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与陈圭、陈登父子坐于席间饮酒,观赏着貂蝉亲自起舞。
貂蝉的倩影轻柔,如同蝴蝶翩翩起舞,身上那丝绸罗衣薄如蝉翼,将她的玲珑娇躯,衬托的无比美妙。
吕布一脸沉醉,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次,对亏了你父子二人为我求的徐州牧,我敬你们一杯。”
吕布举杯,陈氏父子二人急忙同饮。
陈登急忙道:“哪里、哪里,将军本就是人中龙凤,区区一个徐州牧,天子焉能不给?”
阿谀奉承,正是陈氏父子之才能,吕布对于他们的溜须拍马很是受用。
又加上这一次,他们成功地为吕布求得了徐州牧,正大受吕布宠幸。
这时,陈宫来了。
吕布见到了后,立刻招呼道:“公台,来的正好,快来同坐同饮……”
陈宫将侍女递过来的酒挡开,满脸严肃的说道:
“奉先呀,你可知道你现在这像什么话?”
“我们占据的可是一处兵家必争之地,曹操袁术刘备,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你不思进取,到时候只怕要饮恨终身!”
陈宫痛心疾首着说着这番大道理,然而对于吕布而言早就已经听腻了。
吕布猛然站起,站在了椅子上,心中豪气顿生,慷慨激昂的说道:“曹操原数不过鼠辈而已,只敢玩些阴谋,耍些雕虫小技,至于那刘备更是一条狗。
我有盘龙,方天画戟,有日行千里的赤兔马,何惧天下英雄?!”
最后,吕布傲然说道:“公台,你只需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战胜我吕布!”
他这一番话没有感染到陈宫,倒是另一旁的貂蝉一脸沉醉。
就在此时,陈圭、陈登父子站起。
陈登说道:“陈公台,你太过于傲慢了吧!没有吕将军在此,你算什么东西?”
陈宫大怒道:“尔等小人,整日只知道阿谀奉承,也敢在此饶舌!”
吕布听了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这几日他十分宠幸陈氏父子,因为这两人拍马屁拍的让他很舒服。
于是,面对陈宫将矛头指向了陈氏父子,吕布竟然维护道:“公台,你又何必嫉贤妒能?”
听了之话,陈宫留下了一句你一定会后悔,之后愤慨地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心中苦闷,他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他恨自己满身才华,然而却只能辅佐吕布这等匹夫。
起初,这吕布虽然狂傲但是对他是言听计从,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得到了徐州之后,这吕布骄傲自满,而且不思进取。
在他看来,早晚必出大祸。
“主人,既然心中苦闷,不如出去打猎,消遣一下。”
面对家奴如此提议,陈宫觉得也好。
于是驾马驱车,到了徐州城外打猎,在追逐一只矫健的兔子时,一箭射出,然而却射到了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被箭射到之后急忙逃窜,然而成功可是带着军队前来,他哪里能够逃得了?
拿出了那一个黑衣人之后,这边立刻对他进行了搜身。
“大人,他身上有信!”
一封信拿到了陈宫的手中,打开一看,他的脸色大变。
这信上的内容,竟然是刘备和曹操暗通图谋徐州的事情。
原本他就已经怀疑刘备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现在果然如此。
陈宫又想到了吕布,那家伙整天只知道饮酒作乐,沉迷于温柔乡中。
现在他正好将这一封信摆到吕布的面前,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周围有多么危险。
吕布看了这封信后大怒道:“这大耳贼,我平日待他不薄,他竟敢!”
陈登立刻起身,谏言道:“主公,这刘备本就是大伪似真之人,若不早点除之,必成大患!”
陈圭亦附和说道:“正是如此,我有一事还未禀告主公,刘备屯兵小沛,不断招兵买马,现在人数又有数万了。”
吕布惊讶道:“竟有此事?!”
“速速传命下去,整军备战,随我灭杀大耳贼!”
讨伐刘备的命令传下去了,陈宫却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半会儿有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