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晚上钟颜水喝多了,半夜起夜时,身体刚一动,还没坐起来,就看见钟铭猛地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暗沉得吓人,钟颜才终于知道他的患得患失与害怕。
她解释说她就是起夜上个厕所后,钟铭又重新合上了眼,但是在她躺下床时,第一时间就把她捞了过去,紧紧箍在怀里。
钟颜也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每天晚上逗弄他,粘他,要抱要亲得更厉害。
直到她修养一个月后,她晚上照例不安分地摸上钟铭紧实的腹部肌肉,从颈部慢慢往上亲,在敏感的喉结上打转。
钟铭很享受她撩拨他的感觉,每次都眯起眼睛很危险地看着她,任由她动作,在她亲上唇的时候再转守为攻,强势地侵入她的唇齿。
以往钟铭都是侧躺或者平躺着任由她动作完躺回他的怀里,但今天,他在唇齿相交间翻身压上了柔软的身体,“刺啦”一声,棉质睡裙直接被暴力撕开扔在一边。
钟铭湿润的唇覆上身下人被情欲熏得微红的眼角,声音低哑,危险诱人:“可以同房了,宝贝。”
钟颜睁大双眼,里面水润润的,可怜又动人,激发了男人压抑得疯狂的欲望,随着“咔哒”一声,不知道从哪来的冰凉的链条扣上了纤细的手腕。℗ǒzнàiωu.χУz(pozhaiwu.xyz)
钟颜挣扎无果,四肢被锁链扣住,赤裸的身体成大字型大咧咧地绽放在床第间,暴露出脆弱。
浓郁的暗沉积聚在男人眼中,男人俯下身爱恋地吻住女孩的唇,修长的手指划过酮体,滑嫩的手感好得让人喟叹。
亲吻吮吸一路沿下,刻意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许久未被疼爱的小穴动情地开始分泌汁水。
钟铭穿戴整齐,手指指尖在穴口上下滑动,却不进去半分,细长的双腿想要闭拢,却因为锁链被强势地分开。
钟颜难耐地发出呻吟,一双水雾雾的眸子动情地看向钟铭,无声地发出哀求。
随着指尖划过敏感的花核,钟颜身体一颤,哀求地叫道:“哥哥哥”
钟铭颜色暗沉,指尖沉进去一个指节,浅浅的抽插:“终于肯叫哥哥了?看来你身体很想我,比你想我。”
钟颜扭动身体,身体却依旧被大开成羞耻的大字型。
“说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干你,操你,操死你。”钟铭低声诱哄着,“说想要哥哥的几把操你。”
钟颜咬紧唇,保持最后的倔强,却在更在深入不断挤压内壁的手指下败得溃不成军,颤着声音叫:“我要想哥哥,想要哥哥的鸡几把操我,操死我。”
钟铭褪下一截裤子,露出粗壮的性器,对着湿润泥泞的穴口猛地挺深,进入到深处。突如起来的进入瞬间刺激了钟颜的大脑,大脑瞬间空白,指甲扣进肉里,小穴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钟铭呼吸陡然加重,眸色瞬间变得更加幽深,趁着收紧的内壁挺动起来,水声响彻房内。
大手掐住纤细的腰肢,一边发狠往里耸动一边咬着钟颜的唇瓣问:“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钟颜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爱!最爱了最爱!”
钟铭又问:“我是谁?嗯?你最爱的是谁?”
“钟铭”钟颜有些无力。
钟铭显然不是很满意,又用力地往里撞了一下,问:“你最爱的是谁?嗯?谁?”
钟颜哭着尖叫:“钟铭啊!最爱钟铭!”
体内的巨物猛地抖了抖,钟铭快速地拔了出来,一股子滚烫浓稠的浊液喷洒在布满红痕的身体上。
钟铭伸手沾了点送到钟颜嘴边,不依不饶地让钟颜一点点舔净吞咽下去后,才满意地吻上她的唇,点点腥膻味在口腔里面渐渐淡去,疲软的性器迅速苏醒再次没入进湿软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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