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整个身体压在她腿上,不让她乱动,把手帕塞进她的嘴里,怕她一会儿咬断舌头。他玩过女人的花样多,早就想这么做了,既然今晚惹恼了他,那就现在办了她。
消毒棉球在她的两粒乳头上轮流擦拭,然后用中间带孔的镊夹分别夹住。酒精的冰凉在乳尖上绽放,双喜不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似乎又能猜出他又要性虐她的意图。
【今晚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他是个不会伪装的孩子,接下来定是要凶残地对待她,伤害她。手帕被堵在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害怕,怕得要命,想逃离他魔掌,可整个身体都被他禁锢住,只能不住得摇头,用可怜求饶的眼神巴巴望着他。
一根反着白光的金属手针在靠近她,双喜脑子唰的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这是要…
来不及反抗退缩,这根金属手针对准她左乳头上镊夹的小孔,狠辣地穿刺进去。
疼,太疼,深入骨髓的疼,疼到她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清,她想喊,喊不出来。想动,浑身似被捆了铁锁,也不能动。整个人似乎被困在了某个虚拟的幻境,她努力睁大眼睛,想回到现实。
耳边响起熟悉的少年声音,“忍着点,马上就好。”
她不想忍,为什么要忍,胸脯一上一下喘着气,希望时间可以平复渐变麻木的痛感,
毫无准备,另一只乳粒也被针刺了进去。
同样的疼痛,再来一遍,双喜被迫承受着,早已没了反抗的气力,能活着,活着就好。她挺起胸脯,希望接触到更多新鲜的空气,带来冰凉,缓解着火辣辣的刺痛。
镊夹被池泽轻轻取下,几滴鲜红的血珠从金属针刺入的地方渗出,沾了消毒药水的柔软纱布轻轻擦拭上去,就像是在裸露极深的伤口上撒盐,疼到极限,便不觉得疼了,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双喜嘴里的手帕被取了出来,两排极深的牙齿印。他当然知道这很痛,按着她的肩,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舌头轻松就打开了她毫无抵抗力的心,如游龙般穿梭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温柔地追逐她努力闪躲的小舌,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男人的气息度入她的口腔,带给她丝丝柔情,她渐渐恢复了知觉,又活了过来。
池泽轻轻捻动乳头里刚刚刺入的铂金乳钉,避免血肉粘连,自然也带着惩罚的手段。一种无法言表的疼痛,伴随着麻痹,胸脯下意识挺起,一下下跟着抽搐。
“阿姨,舒服吗?”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在她耳边告诫,“和野男人好好解释,这乳钉是谁给你穿的。”
“畜生!”双喜终于可以讲出声了,无奈声音虚弱无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是,我是畜生。现在就想草你。但你骚穴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本少爷觉得脏,觉得恶心。”
双喜偏过头,泪水浸湿了床单,“那就别再碰我。”
池泽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柔软的地方被触及,揪着心也疼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情总是被她影响。
男人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青丝,语气明显软了,“过几天就好了,等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她依旧偏着头,不肯看他。
“好好睡。”他轻吻了她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
第二天一早,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
“金小姐?起床了吗?”是张嫂的声音。
“早饭做好了。”
“知道了。”
双喜努力撑坐起来,连动起胸口,痛得她甚至没有力气抬起手臂。再低头去看自己的奶头,铂色的乳钉横穿过去,肿成花生大小,边缘处带着干涸的血迹,不堪触碰。
“阿嚏。”她的感冒还没好,这个喷嚏可是要了她的命,胸疼得就差喊出来了。她去卫生间小心拿酒精棉球去擦拭,嘶…嘶…
泪水忍不住又涌出来,滴滴滑落。打乳钉对身体不好的,护理不好会发炎,有了孩子还会影响哺乳。
池泽害惨了她这辈子,而且他说得没错,这辈子心里身体都记住了他。双喜叹气,他终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喜欢玩女人身体的富家公子,哪里懂什么怜惜。
她想起吴桐,下次见面,吴桐发现她的乳穿了孔,她该怎么解释。他会嫌弃她的吧,肯定会。于是便想把这乳钉取下来,可刚刚触碰,她就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只能指尖取了些红霉素药膏,轻轻涂在外围,希望不要感染。
身着黑色正装西服套裙的吕佳莹好好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看了几遍。头发,高高梳起,很精神,没有毛刺。眼线,ok,没有化成一团黑。粉底,涂得很匀称,遮瑕膏很管用。唇脂,粉色系,不是很艳红,散发着水蜜光泽。然后叫了出租车,“师傅,去微视大厦。”
自从那次她与微视的副总裁陆景喝醉了酒,她再约他谈项目,却没有了回音。不能坐以待毙,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她拳起右手,“加油!”给自己打劲。
微视大厦装修很是现代,进去就是对公共开放的活动区,书桌一侧有好几排书架,为访客准备了公司的宣传册,还有一些高深的国学书籍。
前台就在大厅左侧,吕佳莹走了过去。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带着蓝色领结的年轻前台小姐有礼貌的对她细声细语。
“我是银惠科技公司的吕佳莹,想找陆总。”
“请问您有约吗?”
“没有。”
“那不好意思,必须提前预约才行。”前台微笑着与她解释完就去忙其他了。
吕佳莹被晾在了活动大厅,只能无聊地去书架那边翻书。她打电话给陆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又给陆景发短信,依旧没有得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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