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和什么人一起住吗？”我想着这样的学生一般都是和男朋友一起同居住着的吧，考虑到金钱方面的事情，这一点更是有极大的可能。
“没有，房东和其他房客都表示，刘寒月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每晚都回来。这是昨天晚上我打电话问道的。”张警官翻开自己的笔记本说道。
“你们查了刘寒月的电脑手机没有呢？”我继续问道，这两样东西一定有线索的，现在社交网络这么发达。
“这个技术部门还在调查中，恐怕今天也可以拿到报告的。”张警官翻动自己的笔记本继续道：“今天我们的事情就是梳理刘寒月的关系网，拜访所有的当事人。”
这是个累人的基础的活，张警官开着自己的车带着他们从学校到租房的附近，连楼下的超市、附件的店铺都一一问过。半晚我和张警官才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饭。
田巧自己在一旁看报告，我一边吃杂酱面，一边给他翻。张警官快速吃完收拾好便去整理自己的笔记本，将重点圈出来。
“就今天我们问道的话来，大家对她印象都很深，觉得是个个性可爱的女孩。”张警官将这个印象写在一张空白纸上。
“当然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天天过路上下，谁不多看一眼。”我吞下最后一口炸酱面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和妈妈闲话保证了一堆后回来，田巧看着我道：“其他三个被害者的印象也差不多。看样子凶手的口味一直都很统一。”
我将田巧的话转达过去后，开始说自己的意见：“这个凶手一定是个很能让单身女孩子安心的男人，会说话，模样可能也不错或者看起来老实，能让女孩子放下戒心跟着他走。”
我的这一套心理分析他非常得意，觉得无懈可击。这时候接待室被打开了，一个女警察拿进来一份报告递给张警官，我对她一笑，那个女警官也笑了一下关上门出去了。
“刘寒月的电脑上有个频繁登陆的网址，是一个地下偶像团体的网页，其中带着白色面具的人就是刘寒月。”
我看着田巧走过去了，自己也跟着走到张警官身边看，那个偶像团体叫天使之泪，是个四人组合，网页上是她们都穿着可爱却又暴露的女仆装，每人手里拿着半个面具遮着半张脸。
还有一个闪亮的口号：别让你的天使流眼泪。下面的评论也不少，每个人都在评论支持自己喜欢的人，其中刘寒月的艺名银儿的支持者最多。
看着电脑的三个人都对地下偶像没有了解，我除了打游戏也不是个追星的人。张警官移动鼠标往下，就要去看下面的粉丝评论，我按住鼠标往前道：“别慌，这里有个播放按钮，点一下。”
田巧歪着头靠近电脑屏幕道：“哪里有播放的按钮，我怎么没有看到？”张警官看到我将鼠标移动到页面右边的滚动条上，滚动条边弹出一个箭头，箭头上是一个播放的三角标志。
“你怎么发现的？”张警官诧异地说，因为一般只要滑动鼠标就可以滚动页面，大部分人不太会刻意去看滚动条。
“咦？你们买看到吗？她们的胸口上不是写着下拉有惊喜吗？”我用指头指着她们女仆装胸口位置开出的一个桃心，上面果然写着下拉有惊喜。
“那你们的眼睛都也太老实了，我可是一眼就看到那里去了。”我转动头依次看着张警官和田巧说，两个人都干咳一声敷衍过去。
张警官点开那个视频，视频里不过是在唱歌，穿着复活节兔子装的歌姬。尺度不算大，走的还是可爱性感风。
我咧着嘴笑着看下去，张警官伸手打了我头一下道：“收起你的笑容，现在咱们不是在看小视频，是在办案件，连环杀人案。”
我这才收起笑容继续往下看，一首歌完然后是每个人的自我介绍。四人站在一起，都带着不同颜色的假发，像是刘寒月，因为叫银儿，所以带着白色的斜刘海短发。依次是粉色、紫色、金色。
“大家好，我们是天使之泪，谢谢主人点进来，喵喵~我是银儿、我是粉雪、我是紫泪、我是小橙。主人，请尽情吩咐我们。”介绍完后四人一起握着猫猫拳遮着嘴巴卖萌，大眼睛都弯弯成新月。
“现在流行搞这种偶像活动吗？我们那个时候的偶像都是站在舞台上唱歌跳舞，主人？真是。”田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冷嘲着，然后他又弹起来道：“快，重新播放！”
我立马点了重新播放，张警官不知所以，我对着空白努努嘴道：“好像田警官在短视频里发现了什么。”
张警官立马也认真去看，我手握着鼠标，视频播放到最后握猫猫拳的地方，田巧喊了暂停。他拿手指着屏幕上紫色头发的紫泪道：“快看她的手，右手无名指骨节上是不是有颗痣？”
“是啊，我将痣指出来，以方便张警官明白他们找到了什么。”张警官看见也立马弹起来，跑到桌子对面去翻照片。
“不是吧？难道这个紫泪是那三个被杀的女孩中的一个？”我不敢相信，视频里的四人都画了很浓的妆还用了滤镜，所以面貌不太看得出来。
张警官将一张照片放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那张照片是邓小小平日的生活照，照片上的她正在弹吉他的照片，果然右手同样的位置有同样的痣。
张警官当即打印了网页和视屏最后介绍时的彩页，放在调查文件里面。他将资料收在一起拿到电脑面前道：“咱们可能刚才已经找到四个女孩的联系了。”
张警官对着我右边的空气说道，田巧此刻正站在那里，立马点头道：“奇怪的是，刘寒月的失踪，她们三个都一点不担心吗？还继续上班生活，难道她们都没感觉到异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