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鸣谦这架私人飞机是G家最新推出的G80公务机,拥有目前业内最高最宽和最长的机舱。
前年它在加尔斯会展上发布,楚怀橘当时就想,这玩意真的会有人买吗?
要知道它的包机费用就高达每小时一万加币也就是九万华国货币,而且这么大的商务机个人买来不出租的话完全就是用来放灰。
可惜,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钱多得花不完的人的。
不过贵有贵的道理,这飞机从内到外都写着“高级”二字。
机舱应该是完全按照沉鸣谦需求布置的,主人区和客人区分开,主人套房里包含专属的卫生间淋浴间和厨房,最关键的是还配有一张尺寸巨大看起来就很好睡的床。
楚怀橘看了眼床又看了眼沉鸣谦,眨巴了两下眼睛,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沉鸣谦接收到信号,等东西收拾好他便将其他人全部清退。
他坐在舷窗前的沙发上,楚怀橘见人都走了,直直地跪下,膝行到他腿边。
她还从没尝试过在飞机上做,因此觉得很新奇,加上有段时间没发泄欲望了,所以今天很是主动。
“主人。”女人的双手乖巧地放在腿上,头微微低着。
她今天没化妆也没做发型,黑色的发丝温柔地搭在肩头。
沉鸣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低垂的眼帘上又黑又密的睫毛轻颤,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兴奋的。
“把衣服脱了。”
因为要坐飞机,楚怀橘今天穿的是件纯棉的套头连衣裙,这衣服脱起来很快。
脱完裙子,里面的运动内衣和内裤她也一并脱了,将羊脂玉般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此刻的她就像一枚被剥了壳的鸡蛋,安静地跪在那里等着沉鸣谦处置。
沉鸣谦看了眼腕表,心里计算着时间。
飞机四十分钟后起飞,那时候他们需要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他用脚踢了下女人的膝盖,“把腿分开。”
楚怀橘分开双腿,稀疏的阴毛遮不住深粉色的阴唇。
此刻这两瓣阴唇正微微蠕动着,有液体从里面慢慢渗出。
沉鸣谦踢掉脚上的拖鞋,用脚在她腿心碾了碾,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小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液体,淫水将他包裹着脚趾的袜子浸湿。
他收回脚,从楚怀橘头上摘下两根细细的发夹,揉捏她的的乳房用指甲刮蹭乳头刺激其勃起,然后将发卡掰开卡在她的乳头根部,将那里夹的扁扁的。
松开手的瞬间楚怀橘疼得叫出了声,“啊…”
沉鸣谦将她头发束在脑后用皮筋扎起,命令道:“自己自慰,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拿下来。”
楚怀橘有些懵,她是个不会自慰的人。
虽然买过很多情趣用品,其中也有各式各样的震动棒和假阳具,但买完之后这些东西就被搁置起来几乎一次也没用过。
她看着前面的地面,一只手拨开阴唇,一只手凭借印象找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停顿了几秒,然后咬咬牙捏住了小小的肉粒。
“嗯…啊嗯…”阴蒂不愧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揉捏的瞬间她就有了生理反应,没有两分钟她就小幅度痉挛着完成了一次阴蒂高潮。
当她抬起头用那双布满水汽的眼睛看向沉鸣谦时,回应她的是一个充满嘲弄的表情。
“这就是你的高潮?宝贝,糊弄主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男人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我没…”楚怀橘知道他想看的是阴道高潮,可那实在太难,并不是她用手能解决的。
沉鸣谦显然没兴趣听她解释,起身到柜子里拿了个平底的玻璃碗放到她身下,对她说道:
“既然你不知道什么是高潮,那我就给你个标准,用你骚穴里的水把这个碗装到一半,就算你完成。”
然后他拨弄了两下夹在楚怀橘乳头上的发卡,看着她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语气恶劣地威胁道:“不要磨蹭,你胸前这两个小东西似乎撑不了太久呢。”
楚怀橘尝试着边揉搓阴蒂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进入小穴,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抽插。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折腾了十分钟她也没能流出多少水,更别提阴道高潮。
越是没水就越是着急,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二十分钟过去了,玻璃碗里的水只铺了浅浅的一层。
她自暴自弃地抽出手指,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次沉鸣谦没说什么,把发卡摘下来揉了揉被夹得有些血液不通的乳头,又拿起地上的碗到隔壁卫生间冲洗干净放回原来的地方。
“先披件衣服坐好吧,其他事一会儿起飞完再说。”
楚怀橘沉默着起身将裙子套上然后坐好系上安全带。
飞机攀上高空。
利用了更多可移动操纵面的机翼使得飞机能够非常平稳的行驶,也使得两个人的活动能够在高空中继续进行。
“没有完成任务的奴隶是不是该接受主人的惩罚呢?”沉鸣谦解开楚怀橘的安全带,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刚才失败的自慰多少有些影响楚怀橘的心情,她看着沉鸣谦的眼睛,问:“主人要怎么罚我?”
“嗯…”他装作思考的样子,几秒钟后充满恶意地开口说:“五十个巴掌怎么样?”
楚怀橘觉得他是疯了,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惩罚。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两个人马上要去赴约,到了缅国肯定还会和当地一些势力碰面。
她虽然没有很特意去隐瞒自己是个m的事实,但也绝不会顶着一张一看就是被人扇肿了的脸赴宴。
她定定地看着沉鸣谦,不发一言。
沉鸣谦蓦地轻笑出声,他摸了摸女人发红的脸,说,“这张脸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舍得把它打坏呢。不过,既然不能惩罚脸,那我们就玩点其他的。”
他用提前准备好的手铐将楚怀橘双手举过头顶拷在一起固定在椅背上。
然后起身拿了卷宽胶带过来,微笑着跟她说:“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撕胶带。规则很简单,我剪十条十厘米长的胶带贴到你身上再揭下来。如果这个过程中你叫出声音,那么每叫出一声就再加一条。”
很明显,他只是陈述,并没有询问楚怀橘要不要玩的意思。
说完话后他就撕开胶带用剪刀剪下一条贴在了楚怀橘大腿内侧。
剩余的九条分别贴在腋下、小腹、阴阜和阴唇。
其中阴阜上就贴了叁条,加上阴唇上贴的两条,好像是用胶带给她做了一条内裤。
这个胶带粘性非常大,只是贴在皮肤上就有一种紧绷感。
“好了,我们现在准备把胶带扯下来。”他用力按了按贴好的胶带,然后用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滑过,“那么,先撕哪一条呢?”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将左边腋下的那一条胶带撕了下来。
楚怀橘感觉那一块皮都像是被一起扯了下来,她绷紧脚趾,硬生生憋住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尖叫。
接着,另一边的胶带也被撕下,她依旧没叫。
然后是阴阜。
这一次,哪怕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惨叫出声。
阴阜上覆盖着阴毛,阴毛满满的粘在胶带上被一起从身体上撕扯下去,那种痛让楚怀橘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很好,按照规则,我们要再贴上一条。”沉鸣谦丝毫不放水地在原处又贴上一条。
之后的事就像一个恶性循环。
阴阜和阴唇位置的胶带被撕开带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无法忍受的,她没法控制自己不惨叫。
到后面沉鸣谦甚至恶毒地将她的阴唇分开,让胶带和阴蒂直接亲密接触再分开。
……
楚怀橘被他翻来覆去玩了半个小时,扯下不知多少体毛,阴阜阴唇还有阴蒂都变得红肿不堪。
她不停地哭,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不要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呜,不要再弄了,求您…”
沉鸣谦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药水将残留的胶清理干净,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他俯视着她,有些无奈地说:“你看,任何有难度的任务你都无法完成。”
如果不是他眼里闪烁的恶意,楚怀橘还真以为他是在替她可惜。
果然他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游戏你只需要躺着就好。”
她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沉鸣谦给她戴上口球,然后把一只调到最大档的震动棒用绳子固定在她下身,震动棒的头正好抵在阴唇中间,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距离终点还有不到叁小时,我不会再对你做别的事,你可以专心致志地享受叁小时阴蒂高潮的快感。”
楚怀橘在震动棒的刺激下不停地抽搐,手掌一次次攥起又松开,脚趾蜷曲着,脚背上的血管因皮肤的绷紧而凸起。
她哭着拼命摇头,眼里满是哀求,然而被堵住的嘴无法张开向男人求饶。
这是地狱般的两小时。
快感在阴蒂上层层堆积,每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的一轮高潮就将她席卷,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濒临崩溃。
等到一切结束,震动棒被关闭,手脚的束缚被解开,她也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流干泪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
沉鸣谦给她端了杯温水,用汤匙一勺勺喂进她嘴里,“喝点温水休息下,一会去冲个澡。”
“嗯。”刚才虽然被堵住了嘴,但不耽误她发出呜咽声,所以此刻她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无尽的高潮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又躺了二十多分钟她才勉强恢复一些,颤颤巍巍地去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勉强洗去身上的疲惫。
洗完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她肚子饿,但吃饭的兴致却不高,只喝了些粥吃了几口蔬菜就不再动筷。
沉鸣谦胃口倒是不错,每样菜都尝了尝。
下飞机前楚怀橘换了条米白色的丝质收腰连衣裙又让造型师给她化了妆。
这样一来她的气色瞬间好了很多,丝毫看不住在飞机上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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