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拒绝,余柏原无动于衷。避开了他的吻,他便吻向那修长的脖子。吮吸着她的耳垂、沿着血液往心脏流动的走向一路向下舔着她的皮肤,在肩窝里、在锁骨上轻轻噬咬着。肖萤的身体又滑又软,隆起她一对大白馒头似饱满嫩白的乳半露出水面,余柏原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乳沟里深深嗅着皮肉上的甜香,嫩肉堵着鼻孔,带来窒息的快感;隔着温泉的硫磺味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如果肖萤有信息素那一定是牛奶的甜美。
“唔~嗯、嗯唔~”感受到他的舌头用力地舔弄着乳沟,肖萤发出挠痒似的闷哼。热水打开了身体每一处的感知,对情欲的触碰尤为敏感。余柏原的舌头在描绘着她的胸,来来回回描绘着柔软的形状。舌头一点一寸地试探着她的胸型,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见她没有拒绝,余柏原把舌头插进了她的泳衣边缘,多亏肖萤今天穿的是比基尼,方便了他的肆无忌惮。
“嗯啊~啊~唔嗯~”他的舌头在拨弄着奶珠子,温泉从泳衣边缘涌入,舌头拨弄着水流的流动,快感在乳尖上缠绕,绕得她神志恍惚朱唇轻启泄出低低的呻吟。
余柏原抬起手把她脖子上系着的细细肩带扯开,一拉一扯,两片堪堪兜住一对沉甸甸的嫩乳的布料便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烫得红红的乳珠在水里隐没荡漾,抓上两团绵软都能感受到硬挺的珠子抵着掌心。余柏原重新吻上她的唇,热热的气息在鼻息间流转,肖萤被他揉得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
“去床上?”余柏原含着她的下唇轻生喃喃邀请她堕落。。。。
“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热气和欲望蒸得头脑发胀,什么道德、什么理智都随着蒸汽升腾消失在空气里。
余柏原抱着她上岸,扯过一条大毛巾便往房间里走去。把她放倒在床上用毛巾擦干两人的身体,顺势就脱下两人身上仅有的布料。泡了温泉,加上房间的暖气开得足,身体上的水分被迅速蒸发,皮肤干涩;余柏原拿了一管润滑剂挤在自己硬起的淫根上,扳开她的腿翻出娇红的花瓣,在肉缝上来回摩蹭着。润滑剂的冰凉糊在燥热的皮肉上,冰得肖萤瑟缩了一下。
“冷吗?”余柏原附身在她唇上贴上吻,语气嗡嗡。
肖萤点点头但没有拒绝,而是抬起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肉棒在肉缝里滑动着,感受到圆圆的龟头擦过嫩得不行的花瓣、刮到凸起的花核,身体好像伸入了一根鹅毛棒,在深处搔动着,肖萤忍不住抬起屁股反客为主轻轻蹭着他的腹股沟,感受着他硬茬的阴毛刮着自己最是娇嫩的部位,撩动起更多的麻痒,嘴里“嗯嗯啊啊”地发出娇喘。
“要进来吗?嗯?”余柏原也是被磨得气息不稳,身下硬得发痛。
“嗯、嗯啊~要啊~”
得到了应允,腰杆一挺,便把整根肉棒插到底,润滑剂都堆积在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摆动腰肢的抽插而发出咕叽的水声。
“哈、哈嘶哈~慢、点慢点呀~”从没试过如此丝滑,余柏原放开了理智频频在小穴里进出,撞得肖萤七零八落。
痛并爽快着,肖萤抬起腿圈着他的腰,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脚趾头都兴奋得蜷缩成一团,抬着屁股承受着他凶烈的进拓,皮肉拍打皮肉“啪啪”的声响为这场情事助长了热烈的欢愉。
“舒服吗?”余柏原压在肖萤身上亲了又亲。
一场欢爱下来,两人的身上都汗水津津,热烘烘地皮贴皮肉贴肉。肖萤平躺在床上呼呼顺着气,也是一场累人的性事,余柏原这头色眯眯的狐狸精还不放过她,压着她一边身体,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轻拢慢拈着她一团乳肉。身体被摸得痒痒,肖萤拂开他的手想翻身起床,却被他一把抱着腰,前胸贴后背紧紧的不能动弹。
“不做了吗?”余柏原含着她的耳垂小声嚅嚅。
房间里没有钟,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担心周伟恩会生疑,肖萤摇摇头,“我得走了。万一伟恩找我就麻烦。”
但这种理由怎么能够说服到余柏原,倒不如说这样的话更激起了他的反逆情绪,还在和情人温存却提起老公这么不合时宜。
“怕什么,你就说你去蒸桑拿不就好了?”一边说着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摸摸。
“啧,这什么鬼理由?”肖萤侧过头白了他一眼。“赶紧的!放开我!”
余柏原不为所动,反倒把手摸入她的腿心,摸到一片湿滑;揉开两片蚌肉指尖轻抚着花核。
“嗯~唔嗯~”被摸到敏感点,肖萤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别、别呀。”
“不喜欢吗?”
余柏原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里,透过耳膜穿透了心理防线;当然,很大程度还是归功于他的指尖功夫,撩拨到她腿软、无法拒绝。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从竖起的毛孔里尖叫而出,身体深处咕涌着温热黏稠的蜜水。
“萤萤,你怎么湿了呢?嗯?”说着,便插入了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摸索着,勾出丝丝晶莹的蜜水又顺势抹匀在蚌肉上。“看~都勾出丝了~”
被取笑的肖萤恼羞成怒推开他的手,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一口咬上他的嘴唇。
“嘶~疼~”余柏原含糊不清地怪嗔,嘴上虽是在责怪但还是顺势衔住这个吻。
“唔~嗯唔~”嘴巴被伸进一根舌头,舔着她的舌头,舌尖似是跳探戈一样互相挑逗;余柏原还霸占了她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得从辗转的唇舌间获得。
“萤萤~我爱你。”
虽然说不能相信男人在床帏之间的表白,不知道他是一时兴起还是被欲望蒙了眼,但余柏原抬起头看着她,眼里的深情和认真是她不能承担的,肖萤选择相信他,相信他的情深和真切,纵使内心的道德谴责从来都没有停过,仿佛开了上帝视角一样冷眼旁观着她的出轨,她的丈夫还在同一片空间里等着她,而她却在情夫的怀里呻吟承欢, 不过对上他的眼神这一刻,她亦还是打算不做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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