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你更好,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了,”赵辞沁着急地说,“我只是……”
“只是怎样?”
徐醒在认真看着她,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并不催促,只有体温随着指尖传来。
赵辞沁微微垂下眼睛。
只是,没有信心自己能经营好一份感情。
虽然内心并不愿意承认,但在上一段感情里,她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除了离婚的结局以外,她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没成功过,甚至都没人在意。
她不知道她跟徐醒还能走多久,下一次分开时又是否能跟现在一样体面。
赵辞沁心绪起伏。
下一刻,她听见徐醒问:“沁沁,还记得那天我问你,我能不能告诉别人我并非单身吗?那时候你并没有回答,但今天我直接跟葛婶说你是我对象,你有生气吗?”
赵辞沁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愣愣地摇头。
“因为你也把我当成对象,我们就是彼此放在心里的人。”徐醒唇角有了些许笑意,他渐渐俯下来,朝她眉心印下一个暖烘烘的吻,“既然你不打算换对象,我这一辈子也只打算喜欢你一个,那我们还有什么需要特别顾虑的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魔力,将不安跳动的心脏熏得微微发烫。
赵辞沁打算再摇头,突然她想到什么,抬眼瞅他:
“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别人?”
徐醒的表情先是一阵古怪,又低低笑了起来,手亲昵地滑到她后颈的那块皮肤,轻轻摁了下:“你吃醋了?”
“没有,”赵辞沁身子轻颤了下,说,“但你不该净说好听的话来哄我。”
徐醒嗯了声。
他低下头,与她平视着:“我的错,所以沁沁别生气了?”
他的语气相当温和、诚挚,哪怕人在气头上也能立即消去一大半,何况赵辞沁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徐醒几乎贴着她,“但我刚刚说的不是完全在哄你,喜欢你是真,之后一辈子喜欢你也是真,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只得上审判庭为自己辩护。”
“辩护什么?”
“当然是你偷了我的心不还。”
赵辞沁脸颊微微发烫。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能把情话说得如此坦然。
两人腻歪了会儿,赵辞沁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晒完,想要起身,被徐醒虚按了下。
他说:“你坐着,窗子没护栏,以后晾衣服我来就行。”
赵辞沁就坐在桌上仰头看他。
这方面徐醒确实是有优势的,他手脚长,轻松就能将衣服挂在外头。
晚风轻轻从窗里吹拂进来。
盆里剩余的是今天换下的旗袍、丝绸底裤,最后一件是她的胸褡,在晒衣架上撑平,胸部的形状突显,徐醒挂完衣服,看着她,喉结无声一滚,突然问:“现在穿着吗?”
现在的胸褡多是白棉线织的,并不舒服,赵辞沁夜里很少会穿着睡。
她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道:“没。”
只是话刚说出口,她蓦然感觉到有什么从睡袍裙底探了进来,带着茧子的手指她大腿内侧轻轻磨挲着,却很绅士地没有多往上移。
紧接着,徐醒的声音传了过来,轻得如同耳语:“那我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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