地离开连昊元的公寓。有了白天的光线,你在离开的过程中才发现原来房子的主人睡在沙发上,把床让给了表哥。
    回到家后,你避开还在睁眼睡觉的纯子,快速洗了个热水澡。浴室镜子里的你身上尤其是脖子后面密布明显的吻痕和咬痕,让你觉得连年真是比边珝还要像小狗,边珝起码只是在隐蔽或私密的地方留下痕迹,而现在的你只能穿高领长袖衣服出门了。
    清理完还肿痛的花穴里的精液后,你换好衣服,正巧连昊元又来敲你的门。你在镜子里再三确认看起来无异样后,打开了门。
    一看到你,他由原来的忐忑一下子变得惊喜起来,举起手上的袋子说他打包了楼下的早餐,问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你激战了一个晚上,正饿得慌,朝他点点头。
    “还有我家里来了亲戚。”他又有些紧张地打量你,“只是我的表哥,你不介意吧?”
    都干过了,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你回答他不。
    他松了一口气,帮你开门,让你先进去。
    他的家和你一个多小时前离开的状态一样,只不过有洗衣机的轰鸣声从卫生间传来。
    连昊元把早餐放下,推门走进了厕所,很快你听到他一阵咳嗽,然后压低了声音说:“……不就是遗精吗?多大点事,还值得你傻站在这里抽烟?快把衣服穿上。”
    连年告诉他你们的体液是他遗精弄出来的?你在餐桌边上强忍笑意,几乎憋出内伤。
    他们俩又嘀咕了一会儿,你看到比连昊元矮半个头的连年光着那有黑龙纹身的精壮上半身走出来,咬着只剩半截的香烟,一边用烦躁的语气说:“……我跟你讲了多少遍了,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这几年你不会经常吃外面的食……”
    他的声音在视线触及你的时候戛然而止。连昊元没有发现异样,忙帮你们相互介绍。
    听完连昊元说你是他的女朋友后,连年冷冷地说了句你好,沉默地坐在你对面,仿佛刚才那像老母亲唠唠叨叨的他、起床后下跪说会对你负责的他并不存在。
    “你就这么不穿衣服吃饭?”连昊元扫了他一眼,又看看你。
    “……”
    这个场景让你想起来你、连昊元以及边璟第一次围在一起吃饭的尴尬局面,连昊元对陌生人本就冷酷,边璟看他不爽更是不想说话,最终只剩下你不停说废话,才不至于气氛冰冷得连饭都冻成了冰块而吃不下去。
    当你带着连昊元和另外两个男人相处时,情况也差不多,不过至少比上面提到的那一次友好许多——白如铖为了不让你尴尬,把连昊元当没见过的学生从学习经历到家庭情况盘问半天,当然不可避免地说几句刻薄的话;边珝动不动就大声挑衅连昊元,惹得后者也有了脾气,虽然火药味十足,但至少比沉默要强——总是被迫打圆场的你,一碰到这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况,习惯性地又开启了话匣子:“你们不是表兄弟吗?怎么姓是一样的?”
    “我跟母亲姓。”连昊元简单回答道。
    你问连年:“你也是S市的人?过来玩的吗?”
    提问的对象依旧一言不发,冷冰冰地看着你。于是连昊元又继续回答:“他过来出差。”
    “你是做什么的呀?你看起来好像是搞艺术的。”
    “……”
    “他开杂货店的。”
    “看不出来啊。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
    你真想告诉连昊元,这就是他初来乍到时给人的窒息气场。所幸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在桌子下狠狠踢了连年一脚,直让桌面放着的水杯水面摇晃。
    连年这才有了点反应,把一次性筷子拆开,打开放在他面前的饭盒说:“明天就走。”
    “你不是要待很久吗?”
    “你的床不好睡。明天我到别的地儿住去。”
    你感觉他在你回去清理的这段时间里,对你产生了另一番偏见,故意换个地方睡来躲避你。
    呵,男人。你在心里想道。一个小时前口口声声说对你负责,现在就想逃了?
    尴尬的早餐吃完后,你对连年依旧很感兴趣,尤其是想到他在你体内冲刺的酥麻感,直让你的花穴一阵发颤,于是你坐在座位上继续扯话题,而这人还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直接沉默玩手机。社交差手连昊元十分痛苦,你干脆让他去扔垃圾,他顿时活了过来,赶紧拿起袋子逃了出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连年犀利的眼神一下子从手机屏幕打到你身上,压低声音问:“你背着他还搞过多少人?”
    见你没说话,他看起来更恼怒了:你欺骗我弟弟的感情,如果你伤了他的心,小心我……”
    “干嘛?叫人打我吗?大哥,都法治社会了,还来黑社会那一套啊?”一联想到他说什么对你负责的话,你频频翻白眼,原来这器大活好的帅哥观念这么腐朽,“现在后悔,不想对我负责了?”
    “我强迫你做,和你背叛我弟弟是两回事。”
    他竟然觉得是他强奸了你吗?你实在不懂他怎么把半夜爬上他床、偷吃他鸡巴的你当成被他强上的对象,要说逼迫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估计这人是睡傻了吧。
    你想着,干脆略过这个细节,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我们一起长大,你说呢?”
    “那你们关系可不够铁哦。”
    “什么意思?”
    “元元没有告诉你,我们俩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连年听你接下来说的话,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逐步变成震惊、不相信、屏蔽。最后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揉了揉他的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他还想方设法说服姑母和姑父接纳你,没想到你们……”
    紧接着他又露出了起床后严肃认真的神情:“只要你能主动离开他,让他死了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只管说。”
    正拿起杯子喝水的你差点呛死。和这帅哥清醒相识不过俩小时,你已经被他说的好几句话惊到了。
    你非常讨厌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你和连昊元之间的羁绊可以用单纯物质来衡量,而你是最不忠最易动摇的那一方,他就像那些狗血玛丽苏言情小说里的富家老夫人一样,把几百万砸你脸上,以为这就能随随便便搞定你。
    原本你还饱受道德天使的谴责,现在天使已经和恶魔站在同一战线上,挥舞紧握的拳头道:“搞死他!”
    你故意装模作样想了想:“我想要的,你可不一定能给我。”
    “但说无妨。”
    你从座位上起来,三两步来到他身边,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他健壮的胸肌上黑龙的尾巴。
    “你、干什么?”
    “只要你服务我,让我比被元元伺候的时候更舒服,我就离开他,怎么样?”
    连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你要鸭就去街上找。”
    “呵,就知道你给不了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心为了你的表弟好,一点点小牺牲都做不到。还有啊,你这么要面子,到时候元元硬要带我回去见家长,你对得起你的姑父姑母吗?”
    近距离观察怒气腾腾、忍得青筋暴起的他,你才发现他还是有和连昊元长得像的地方,比方说尖尖的鼻头、棱角分明的颧骨、额头比较宽。
    “你还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呢,昨天晚上你强上我的事,现在不认账了?你是男人吗?”
    不得不说,连年的自控力很强,即使你凑到他身上,让香气肆无忌惮地钻进他鼻子里,你还是没感受到他该顶着你的硬物。
    你等了很久,无聊地用食指碰他紧绷的脸颊,看他没什么反应,你又去把玩他的辫子。他立刻抓住你的手,每个字都艰难地从他嘴里蹦出来:“好,我做。”
    然后他有些粗鲁地推开你,双手环胸:“脱吧。”
    你实在是很无语:“你知道服务的意思是什么吗?”
    “你不是想要……想被操吗?”
    你叹了口气,对他说:“亲我。”
    他怔了一下,在你的催促下露出了一副良家妇女被小混混调戏骚扰的模样,不自然地在你脸颊上啄了一口。
    “你和其他人也是这么娇羞地亲亲吗?亲嘴巴。”
    他烦躁地骂了一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伸手用力捏住你的下巴,嘴唇直接撞了上来。
    虽然你的嘴被他撞疼了,但你很受用,感受着你们湿润的唇瓣在亲密的摩擦中升温,似乎成了高温中的金属液体,始终交融在一起,直至冷却凝固后依旧如此。
    一想到你背着连昊元在和他的表哥接吻,你兴奋得花穴发痒,渴望缠绵的舌头伸了过去。你感觉到连年整个人一顿,然后你的舌头被另一个柔软的东西顶了回去。
    你睁开眼睛,对上他屈辱的视线,不甘心又把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他再次顽强抵抗,坚决不让你跑进他的领地范围中。
    你们的舌尖在嘴巴的交合处“缠绵”许久,大量的津液趁你们一不留神,从唇的缝隙和嘴角溜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年的手已经环上了你的腰。他被你的挑逗弄得动作愈发暴躁,干脆稍微离开你发热的唇,又将悬挂的口水丝按回你的嘴巴、重新压过来。
    一阵阵的疼痛从你的唇瓣传来,你挣扎着推开他,很快感觉到嘴巴跟躺床上被掉下来的手机砸中了一样高高肿起。
    “你是狗吗?!”
    你是真的生气了。其他男人即使是边珝,都不会真的弄疼你,怎么会有连年这样一点都不体贴的人?
    “还有我的脖子,你看看!都被你咬……”
    忽然,走廊外传来纯子拦住连昊元大声质问你去哪了、他怎么不给她买早餐的声音。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冲回自己的座位上,然而连年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你往左、他往右,你往右、他往左,让你根本走不了。
    “你让我过去。”
    “你先让开!”
    你们争执没几句,连昊元和纯子道别,声音逐渐变大,说明他已经在走过来了。
    在你慌得心脏漏了一拍时,你忽觉胯部被紧紧搂住,浑身往上,紧接着下巴磕上连年的肩膀,眼睁睁看着地面在移动,餐桌在远离,一阵目眩后,你面对着浴室,耳边是轰鸣的洗衣机,浴室的门在你身后“碰”的一声关掉。
    连昊元回到家,先是叫了一声你,然后再叫连年。
    你整个人笔直地被连年抱在怀里,丝毫不敢妄动。他和你一样紧张,和你紧紧相贴的赤裸胸膛疯狂跳动。
    “连年,你还在厕所吗?”
    “干嘛?”
    “你说什么?”
    连年又吼了一遍,声音这才没被洗衣机盖过。
    连昊元问你去哪了,连年直接道:“不知道!”
    “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
    “我听不见,你就不能出来说话吗?”
    紧接着浴室的门把被拧了一下,所幸连年提前锁门了,连昊元没能进来。
    “操,你不会还因为遗精不敢见人吧?你不发神经盯着洗衣机洗床单,没人会笑话你。”
    话还没说完,你已经在捂嘴偷笑了。很快你的屁股被掐了一下,身旁的男人恶狠狠瞪着你,一边对外面大声说:“你管我!你没事干吗?!”
    你能想象出连昊元在门的另一头无语至极的表情,他踌躇了一会儿,说他待会要开会,让连年自己看着办,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再发出声响了。
    你和连年都松了一口气。他把你放回地上,小心翼翼拧开门把,在门缝大到足以让他看到外面情况时,他火速闪了回来,再把门锁上。
    “妈的,他在外面玩手机。”
    你们等了一会儿,连年继续探头去查看情况,很快他又咒骂一声,说连昊元就在客厅里开视屏会议,他正好可以看到厕所和大门。
    你想着给他发信息让他出去,下意识往口袋一摸,才发现你的手机落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连年看你脸色苍白,反而恢复了平静,说:“刚才鼻子都翘到天上了,怎么现在就怂逼成这样子?大不了我再去装神经病,把他引开就好了。”
    你被他逗笑了,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心里吐槽一句:他根本不需要装。
    就在他准备走出去时,你脑里闪过一个极妙的点子,觉得他硬把你抱到浴室里并不是愚蠢至极的举动。你赶紧拦住了他。
    “干嘛?”
    “我们刚刚还没做完呢。”
    连年难以置信:“这种时候你还……”
    你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他下意识想打掉你的手,但被你目光一瞪,悻悻地收了回去,任你慢慢解开他的裤头纽扣、拉下拉链,把他的五分裤扒下。
    你直视着他,开始将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揉搓一大坨软物。他很快便不好意思别过了头,受辱地任你玩弄。
    肉棒过了好一会儿才半硬起来,你估计他还紧张,需要过很久才全硬,于是嫌弃地放开了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往震动的洗衣机上一撑,坐了上去,朝连年分开你的双腿,命令道:“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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