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在批评不争气的儿子。
可两人姿势亲密,让她这小小抱怨半点儿威慑力也无,只让男人觉得她迷糊又可爱。
康伯年给她推开并不生气,仍带着笑意撑在女孩上方,看着她生动明ya艳的表情,耐心解释说:“哪有,他多大的人了,至于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他是真的有事去办,而我,是蓄谋已久,想带你来这里看看,怎么样,宝宝,喜欢吗?”
小姑娘想下车看看都不被允许,哪说得上喜欢不喜欢?她小声抱怨,全被男人听在耳中。
康伯年窸窣起身,打开天窗,让日光透过树影投射进来。
乔楚岚看着康伯年一系列动作,以为男人被打断欲望,不再继续先前之事,心头小小的有些失落。
在康伯年看不到的角度,小姑娘忍不住夹紧双腿。果然,小穴水哒哒的分泌出许多淫液,湿乎乎的粘着底裤,让她十分难为情。
康伯母绍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他不客气的侵占了原本独属于乔楚岚的座椅,硬生生跟她挤着粘着躺在一张椅子上,乔楚岚往后挪动,后背已经紧贴在车门边。
康伯年手臂穿过女孩颈下,将她捞进怀里抱住。两人紧挨着相拥躺在放倒椅背的副驾。
小姑娘很自觉的寻到舒服的角度,将脑袋枕在他肩头。
康伯年抱着心爱的小姑娘,惬意的舒口气,从狭小的车窗看向外面的广阔天地,对乔楚岚说:“等路家的事了了,老公带你去草原好不好?再过几个月,正是水草丰美的时候。”
小姑娘心气儿略不顺,低头抠弄男人系到最上面一颗的纽扣,但柔顺的点头说好。
眼下康伯年最要紧的事,就是扳倒路维琛,为无数受害者讨回公道,为无辜受牵连的乔氏夫妇报仇。
“还记得有一年我去省外挂职嘛?我当时受邀请,在牧区参加了一次当地人的婚礼,新郎新娘和宾客们喝了一整夜也唱了一整夜,那时候我冷眼看着始终融入不进去,心里想的只有你…”
乔楚岚奇怪的问:“人家结婚,你想我做什么?”
康伯年温柔的吻吻女孩额头,看着女孩双眼认真道:“我在想,若真有什么事值得我唱一宿,恐怕只能是娶到我的小宝贝这一件事!当然,那时只是想一想,哪知道,如今你就躺在我怀里,已经是我的小妻子了呢!”
乔楚岚不是第一次听他剖白这段暗恋过往,可知道是一回事,再被他当面深情告白,还是会让小姑娘羞怯脸红。
谁让他们过去的关系那样复杂。
小姑娘正组织语言,想说些什么表大自己对他的爱与感动,男人却先她一步,用充满爱意的亲吻将她定在当下。
康伯年对她总是包容温和的。今天这吻又格外温柔,乔楚岚被他触碰,就忍不住闭上双眼沉浸其中。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过女孩发丝、面颊、肩头…在腰际流连片刻,最终落在她穴口轻肉。
小姑娘不知怎么,嘤咛一声便唤他说:“小姨夫,好舒服…”
乔楚岚爱他霸道,爱他粗暴,但最受不住的,还是他最常展露的柔情。他当是真真爱惨了她,捧着她就如捧着易碎的瓷人。
他吻的清浅,肉得清浅,乔楚岚情不自禁双手搂住他的后颈,将曼妙的身子送到他掌下,逐渐逐渐加深这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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