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内,众人狂欢,特别是见篮球如抛物线般正中篮球框时,更是惊叫全场。
“楚少楚少!”
“蓝少蓝少!”
任谁也没想过,一向不喜欢参加社团活动的楚御白竟会打友谊赛!
而且这场友谊赛还是篮球部内众人比拼,蓝队由蓝哲率领,红队由楚御白率领,原以为内部友谊赛也就随便打打,没想,这打的比平时的比赛还激烈…
她们更是被楚御白圈粉,因为他打起球来真是太帅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楚御白打球,帅得只想为他尖叫。
这一球,楚御白直接得三分。
原在球场上蓝哲是主力,只要有蓝哲的比赛或篮球社团比赛,她们肯定会来观看。
但今天,这些人大多数都站楚御白这边。
平日里蓝哲与楚御白许少接触,所以没人会将两人放在一起对比,但今天两人同框,她们发现,楚御白更帅!
“楚少楚少加油!”
“你们有没有发现,楚少跟蓝少好像死对头一样,我说,楚少今天答应打友谊赛该不会是为了温如初吧?”
那些人还没忘记,下午楚御白搂温如初的事。
“我觉得有可能,刚刚有人说温如初坐着楚家的车离开了。”
“今天蓝少的状态也不对劲,平时就玩玩,今天被逼得没退路。”
观众席上的人分析着。
然,就是蓝哲认真,也不如楚御白。
红队的分数碾压蓝队的分数,蓝哲就是多投几个三分球也没法赢楚御白,只要楚御白能再投个三分球,今天的比赛就会以三比零落幕。
球场上,蓝哲汗流浃背,双眸紧紧盯着抱着球缓步走到白线上的楚御白。
蓝哲心里咯噔,楚御白又要投三分球?
“哥,加油加油!”
蓝灵灵站在台上,见蓝哲没点动作连忙扯开大嗓门喊着,一旁的温如雨喊得小声,然就算她们再怎么喊,也抵不过楚御白的小迷弟迷妹们嗓门大。
一喊,声音便被淹没。
楚御白似察觉到蓝哲看他,朝他扬起一笑。
随后,一颗三分球漂亮地落在篮球框内,轻松又简单。
裁判吹起哨子,比赛结束。
蓝哲愣住,直到篮球落地时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楚御白投时,他要是动起来说不定能将球拦住。
但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在提醒他,这球,他是接不到的,放弃吧。
“再来,再来一局!”
蓝哲咬唇,不甘心说。
“人要学会愿赌服输。”
楚御白接过队友的毛巾擦拭着,凤眸轻挑,嘲讽说。
观众席上,众人欢呼。
楚御白迈着大步往更衣室去,蓝哲站在原地,手握成拳。
竟会觉得输给楚御白不甘。
蓝哲扯下毛巾,丢在地上,恼羞成怒地往更衣室去。
刚往更衣室,就见楚御白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蓝哲下意识是拦在楚御白面前。
“楚御白,你该不会是为了温如初才参加友谊赛的吧?”
蓝哲双眸紧盯楚御白,单刀直入问。
楚御白来圣帝两年,名字虽一直挂在篮球社上,但从没参加过社团活动,今天搂温如初被偷拍,又出现在友谊赛上,除了是为温如初来的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不是,我只是为了单纯地虐你。”
楚御白否定,眯眼笑着回答。
剑眉轻挑,蓝哲脸色难看,怀疑自己耳朵幻听了:“什,什么?”
“我只是想虐你罢了。”
“不过,我真心感谢你跟啊初解除婚约,让我捡到个宝贝。”
楚御白骤然想起什么,感激说。
听到楚御白将温如初比喻成宝贝时,蓝哲笑出了声:“我没听错吧?那个丑女是宝贝?楚御白,你该不会中邪了吧?”
“丑的人看什么都丑,我理解。”
“对你来说她可有可无,对我来说,她比什么都宝贵。”
楚御白莞尔,凤眸盯着蓝哲难看的脸道。
他可巴不得这些眼瞎的不知温如初的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蓝哲站在原地,呵笑一声,心下认定楚御白是个疯子。
只有疯子才会认为温如初好看,宝贵。
楚御白还嘲讽他丑?
蓝哲手握成拳,往墙上打了一拳发泄。
楚御白!
心里,对楚御白的恨意往往上腾。
楚御白比他优秀他知道,光是他姓楚,就比他们蓝家强,蓝家需忌惮楚家几分,而今天,楚御白直接打了个三比零满载而归,他就像个输家。
这几天,没一件顺心的事!
先前让他爷爷诈死躲避那些人搜索,没想他爷爷真死了,他们家的暖田玉也神秘失踪,现在下落不明。
暖田玉遇热会发冷,遇冷会发热,就是火烧,玉佩也只会越少越光滑,不可能会烧没,但现场检查过,只少了玉佩其他都被烧干净。
先前是诈死,如今他爷爷真去了也不能向外人宣布,只能做个无名碑将他埋葬。
现在,又因楚御白而颜面扫地。
他这当篮球社副社长的,打球不如一个一学期不来几次的人好!
这些都是跟温如初说话之后发生,温如初可真是个扫把星!
校长办公室内。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交缠,下颚抵在手背上,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两人。
“你们真是废物,把守严格还让。”
男人开口,柔和的目光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冷声呵责。
眼前两人低头,不敢回嘴,任由男人数落。
“给我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份名册找回来。”
“是!”
话一落,两人缓缓退下。
男人的视线落在坐沙发上的老人身上,唇微蠕动,似对老友般,冷静问。
“你来这里,莫是出什么事?”
“小道消息,蓝家那具烧焦的尸体,是蓝培的。”
“蓝培?呵,我就知道那老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男人冷笑,波澜不惊。
半年多前,蓝家传出蓝培因病去世,蓝家老爷子去世一事轰动整个京都,他却不信蓝培会去世。
“装死躲在家里,最后却真死了,死得还没半点名分,连块墓都不能署名,惨。”
另一名手握拐杖的老者摇头轻笑,却不见任何伤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