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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江语心有这个心,就够了。
    和蔡东结束了通话,江语心刚要把手机放下去,刚才骂韩小意起身的景母拉住了江语心的手腕。
    “心心,你一定要帮帮煦风啊!他不能没有那个公司!那是你们的心血!”
    哦,现在知道,那是‘你们’的心血了?
    江语心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脸上不是多好看。
    她不止反感景母的触碰,她平时就是个不喜欢被人靠近的人。
    “心心,你不能放弃你们长达6年多的感情啊!”
    拽着江语心的手,景母惊呼失控的摇晃着。
    景父看到这样的景母都受不了。
    江语心眉眼不悦,伸手去拉开景母的手,“我知道,你先放手。”
    景母闻言,眼色露出喜悦。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她就说了吧,江语心是不会那么狠心的,她不敢不管景煦风。
    “一个亿是吧?你给我,我给煦风带回去。”
    景母说话跟刀切葱一样简单,上下嘴皮子一拍,话就出了口,仿佛在说她到带回去一棵白菜。
    江语心笑了,走开了些。
    是,她或许会帮景煦风度过难关,但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还轮不到眼前的人来告诉她。
    “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和蔡东联系的。”
    景母一听急眼了,“你和蔡东联系什么?我儿子的事情,你怎么能和外人联系?”
    “你把这么一大笔钱给了外人,就不怕他拿着钱跑路?不管我儿子?心心呐,你不能……”
    她话没说完,顾宇堔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景母顿时无言,闭了嘴。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宇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江语心趁机,往厨房走去,锅里的粥该好了。
    没一会儿,江语心便听到了客厅里的声音。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媳妇儿这里?”
    江语心眉头紧蹙,急得想出去立即纠正景母,可,顿在那里的手,又继续活动了起来。
    解释什么,没有必要。
    她爱怎么说,就让她说去。
    客厅里,顾宇堔也没有回答景母的问题,指着门外,示意她走人。
    景母一跳多高,“你凭什么撵我们?该走的人是你!”
    江语心脑仁儿疼。
    她三哥有生之年,可能都没有遇到过这样胡搅蛮缠的人。
    关火,把锅盖盖在小锅上,锅里的粥再闷一会儿味道会更醇厚,江语心走出了厨房。
    “你们回海宴吧,如果不走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管。”
    针对景母这样的,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她最在乎的,眼下不过如此。
    客厅里,瞅着顾宇堔不顺眼的景母登时扭头,慌忙的走向江语心。
    “你不能不管我儿子呀!”
    猛地想到什么,景母瞪大了眼睛,质问江语心,“你是不是和这个野男人好上了?”
    江语心头疼,“请你们出去,马上。”
    景母非但没有听进去江语心的话,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走近江语心。
    “你说,你怎么能背叛我儿子随便找男人!”
    背叛?
    江语心和她无法沟通。
    拿起手机,江语心就要报警。
    在海宴的时候,景母吃过这样的亏,当即一跳多高,灵活的要去夺江语心的手机。
    江语心气恼,躲避景母,眉眼不悦,“您要是真这么闹下去的话,只会耽误时间。”
    景母不管这些,“你给我钱!现在就给我!我拿了钱就走!”
    有了一个亿,还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吗?
    给韩小意?
    呸!
    她想得美!
    她倒要谢谢韩小意了,否则,她怎么能来到这里管这个有钱小姐要钱?
    江语心顿时冷脸,“我想你搞错对象了吧?我不是你的谁,也和景煦风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惹急了我,我一分钱都不会帮景煦风出。”
    景父在一边儿跟着干着急,景母瞧着江语心的样子,心里一凉。
    她竟然有些忌惮此时的江语心。
    她,说到做到。
    景母也知道自己过激,登时重新‘咚’的毫不犹豫跪到了江语心的面前,额头贴到了地上。
    “心心,看在你在海宴的四年里,我和煦风爸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就帮帮煦风吧!”
    江语心只想说,“请你们离开。”
    景母无视江语心的话,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上前去拉江语心的裤子。
    “心心,我错了,不该打你那一巴掌,你要是记恨我先前打你的那巴掌,那你……”
    景母后面的话,江语心没有听到,她只感觉到,后背发凉,某个地方,有一道如刀般的眼神在盯着她。
    她三哥生气了。
    景母还在继续,“我那是有眼无珠,被韩小意那贱货蒙蔽了双眼,我不该打你,这样,你打我,你打我,打回去你就不生气了!”
    说着,景母就要去拉江语心的手。
    江语心见她靠近,退后躲开。
    她实在不想沾她分毫。
    景母眼色一顿,见江语心不为所动,咬牙发狠,照着自己的脸抽了起来。
    “我打自己!打自己,替你出气!心心你别不管我儿子!”
    景父在一旁阻止她,景母推开景父,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够了,你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的!”景父低低的劝说着景母,她的举动,在江语心和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就像个自讨无趣的人。
    江语心没有别的感触,她现在只能感觉到浑身冰冷,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顾宇堔的眼睛。
    他肯定生气了。
    墨阳和顾宇堔有个很一样的地方,护短,护到要命,护到丧心病狂。
    c城人都说,生活在娄家大宅里的男人,都那样。
    他们圈儿里的人,谁受过这种欺负?
    被扇耳光,别闹了。
    洛央和江汝飞说过,当年墨阳的生父动了娄沁,他哪里碰了娄沁,哪里就没有了。
    后来,那人受不了疼,便说要用自己的妻儿来换平安,免受皮肉之苦。再后来,娄大爷就用他的方式,解决了那人。
    这一切,都是变态妹控的娄鸣干出来的事儿。墨阳和顾宇堔的狠和护短,都是受了娄大爷的影响,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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