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落地,南宫玥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人,许波立即上前提着药箱,跟一些生活用品到了地下室。
“她怎么样?”南宫玥边走边问,真的是太热了,南宫玥不由的加紧了脚步。
“二小姐,她毕竟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她手里握着南宫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没有她的授权任何人没有权利处理。”许波提醒着南宫玥。
南宫玥停下了脚步,确实是如此。
南宫澄手里的股份谁也不能动,要处理必须见到本人,律师才会处理。
南宫澄听到了说话声,听声音应该是南宫玥。
南宫澄吃力的站在门口。
“南宫玥,你想干什么?”南宫澄质问着南宫玥。
南宫玥之前伪装的太成功了,是她太容易心软了。
南宫玥盯着南宫澄的肚子,她的笑意就更加的浓郁了。
“我能干的事多了,就比如我跟季凉川三年前已经睡过了。他的体力还真是不错啊,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南宫玥刺激着南宫澄。
一向高高在上的南宫家大小姐,也会落在她的手里。
南宫澄冷冷的凝视着陌生的南宫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这辈子都不会成为季凉川的女人,像你这样的破鞋,他要多少有多少。”
南宫澄不相信,季凉川背叛她。
三年前?
南宫玥上前一脚,南宫澄狠狠的倒在了地上,肚子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痛。
“在我伪装流产之后,他伤心欲绝立马就赶了回来。是我支走了他,他正在他国外处理工作。凉川说过了,等他回来我们就举办婚礼。”南宫玥无视了南宫澄眼里的恨意,再加上她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来。
南宫玥一挥手,突然窜出来的男人架走了南宫澄。
“放我下来......”南宫澄的声音被海风淹没。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那个野种给我处理了。”南宫玥跟旁边的男人吩咐。
南宫澄捂着肚子,惊恐的望着南宫玥如恶魔般的脸,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
“南宫玥,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你对我怎么都行,你不能伤害他,他是无辜的!”南宫澄绝望的眼神更加的刺激着南宫玥的感官。
“求我?南宫澄,我们的姐妹情分已经到头了。我是绝对不会手软,你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听了季凉川的话,远离我?动手,不要打麻药。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南宫玥彻底被仇恨埋没,南宫澄的求救让她再次速战速决。
“你们不能这样做......”许波被拖出去了!
啊......
一声声的惨叫声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南宫玥唇边嗜血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等南宫澄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孩子没了,身上血迹斑斑。身下不停的留着血,腹部的剧痛让她很快就蜷缩在了一起,豆大的汗水湿了全身。
“还我的孩子,你们都不得好死......”南宫澄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南宫澄再次晕死过去,就在她闭眼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孩子朝着她奔了过来,那模样像极了季凉川小时候。
“凉川......”
南宫澄没有死掉而是被医生救活了,同时止住了血,整个人萎靡的躺在了床上,双眸呆滞的看着对面的墙壁,双手捂着空荡荡的肚子,咬着牙眼泪朦胧了她的双眼,慢慢的闭上没再睁开。
南宫玥靠在了软椅上闭目养神,发现床上的人醒了之后,再次开口。
“南宫澄,滋味如何?你的孩子没了,凉川哥再也不会要你了。”南宫玥直直的望着突然睁开眼的南宫澄猩红的眸子,她眼里的恨意她直接无视了。
“滚!”南宫澄恨透了南宫玥,如果可以,她真的会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给她的孩子一个交代。
南宫玥上前,嫌弃的看了眼南宫澄,狠狠地推了一把有气无力的她。
“南宫澄,你找死......”南宫玥挣扎不开,胳膊钻心的疼差点让她窒息。
南宫澄死死的拽住了南宫玥的胳膊,死死的咬住不放,满口的血腥味儿直冲嗓子眼,活生生的咬掉了一块肉。
啪!
南宫澄得逞的吞掉了那块咬下来的肉,满脸都是鲜血,狰狞无比,她的眼里的笑容彻底激怒了南宫玥。
南宫玥狠狠的扇澄几个耳光,打的南宫澄眼冒金星,整个人被拖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站起来。
南宫澄擦了把脸上的血迹,盯着南宫玥胳膊上的大洞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她在撕扯中趁机偷走了手机而窃喜。
听到动静冲进来的许波大吃一惊,拉走了南宫玥去止血。
南宫澄满脸是血,此刻看上去非常的可怖,就像从鲜血里爬出来的恶魔又哭又笑,跟疯子一样捶胸顿足,口中念着。
“还我的孩子......是我对不起你......季凉川你好狠的心,你说你爱我......都是骗我的,我的孩子没了......”南宫橙跟没魂一样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
产后的虚弱使得她再次两眼一抹黑晕死了过去!
南宫玥被直升机送走了,只留下了一名医生跟保镖守在了孤岛上。
天色暗了下来,整座孤岛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海浪拍打着海岸,一浪高过一浪。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许波看着跟死人一样的人躺在了那里的南宫澄。他也没有想到南宫玥会下这么狠的手,要怪就怪南宫澄自作自受。
“她怎么样?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晕死过去?”许波回头问年轻的医生。
“产后虚弱,再加上情绪激动,打击之后的综合症,应该是产后抑郁症。”年轻的医生说。
“抑郁症?能治好?”许波哪知道产后抑郁症是什么玩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年轻的医生,狠不得一脚踹死他。
“没药!”
“废物,你自己惹得事,你自己看着办。若.......她死了,你就跟着陪葬。”
“我?”年轻的医生哑然,就这样看着许波匆匆离开。
孤岛的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海风的声音。
南宫澄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