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蓁蓁倒是想反驳。
只是腿缝间的肉穴被冰凉的白玉镇纸击打后,随之而来的快感和尿意让她难以忍耐,仅仅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就费尽了力气。
更何况她还被绑着。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罚你罚得还不够?”
卫琅乐得如此。
抬起玉板就又是轻轻一下。
白玉镇纸依旧微凉,肉穴却比原来要水润的多。拍上去时甚至有淫水溅起来,落在卫琅脚面。
娇嫩的肉穴不知道什么是满足,又开始紧张地收缩。
而被打的少女只是埋首在自己臂弯中,身子颤抖着却不发一言。
卫琅忍不住笑了。
“蓁蓁,你的水可真是多,是不是朕越教训你,你反而越兴奋?”
他又用镇纸的顶端去挑逗她。
那东西不算太宽,经由淫水的润滑,顺着肉缝竟然就顶了进去。
虽然只有一点点,却已经惹得卫蓁蓁又惊叫出声:“不要······你不要拿这东西玩。”
湿热的小嘴将镇纸顶端吞了进去。
那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从前卫蓁蓁在卫琅处理政事时缠着他,也瞧见过那方镇纸,甚至还拿在手里把玩过。只是她没想到,有一日她竟然会被这东西给玩弄了。
全怪卫琅!哪有人这么做人家兄长的。
卫蓁蓁忍不住委屈起来:“你把它抽出去·······哈······别乱动了·······我什么时候这么对付过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对我一点也······哈嗯······一点也不好。我看你连旁人的一半都比不上。”
旁人是谁?
到底是幻境中白衫魏郎,还是同住西京的裴逢春?甚至是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
卫琅觉得都不重要。
“旁人再好,你也没法子去同他们玩乐。不想要这个?”
他把镇纸又推进去一分。
贪婪的肉穴才不管自己吃进来的是肉棍还是什么,只一味的收缩吸裹。镇纸凉,它便将它暖热,镇纸干涩,它便流出水来润滑。
卫蓁蓁忍不住了。
被异物侵入的羞耻感和不该有的快乐让她哼叫起来,连原先努力支撑的姿势都变了个样儿。她瘫倒在桌上,任由圆润丰满的乳球被压得变形,整个人真就成了卫琅掌下的鱼儿,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掌控。
“嗯啊······别这样了······哥哥,我求你啦。没有下次,真的没有下次,我不会再瞧别人了,求你,把它拿出去。我只想要你的东西,要你亲自来肏我······嗯······求你。”
她连自己的羞耻心也丢掉了。
可是按着她的男子还不满足,戏弄她的心思没歇下去,想挺身操弄她的欲望却又来了。
卫琅遗憾地叹气。
“可现在是朕在罚你,你说了不算,朕说了才算。”
他俯下去,侧身在卫蓁蓁汗湿的脸颊上轻轻舔吮。手中还不忘握着那方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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