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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的时候,钮书瑞刚刚放下的心几乎是立刻就再次悬起。
    因为这根本没法解释——她上次难以发声时,江闻为什么要走近聆听她的话语?
    但不过一会儿,钮书瑞便没再继续想下去了。
    因为她不知道江闻是如何对待其他人的,没有一个参考指数,便也无从得知江闻对她做的这些行为是否处在正常范围内。
    但以她和江闻的初见来分析——江闻毕竟出生在江家,再怎么高不可攀,也有着一定的绅士风范,对待女性,自是会体贴一些。
    否则,她一开始也不可能那么快就信任他。
    所以,说不定他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的。
    这么一来,钮书瑞实在是没必要思考这个问题。
    就算还有所忧虑,但只要她之后注意权衡,不再惹怒江闻,不给他留下奇怪的印象,应该就没问题了。
    江闻这样唯我独尊的人,考虑事情自是他的一套逻辑在,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性爱所带来的激素控制。
    能够年纪轻轻就站上高位的人,必定有着超乎寻常的自控能力,绝不会感情用事。
    因为只有绝对的冷静和理智,才能让人走得又远又稳——就连钮书瑞都懂的道理,江闻又怎么可能不懂呢?
    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瞬间收敛情绪了,不是么?
    事实上,江闻确实是因为发现自己过于容易被钮书瑞激怒,才突然冷静的。
    甚至,一直到他离开房间,走到隔壁,关上了房门,也依然在想这件事——他为什么那么容易被钮书瑞牵扯情绪?
    做爱的时候也就罢了,毕竟阴茎得不到满足会让他狂暴不已。
    但现在明明没有产生任何性欲,他为什么还是会被钮书瑞“牵着鼻子走”?
    江闻发现,自从那股怪异、奇特又让人迷恋的感觉出现在他身体里后,他就更加无法容忍钮书瑞一分一毫的反抗了。
    即便她这个苗头才刚刚升起,他也会格外敏感的想要将其掐断。
    就好像只要钮书瑞不受他的控制、不按照他的指示以及想法行动,他就受不了一样。
    这似乎也是钮书瑞迷迷糊糊时打他、骂他,他都不觉得生气,而她现在只是按照正常流程准备离开而已,他就火大的最重要原因。
    明面上,看似是他在命令钮书瑞,可实际上,是因为他希望钮书瑞那样去做,才会去命令她。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吸毒,被毒品掌控了一切,成瘾性太高了。
    江闻从没这样过,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排斥,却又无法抵挡的深陷其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在操完钮书瑞之后,他总会感到无比的烦躁。
    如此反复,那他操钮书瑞的意义在哪?
    他操钮书瑞不就是为了能够泄欲,让自己身心畅快,从而提升工作效率么?
    当下的情况,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阴茎十分满足,没有那满腔抑塞的烦闷感来阻挠他。
    于是江闻不再想这些,换上军服,便开始处理昨天被堆积无视的工作。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钮书瑞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好了一切,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便是衣服。看更多文请加群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江闻的别墅若不是有个主卧,绝对可以看作为顶尖的酒店,客房内该有的用品一个不落。
    但再怎么应有尽有,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备上女性服饰。
    上一次,是钮书瑞在江闻离开“喊”住了他,才有衣服穿的。
    而这一次,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浓浓的火药味”。
    钮书瑞有胆子去试探江闻,却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麻烦他。
    就在这时,她所待的客房忽然被人叩响房门,一道陌生的女声在外面响起,“书女士,麻烦开一下门。”
    钮书瑞顿了一下,抱着疑惑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身着短衣长裤的短发女人站在门前,她背挺的笔直,看似随性的一站,却散发着常人所没有的气息。
    女人面上的表情很是冷淡,她比钮书瑞还要高出一个头,低头看钮书瑞时,理应是可以看清钮书瑞此时还有些淫靡的模样的。
    但她依然面不改色,单刀直入,道:“我是军长派来保护您的,这是您的衣服。”
    言罢,她将衣服递给钮书瑞,待钮书瑞接过后,就站定在原地,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请尽量在五分钟之内更换完毕,否则我有义务进去查看您是否安全。”
    钮书瑞没想到江闻的速度那么快,她本以为,这个安排最早也是从明天开始,就算再快一点,起码也得等他今天忙完之后才会着手安排。
    但这才过了半个小时而已啊……
    钮书瑞看了看手上的袋子,又一次感受到了江闻身上呼风唤雨的权力究竟有多么庞大。
    “已经过去半分钟了。”女人忽然提醒道,她声音平静如水,乍一听,真就像是在报时的机器。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虽然没从女生脸上看到任何不耐,但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觉得对方原本可能只打算给她一分钟的更衣时间。
    于是不再耽误,轻声道谢后便关上了房门。
    因为身体的酸痛,钮书瑞换衣服的速度大大降低,等她终于出来时,正巧看到女人抬起手来,已经握住了门把手。
    两人对视一秒,钮书瑞还有些哑然,女人就已经收回手,后退一步,给她让了位置,似乎是示意她走在前面。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楼下走,走过大厅时,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钮书瑞一眼就看见了那散在桌上,七零八落的黑色鞭子,还有沙发上大片淫乱的痕迹。
    与之相关的记忆瞬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现,钮书瑞愣了一下,觉得下体更痛了,便加快脚步,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可没走几步,她又想起什么的扫了一眼不堪入目的沙发,果然看见自己的包散落在地毯一角,只能隐忍着上前去把它捡起来。
    “军长好。”起身时,钮书瑞突然听到女人铿锵有力地喊了一声。
    她一回头,就见江闻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处,正在往下走,听见女人的问好,他没什么反应,一直到下了楼梯,才对女人回了个礼。
    随后他摆了摆手,女人立刻了然地放下手臂,大步离开。
    钮书瑞见状,便要跟在女人身后一起离开,却听见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钮书瑞登时止步,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毫不留情地消失在大门另一侧,而大厅,也彻底陷入了一片寂静。
    片刻,江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转过来。”
    两人的不远处正放着昨天江闻鞭打她的鞭子,在这样的氛围下,钮书瑞不敢迟疑,闻言就转了身,主动看向了那个比她高出大半截的男人。
    江闻刚好在看旁边的狼藉,不需要想也知道钮书瑞突然听话的原因,便故意似的,一点一点看过那还深一块浅一块的沙发。
    沙发上到处可见性爱后的痕迹,尤其是两人的分泌物,大剌剌的印在上面,凝成一块又一块像是蜡油的不规则物体。
    细看的话,甚至还能在那些物体周围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印子,竟是江闻发达有力的肌肉轮廓。
    那印子不算深,不细看,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江闻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毫不避讳,钮书瑞并不觉得他没看见。
    便愈发心焦起来,生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就这么又等了一两分钟,江闻总算收回视线,落在钮书瑞身上,“记住,我只允许了你被他们操,没有允许你去抱他们。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江闻最后看了她一眼,很轻地点了下头,也不知是在回应她,还是在自己肯定着什么,越过钮书瑞便走在了前面。
    钮书瑞留在原地,怔怔地盯着地毯,不知道江闻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双眼迷茫又担忧。
    几秒后,她听见女人提醒她的声音,便暂时收敛心绪,快步跑了出去。
    一上车,女人便从前面牵了一条充电线给她,钮书瑞正打算要的,见状,若有所思地接了过去,然后就感觉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这下,钮书瑞便笃定了,女人很了解她,这个了解,不是出自于身为军人敏锐的洞察力,而是江闻交代过。
    所以,她知道她手机没电了,也知道她上班快要迟到了。
    钮书瑞疲惫地眨了眨眼,靠在椅背上,车窗上映射出她忧心忡忡的面容。
    很快,车子便踩着点抵达了治疗所。
    钮书瑞今天第一个病人的治疗时间很早,她只来得及急匆匆看一眼时间,便拔下充电器,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一路上,钮书瑞都极力稳住身形,却仍然有些跌跌撞撞,不太利落,险些撞上几个迎面走来的人。
    好在对方的反应都还算快,才没撞在一起。
    可惜在拐进电梯角的时候,钮书瑞终究是功亏一篑,直直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疼得她一边捂脑袋,一边道歉。
    只是这话音刚刚冒出,对方就如藤蔓一般,气息从四面八方向她逼近,瞬间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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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今天思考着要不要和你们讲讲我昨天漏讲的一点,关于这几个男的没有同理心的这点。
    我本来是想借着‘为什么乔启明明是妞儿的上司,却不是国内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并且叶阳辉当初治疗叶离时找的也是妞儿而不是乔启’这件事来让你们理解的。
    然后刚才快改完的时候,我就看到afd有个读者的金句!
    ——‘我觉得其实男主们更爱自己,因为更爱自己所以不择手段的想要妞妞在他们身边,让需求爱意的自己不难受。’
    哇,这个说得太好了,真的震惊到我了,就我一般情况下,在改文期间如果看到评论,如果不是我正好偷懒,我可能都不会着急回。
    因为你们也知道的,我每次回复都是一大段屁话哈哈哈,我还要反复斟酌、修改自己的措辞,就会导致回完之后,诶,我忘记我刚才改文的时候在想什么了。
    但是看到这个的时候哈哈哈哈,我脑子里就冒出了叶离求爱的画面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其他四人:?)
    然后刚好和我想说的点撞了!!立刻激起我想要回复的心!(没有说其他评论我没有回复欲望的意思,我一样回得很快嘛!!)
    但不得不说,这个讲得太好了,再结合一下我之前想和你们说的事情,瞬间就能明白这几个狗子到底是什么b样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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