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犀利且粗俗的话语优雅的水无月只有两个人说的出来,一个是二长老水无月蜃楼第二个就是新一代的翘楚水无月净莲。
如果水无月净莲不是大长老的儿子,水无月们肯定会认为他是二长老的儿子呢。
守门的水无月见净莲又来了,他也来的太勤快了吧!若不是这堆日向都是男的他还以为净莲看上了谁?
他还能来干什么,那个叫日向宁人的是大长老的私生子,净莲本就和大长老关系不好,又出了这种事,你没看净莲以前来我从来不进去看着吗?没准他偷偷地虐待日向宁人呢?
净莲怎么能那么做?他可是心中有骄傲的水无月。
日向俘虏堆最里面,一个面容扭曲的白眼少年死死咬着嘴唇,可是周围族人的目光还是让他的血都烧了起来。
原来是这种出身。
出生日向分家极度自卑又因为出众天赋而骄傲的少年人哪里想过如今的境况。
虽然只是一半外族血统,但无形之中已经和族人有了区别。
谁知道日向宁人心里怎么想的,分家的人平时就很阴沉,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宗家的话语更让他痛苦万分。
水无月净莲拉了一波仇恨,挨了一票愤怒的白眼,可惜日向家自恃豪门有修养不屑跟他作口舌之争。
日向宁人,你出来。
白眼们纷纷看向日向宁人。
日向宁人一动不动,
呵。净莲冷笑,踹开监狱的门。
日向家的查克拉都被封住了,现在他们就是一群空有体术的体术高手。
水无月净莲抓住异母弟弟的脖子毫无怜悯地将他拖了出去。
终于要朝他下手了吗?
死亡的威胁本是忍者最习惯的事情,只是真到了这一刻,日向宁人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容面对。
水无月净莲将他带到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族长,人带来了。
尽管不满,但对镜崽的崇拜让净莲完美地执行了命令。
日向宁人抬起头,看到端坐于霜天之上的伟岸男子,悬空的王座、不可侵犯的王之气质,这就是水无月的主宰水无月镜吗?
好、好帅!
居然敢直视族长?!净莲死死按住宁人的头,你也配?
这嚣张的水无月镜都看不下去了,好了,净莲,何必对一个孩子这样呢?
在族长眼里日向宁人只是个不具备任何威胁的孩子,怕是日向全族都是孩子吧。
族长净莲抬起头,越发觉得族长周围在发光,咄咄逼人不可直视。
水无月镜:椅子每个凸起都削了88个面折射太强好刺眼
日向宁人,你想解开笼中鸟吗?
从天上降下的声音,宛如神言。
日向宁人听到他的声音颤抖,你、您有办法解开笼中鸟!这不可能!笼中鸟是无解的!
净莲踢了他一脚,你也配怀疑族长?
不 !我不是怀疑!日向宁人呼吸急促,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而是我想为你做什么,水无月宁人。镜崽指尖贴在椅子上,瞬间改变了宝石切面,聚光折射效果骤减。
日向宁人发现他能看见神的脸了,那是多么完美无瑕的容颜啊,让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水无月净莲:水无月宁人?族里有这么个人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漂泊的孩子总是要认祖归宗的,既然日向家有负于你,何不回到另一个家,我水无月家族一派和谐,从未有以大欺小之事发生,强者保护弱者,教导弱者,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是我水无月的信条。
世上真的有这等梦幻之地。
日向宁人被打动了。
他低下头,水无月宁人悉听驱遣。
镜崽笑了。
日向的天亮了。
第17章
认祖归宗的水无月宁人得到了新族人们的热烈欢迎,生长在规矩多且有亿点阴郁的日向家,水无月宁人是个不苟言笑的棺材板脸,没什么奇怪的,日向分家基本都是一个表情。
没有反抗的选择没有为之奋斗的理由麻木地过每一天成为宗家的狗,供其驱使,直到死亡。
这是每一个分家人的命运。
哪怕是分家的主人,告诫他们分家宿命的大人每到深夜真的甘于接受自己的命运吗?水无月宁人不接受被驯化,他的内心藏着一只猛兽,如果不是这次机遇他早晚会毁了自己。
但是,那个男人出现了。
神明、神祇都不足以形容水无月镜在宁人心中的地位。
救世主?或许是吧。
他给了他新生。
清晨,水无月宁人在阳光明媚满是花草清香的宫殿内醒来,或许叫宫殿有些不恰当,但比起日向家阴暗的木屋三层五米高,巨大水晶立柱,有八个百平米房间的房子说是宫殿一点不为过吧。
他在三米宽的圆形床铺上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贵族也买不起的锦缎族服,由那个男人亲手设计,说穿上后和朽木白哉一样帅的衣服,宁人站在镜子前,看着黑色长发被一种叫牵星箝的昂贵饰品,宁人心中升起我竟然能这么帅的荒谬感。
比起阴柔的水无月族人,他更帅气英俊一点。
水无月宁人走出宫殿,来到八米宽的街道上,路上行人,应该是少女们吧频频对他微笑,甚至跌倒撞柱,一个美丽的少女匆匆撞到他的怀里塞给他一树火红的花朵。
宁人茫然地接过,看着少女红着脸跑掉。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样打扮,那个名义上的兄长净莲露出了嫉妒又赞叹的目光。
他的父亲,水无月大长老白莲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好像在为他感到骄傲。
这些陌生的目光和感情从前未曾感受到,不管他再如何优秀,从分家得到的都是惋惜,好像无声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生在宗家连父母也是一样,他越是优秀,他们越是叹息。
不要再努力了别和宗家的少爷争抢,别被惩罚了。
无声的言语折磨着他,日夜不息。
现在,再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也不用躲避那些目光。
水无月
宁人!
他的姐姐忽然出现,递给他一盒便当,冷酷的女子说:给你的。
宁人拿着便当,不用打开盖子就知道里面有柔软的米饭和色香味俱全的菜,而不是难吃的兵粮丸。
他带上姐姐工作前加急做出的便当,朝着那个男人的住所走去。
水无月镜,那个他无比尊敬的男人。
水无月宁人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额头,那里原本有一个丑陋的十字。
那个男人只是碰了下他的额头,十字就消失了,他不可置信,甚至觉得是个梦。
这么轻易?
净莲说别以他浅薄的见识揣测族长的能力。他深以为然。至于那个男人问他要不要在原来的位置画一个逆十字表示作为宗家分家制度的反叛他拒绝了。
他为自己拒绝了族长感到惶恐,但那个男人原谅了他,像是神宽恕人的过失。
马上到那个男人身边了,宁人压抑住战栗的心情,抬头水无月净莲迎面走来。
二人四目相对。
水无月净莲道:你真是不知廉耻啊,解开笼中鸟的霎那就趴在族长脚下想当镜大人的狗,也不看自己够不够格!
嫉妒。
水无月宁人一点不觉得生气、或者被侮辱了,他不再是日向家的卑微少年,而是水无月鹊起的新星。
他比净莲高大,走过净莲身边时阴影笼罩住纤细的兄长,微微抬起的下巴仿佛在说:比起你,那个男人更需要我。
身后,水无月净莲依然在冷嘲热讽:没了白眼的你什么都不是!
宁人脚步一顿,他的眼眶里是一对纯黑的眼睛。那个男人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改变了白眼。现在的他不仅不能开启白眼连白色的瞳孔都失去了,照着镜子,看到里面那个陌生的脸孔宁人都会怀疑里面的人是否是自己。
他走过一条街,前方是一片空地,一群被封印住查克拉身体被严加看管的日向们正在服苦役,死水无月宁人面不改色朝那边走去,日向们看他过来不禁看过去,身上褴褛的衣衫脸上的尘土打结的头发刺眼的笼中鸟,手脚上的镣铐如果他不那么幸运的话,也会和这些可怜人一样吧。
日向宁人!宗家的额头没有笼中鸟标志的,叫什么来着,算了,不重要,朝他愤怒地叫嚣,看守的水无月启动电击器,宗家高贵的大人痛苦地像个虾子似的蜷缩,脖子上的项圈越收越紧。
分家人眼里的快意他看到了,而且,震惊也看到了。
分家的族长,日向天忍平庸的弟弟震惊地看着他光洁的额头看吧,大可以看,这就是他特意走这条路的目的。
一个分家看到了第二个分家看到了所有的分家都看到了,他们额头上同样有着笼中鸟,就像水无月净莲奴役他们时叫嚣的一样,做宗家的狗和做水无月的狗有什么区别吗?难道你们日向宗家的狗更高贵吗哈哈哈哈你要是承认我也不反驳!
虽然讨厌彼此,但他们配合的非常完美。
就像大长老和二长老一样。
缓慢的走过这条街,所有分家的眼睛紧随其后,水无月宁人手心冒汗,但还是完美完成了任务。
那个男人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终于到了那个男人住的地方了。
宁人站在高耸入云的塔下,仰望。
推开门走进庭院。
草木深深,那个男人心爱的微笑犬四仰八叉躺在草坪上,半个身体呆在那个男人亲手做的窝里。
真好啊~
天气。
第18章
鬼灯幻月屏息坐在静室中,规规矩矩的,面前横着一张长桌,桌对面坐着个英武不凡的辉夜,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辉夜伊吕波,如题是个未婚少女,千锤百炼的筋肉散发着浓浓的安全感,强壮的臂弯像是避风港一般。
鬼灯幻月感动都要哭了,谢谢你啊老头子!放心,你死了之后我绝对不会去拜祭的。
最后还是辉夜伊吕波先开口了,鬼灯幻月。
嗓音磁性沙哑,带着一丝蛊惑,正是会让音控听到了会怀孕的mamo的声音,正是他鬼灯幻月苦求不得的声音。不仅相貌连声音都是他的理想型,鬼灯幻月吸了吸鼻子,好想哭啊。
鬼灯幻月?
啊!什么事?
这个男人她并不满意,虽然不算瘦弱但也算不得健壮,奇怪的长相和发型,但是父亲已经决定了她只需遵从便是,除非,她能打倒父亲。比起家规辉夜更信奉强者的力量,父亲虽然率领着家族,但并不是不可战胜的,首领要战胜所有的挑战者才能坐稳位置。
这个男人,如果实在不行,就连他和父亲一起打倒或者杀掉!
鬼灯幻月抱着手臂,感觉有点冷。和未婚妻沉默对坐的时间过得尤其缓慢。
我并不符合世人眼中美貌女性的标准,幻月君会感到紧张是应该的。
不必自谦,我从未见过像你般俊美之人!鬼灯幻月诚实的说,他的理想啊,每每看着这张脸都羡慕得无法自抑,我非常期待和你组成家庭,孕育后代。
他的儿子最好长得和老婆复制黏贴!
水无月城,劳役一天的日向们蹲在监牢里发霉,监牢虽然被打扫过味道并不怎么难闻,可是毕竟阴冷潮湿,靠近窗户可以晒到太阳的位置留给了宗家对,就是这么可笑。
分家的人聚在一起,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他们都看到了日向宁人的额头空空如也没有笼中鸟的标记。这个发现让他们呼吸急促,几乎昏厥!日向宁人的变化它们看在眼里,水无月城宛如奇迹的建筑他们也看在眼里,水无月们交谈时泄露的情报他们自然不会忽略,这些情报汇总得出的答案是水无月镜,那是个由奇迹组成的男人。
他能破解日向宁人的笼中鸟,极有可能。
怀着些许妄想,高傲的日向们贿赂了看守的水无月小哥,询问他日向宁人的事。
小哥收下了好处,压低声音,说了族长亲口传授的绝技,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嗯!日向重重一点头。
不多时,被看守带走如厕的日向回到牢房,小声对分家族人说:是真的。
分家顿时一个个出现了过呼吸的症状!
水无月镜真的给日向宁人解除了笼中鸟!
岂不是他们也能摆脱这奴隶的印记?
此时宗家那边传来一声嗤笑,仿佛在嘲笑分家人无所遁形的企图,别想了,日向宁人是水无月大长老的私生子,你们有什么筹码?笼中鸟即使能解开也不会多容易,我今日听闻水无月净莲要让出大长老的位置给年轻一代,他会乖乖让出手中的权利吗?难道不是用大长老的位置和水无月镜交换了笼中鸟解除?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希望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压力让分家人痛得心肝都疼。
他们不甘心啊,内心嘶吼着,脑内咆哮着。
族长,发动笼中鸟给分家的人一个教训吧。宗家人提议道。仿佛分家不是他们的血脉亲人而是圈养的鬣狗。
大地,管理好分家。日向天忍对弟弟说。
分家中一个脸颊消瘦的男子闻言点了点头,服从地说:是。
日向天忍和日向大地是一对双生子,小时候本来长得一模一样,但年纪越大越不相似,日向天忍是忍界排行前十的高手,日向有史以来的最强者,小小年纪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前代族长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惊叹长子的天赋,为他取名天忍,而弟弟则完全相反,被兄长衬托的平平无奇的天分,阴沉胆怯的性格,愚钝的头脑,如果不是族长的儿子恐怕早就在某次任务中死去了。前代族长虽然失望但并不失落,多次向族人们谈起次子,我已经有了天忍这样的儿子何必奢求再有另一个如他的儿子呢,那样的话实在太贪心了,恐怕连神明都看不下去,大地早晚要成为宗家的宗主,只要履行守卫宗家的职责做好分内之事,不成为天忍的拖累,我对他的期待就能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