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际笑了一声:“还是离不开老公啊,这离婚才一个多月,你就能饿晕了,我还能放心?”
祁际起身,盛南弦这才注意到这家伙居然只穿了条内裤,而且那里鼓鼓的一坨,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大爷的,来前夫家,上前夫的床,还要脱光了睡觉,这简直是赤果果的诱惑啊。
“我下楼买个菜,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别起来,听话。”祁际熟门熟路的找了一身盛南弦的居家服穿上便出了卧室,不过一分钟又走了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递给盛南弦:“糖水,还好厨房有白砂糖,你先喝点,能缓解一下,我一会儿回来给你做饭。”
盛南弦提醒道:“祁际,十一点了。”
“嗯,我知道,前门那里有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里面有卖菜的,放心好了。”祁际托着杯子喂盛南弦喝了半杯的水,这才起身离开。“祁际,我不想吃肉类的,你给我炒点蔬菜吧。”盛南弦厚颜无耻的要求道。
祁际皱着眉,有些不解为什么盛南弦明明饿着肚子却不想吃肉,他问道:“那鱼虾之类的想吃吗?”
“还行,你买点自己吃吧,那么晚了你肯定也饿了。”盛南弦道。
祁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大概十分钟吧,就拎着两塑料袋的东西会来了。他先回屋看了一下盛南弦,这才又回到厨房开始忙活,仅仅半个小时,祁际就做出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当盛南弦坐到餐桌边的时候,真心的感叹,自己才是那个被养废了的少爷,而祁际压根不是祁家的富三代贵公子,他俩的生活技能真应该调换一下。
祁际给盛南弦盛好饭端到面前:“按你的要求,我炒了两个素菜,一个也很清淡的清炒虾仁,还有莼菜汤,吃吧,饿瘦了都。”
盛南弦说:“谢了。”
“带称呼,以前都叫我老公的。”祁际趁机哄盛南弦叫一声。
盛南弦有点别扭,虽然他俩各种暧昧不舍,但终究是实打实的离了婚,叫老公有点叫不出口,索性就低头吃饭,不理睬他。
祁际哼笑了一声,没有继续逗他,两个人都很认真的开始吃饭。
盛南弦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筷子,起身给自己和祁际倒了杯温水,而后就坐在那里看着祁际吃饭。
“你不吃了?”祁际放下筷子走到盛南弦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我烧的菜也很好吃的啊,你怎么就只吃半碗,是不是易感期要来的原因。”
“不是,我就是这几天胃不太舒服。”盛南弦抓住祁际想要落到他后颈的手,警告道:“别乱摸我腺体,我易感期还没开始。”
“开始了就可以摸了?还可以操?”祁际低着头凑近盛南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不可以,我们……”
“哎,又来了,离婚变成你的口头禅了是吧。”祁际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吃饭:“你先回屋休息吧,我等会收拾干净了去客房睡。”
盛南弦感觉到祁际应该是生气了,他不应该拒绝的那么直白的,毕竟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就是为了帮自己度过易感期,而且还亲自做了饭菜,就算是和他上个床缓解易感期又怎么样?他俩又不是没有感情的,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做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除了不是婚姻关系。
“我回屋了。”盛南弦好面子,性格倔,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让他在低声下气的求操,那是不可能的。
盛南弦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哪里出毛病了,刚刚躺倒床上,眼皮发沉想睡觉了,明明已经睡了一个下午加晚上了,可是睡意就是来的那么凶猛,他还没考虑清楚该不该向祁际道歉呢,人就已经睡着了。
不过早上醒的倒是很早,大概是昨天睡的太饱了,也没有出现头晕的现象。让他觉得开心的事情是,早上依旧是在祁际怀里醒过来的,这人啊,昨晚冷着脸说要睡客房的,结果还是睡到了自己床上,还抱的自己那么紧,哎,真拿他没办法。
“宝贝,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易感期来了吗?”祁际迷迷糊糊的拉着盛南弦的手,一开口全是关心的话语。
盛南弦问:“你不是说睡客房的吗?”
祁际拉着人往怀里带,哄道:“我是怕你不舒服,你昨天很反常知道吗?我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机之后回屋里看你,你就已经睡的死沉死沉的了。你可是睡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十一点才醒啊,怎么可能回屋又能立马睡着的,我担心你,就睡在你旁边的。”
有理有据,让人信服,还顺带送怀抱暖被窝的。
盛南弦笑了笑,回握了一下祁际,这才起身准备去洗漱。祁际得寸进尺的跟着他一起进了卫生间,甚至想要观摩他尿尿,最后被盛南弦推出去了。
“害羞什么?你哪我没看过?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我祁际标记上了。”祁际嘟囔了一句也不强求,出了卧室去客卫生间洗漱去了。
等盛南弦换好衣服出去之后,祁际已经把米粥盛了出来,还有金灿灿的煎鸡蛋,他招呼盛南弦赶紧过来吃:“米粥是我昨晚就放电饭煲里定时的,知道你不想吃油腻的,就只煎了鸡蛋,只放了一点点的油。快来吃,吃完老公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胃,我已经让人预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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