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微信跳出一条好友申请,收到一条新消息后。
他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联系了之前和他联系过的,一位自称风尚娱乐的记者。
第二天,风尚娱乐一条"李忆之母亲为何上节目指责自己的亲生女儿?原因竟是有人指使!’新闻火了。
“我是伍毅然,我是李忆之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
对于以前的事情,我感到万分抱歉,我也知道现如今,无论怎样都弥补不了妹妹。
但是我现在要说的是,我的母亲薛翠彤和妻子萧和静一开始根本没有想上节目去针对妹妹!
是因为一个叫杨晴的女人联系到我妻子,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谈了什么,不久她们就被安排去上了我们当地的一档节目。
我以前不追星,不看娱乐新闻,所以对娱乐圈也并不了解,事后我知道了母亲和妻子做的事情,我才上网查了查。
那个叫杨晴的女人,原来也是娱乐圈的明星,我不知道她和我妹妹之间有什么仇怨,我只知道我妻子收了她的钱,才做了后面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我代表我们全家对我妹妹深表歉意,我知道我一个普通人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把事情真相全部说出来。
至于杨晴给的钱我们一分没动,还在银行卡里,后续我将把钱还回去,希望大家能原谅我们,对不起。”
这是伍毅然以微信聊天的形式发给风尚娱乐的记者,作为新闻发布出来时,其中一些人名已经打上了马赛克。
所以这让无数的网友开始猜测,到底是娱乐圈的谁跟李忆之有仇,甚至不惜买通了她的家人来整她。
——卧槽,这种情况是可以报警立案了吧?
——我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电视上,没想到娱乐圈里人的手段,比电视上还精彩!
——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两个字的人名,加上是女人,范围是不是小了很多?
——这个什么狗屁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现在来求原谅有什么用?
——有这样的家人我感觉真的很可怕,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算计你,算计你的钱。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做什么?报警吧!
——恕我直言,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蛇鼠一窝!
还有不少人纷纷诶特李忆之的微博,李忆之工作室微博,希望她们看到能报警维护自身权益!
而李忆之粉丝这边,从最开始的时候被网络大军的辱骂下被淹没,如今事情的真相一步一步的浮现,她们重新凝聚齐整,积极的参与维护自家的爱豆。
可惜李忆之和工作室的微博一直没上线,她们无比担心,各方面找线索希望可以联系上她或者工作室,经纪人等等。
“管姐,你看网上的消息了吗?”于苗苗看微信上好多人给自己发了消息。
“已经看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了。”管竹把手机放到一边。
从李忆之母亲上节目后,这段时间有太多人给她打电话想从她这里打听消息,所以她几天前就把手机设置了飞行模式。
“那这件事情,咱们要跟之之姐说一下吗?”
从事情上来说,确实应该跟忆之说下的,毕竟这是她的事情。
可是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精神和身体都很受创,不知道听了这些消息会不会再刺激到她,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所以,管竹犹豫了。
“还是先不说,看情况吧!”
“可是杨晴,我们难道不报警就让她这样逍遥法外吗?”于苗苗问。
“杨晴那边,我已经联系过律师了,所以不用担心,跑不掉的。”
“那就好。”
“走吧,先进去,进去之后说话注意点,知道吗?”
“嗯。”
管竹打开门,和于苗苗走进病房,就看到几天没打理头发蓬松,胡子拉碴的陆北,正在喂李忆之喝水。
“来了?”额头上包着纱布的李忆之看到她们有些虚弱的笑了笑。
“之之姐,你好点了吗?”于苗苗拎着东西放在床头。
“好多了已经。”
“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管竹走近了问。
“额头上的伤并不严重,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陆北把水放在旁边,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完。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病房里的人都明白,李忆之精神上的疾病,不是那么容易就治疗好的。
“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管竹说。
“我是想带她去国外治疗。”陆北看向李忆之,仿佛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最近网上的情况怎么样?伍毅然出来说出事情的原委没有?”李忆之岔开了话题问。
“之之姐你怎么知道伍毅然会出来说出这一切?”这段时间不是不让之之姐接触手机的吗?于苗苗好奇的问。
“看来是说了。”李忆之勾了勾嘴角。
要不是她私下联系了伍毅然,他怎么会主动说出这一切呢?
终于,在当天晚上,李忆之工作室发布了一条新消息。
“说两点,一,李忆之本人目前已无大碍。
二,关于某某做的事情,已经报警交由警方处理。
感谢每一位维护李忆之的粉丝网友们,相信法律会还我们所有人一个公正!”
这条微博被置顶在首页,让无数松了一口气的粉丝在下面评论留言,几乎全都是支持李忆之的。
网上对李忆之的评论风向,也全都变了。
在伍毅然的自述通过风尚娱乐被爆出来的时候,杨晴就知道,自己完了。
可是面对打了马赛克的名字,她心里又升出了点侥幸,万一,万一自己会没事呢?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收拾衣服行李,买了机票就打算飞国外的杨晴,在打开房间门的那一刻,就彻底懵了。
“你好,杨晴是吗?我们是b市公安局的,有人报案说你涉嫌……”穿着制服的几位警察们已经笔直的站在门口。
后面的话,耳朵已经处于嗡鸣声的杨晴,根本都没有听清。
她只知道自己纤细的手腕一凉,低头一看,一副银白色的手铐已经死死的铐住了她。
她这下,是真的,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